谢少尘“扭扭捏捏”的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道:“这……这怎么会在那房间里呢,奇怪,也许放错了吧……”平时一向狡猾的紧的他面对确凿的证据,他也无法为自己辩解了。他清楚的看见罗漪那白色的丁字内裤上清楚可见几点淡黄的斑迹,那是谢少尘在完事之后胡乱抓来清理现场后留下的。
“谢少尘!”苗菲思瞪着眼睛,“你还骗我,到了这时候你还骗我!”
气恼之下,她一把将手中的裤子乳罩和表都朝谢少尘砸了过来,谢少尘连忙用手拨开,这些东西都被拨到了地面上。那价值几十万的劳力士在地面上蹦达了两下,发出的声音让谢少尘不由一阵心疼。
苗菲思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哼,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爱我,说得多好听啊,我居然会相信了!我一从欧洲回来第一个想见的就是你,可你…….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会背着我…….你喜欢她,要跟她一起干嘛又要同意和我一起……..我真是太傻了,你们都住到一套房间里来了我居然…….我居然…….”
苗菲思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了刚才的蓝钻项链,一下朝谢少尘猛的掷了过来,“这个还给你,我不希罕你的东西!”
项链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谢少尘的额头上,这块蓝钻本身体积就不小,又重的紧,加上特别硬,钻石上的锐利部位将谢少尘的额头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谢少尘觉得额头湿热湿热的,用手一抹,手上一把血。
“你够了没有!”谢少尘吼道。
“你对我这么凶!”苗菲思怒气冲冲,一脚踢在沙发上,抓起自己的挎包,咚咚的便朝房门而去。
“菲思!”罗漪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是自己爱的男人,帮谁都不好,何况自己还是局中之人,她这时见苗菲思要走,连忙叫道。
苗菲思正走到门边,听到罗漪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罗漪,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过去无论有什么好东西,你都喜欢跟我争,那些我也无所谓,可你现在连我喜欢的人也要来争,而且还是偷偷背着我和他搞在了一起,哼,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完她摔门出去了。
罗漪冲到了门口,又想去追苗菲思,又见谢少尘的额头鲜血淋淋,放不下心,她在门口一犹豫,还是留了下来。
谢少尘用手蒙着额头,颓然坐在沙发上,口里嘟哝道:“这死妮子下手这么重!”
“你挨打这是活该!”罗漪道从房间里找来药绵纱布以及云南白药,半蹲在谢少尘面前,“把手拿开,我给你先把血止住!”
谢少尘挪开了手,罗漪看了一下:“没事,只是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止住血敷一下药很快就好了!”说着先用棉纱替伤口擦了一下血,然后用棉签蘸着白药就往伤口上涂。
谢少尘猛地移了开去,伸手去抓自己扔在沙发一头的外套,谢少尘手里的棉签落了个空。
“你干什么,我给你涂药呢!”罗漪道。
谢少尘从外套里掏出了手机,回过头来对罗漪道:“我要给阿文打个电话,让他看着菲思一点,我怕她情绪激动出事!”
“你倒真是多情呢,这么放不下心干嘛不去追她?”
谢少尘不理会罗漪话中微微的醋意,只是道:“她虽然平时看上去随随便便,但骨子里的小姐脾气厉害的要命,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停的,去跟她说什么都会更刺激她,她是听不进去的,还不如让她冷静一下!”
“你倒挺了解她的!”罗漪用棉纱擦去了谢少尘额头又开始往外渗的血,也不用棉签了,直接拿起云南白药的小瓶子往谢少尘额头上伤口处倒药粉。
谢少尘任罗漪在自己额头涂药,他自己则拨通了阿文的手机:“喂,阿文啊,我是谢少尘。现在菲思心情不好,正在发脾气,她可能正回去的路上,你要看紧她一点,我怕她一个人出去怎么的出事…….唉…….诶诶……对,那就这样了!”
合上了手机盖,谢少尘道:“得,让阿文去把她带回她那儿住好了。阿文在港大里女生宿舍附近租了一个出国讲学的教授的房子,四室两厅,本来就是为菲思准备的,菲思经常就住那儿。这两天就让阿文守着她,我想过她过些时间就会冷静下来的!”
“但愿吧!”罗漪给谢少尘涂完了药,将这些小物事收了起来,然后又去拣苗菲思扔在地上的东西,“我觉得你潜意识里就想让苗菲思知道我们的关系,借此来摆脱她!不然以你的精明,你怎么可能明知菲思会来,却仍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给他。当然,也许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吧!”
谢少尘很想反驳,但仔细想想,发现其实自己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苗菲思,倒是对罗漪微微有些谦意:“不好意思,是我让你们两个好朋友一下翻脸”谢少尘摊了摊手,“但愿她冷静下来可以理解你!”
罗漪不以为然:“没关系,我们虽然从小就很要好,但也吵过很多次。我还打过她呢,你相信么,她爹都没有打过她,我却揍过她,她跟你说的那样,平时都挺好,就是发起脾气来一点也不讲理,不揍她不行,但后来我们还不是又和好了!她说得也没错,我只要看上的东西,就要想方设法去抢到手。从小就这样,你也的的确确是我从她手边抢到的,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正大光明赢到你的!”
谢少尘一下哑然,他实在搞不清这些女孩子的思维模式到底是怎样的,尤其罗漪的想法更是怪异,若她是个男孩子倒还好理解,但她却是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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