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备鸾玉和玉锦,骄阳很少踏出青宁宫,而风天痕则是因天沛齐的吩咐,经常出入青宁宫。两个人议事都是风天痕到青宁宫的时候进行。
诗璇自然不想和风天痕走得近,毕竟对自己女儿不好,可是碍于天沛齐的面,对风天痕的到访也是一只眼开一眼闭。
天沛齐看到风天痕经常来青宁宫,心中暗自高兴,所以,也经常到青宁宫留宿。
“父王,”骄阳再次不满,埋怨道,“那个风天痕怎么老来青宁宫?”
“哦,是吗?那是好事。”天沛齐打着马虎眼,“这孩挺好。”
骄阳和诗璇看了一眼彼此,没在说话,得了,下面的话也不用说了。
“骄阳,最近父王比较心烦。唯有到了青宁宫才安静,你一向懂事。别闹别扭,父王送份大礼给我们家骄阳。”天沛齐再次用礼成功封住骄阳的嘴巴。
诗璇拉拉骄阳的衣袖,摇头示意她再找机会。
“父王,好吧。看在您的面上,女儿勉强和风天痕相处吧。”
天沛齐这次笑出声,让齐公公把送给骄阳的礼物抬到青宁宫。
“父王,最近怎么了?来青宁宫都是耷拉的脸。”骄阳心痛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哎!别提了。父王这正烦心,朝堂的事情繁杂,总有不顺心的时候。”天沛齐没有说什么事情,但是眼神已经将他近日烦心泄露出来。
骄阳乖巧地劝解天沛齐,“父王,您不是教导儿臣。人总是有顺境有逆境,只要平常心对待即可。那么儿臣将这句话返还给您,再加上一句,如果没有这些烦心的事情,人生就不会精彩了。”
天沛齐好笑地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反倒教训起朕来了。”随后,父女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父女则在青宁宫聊着有趣的事情,时不时发出笑声,欢乐填满了整个青宁宫。
骄阳在和天沛齐的聊天中得知,朝堂上分成两拨的大臣彼此攻击,让天沛齐苦恼不已,尤其是帮将军府说话的大臣,呈上来很多关于玉家的罪证,让天沛齐左右为难。
玉家在贤妃的庇荫下,挪用军费,私自贩卖官盐,非凡勾当一个比一个厉害。而贤妃玉锦则在宫中哭哭啼啼的,自罚罪责,让天沛齐严惩。
这让天沛齐烦心不已,所以,总是躲到青宁宫中,不想见玉锦。
骄阳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大致明白怎么回事。
她适时地不再提朝堂的事情,用天真的语言力劝解天沛齐。自己却在暗中,命青烟部署下一步行动,将本已浑浊的水搅得再混。
在凤延宫中,鸾玉看着手中的自己亲手做的虎头帽,摸着上面的自己做的针线,抱在怀中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孩的声音,两行清泪从眼窝中流出,此刻心里有说不出的痛。
再转眼想到害死孩的凶手依旧在宫中逍,她的眼眸中立时燃起熊熊的复仇火焰,紧紧地咬着牙关,用力地握着手中的虎头帽。
身旁的邓公公和宫女低着头,不敢上前劝解,只是站在那,静静地等着主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