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银亮的空间中,无边无际,看不到一丝的物体,没有山,没有水,没有…阳光。一切都是死静,让人只感到孤寂。
“我是谁,这里又是那里,我为什么在这里。”一个迷茫又充满疑惑的声音传来。仔细一看却是常渊,只是此时的常渊身无一物,但好似没有察觉到什么。好似在自问,也好像在询问眼中的一望无际的空气。
“这里是主神空间,而你是我们选上的使仆,因为召唤你。至于你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我们做任何一件事,包括奉献自己的生命。”一个庄严的声音至天际滚滚而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因为我们是神,是这个系的主宰,任何生灵都要听我们的。是不可亵渎的。至于你,以后会明白的,最后送你一句话,收起你那颗怜悯的心,努力开阔,以好达到我们的要求,你的身体里的负面影响已经被我们驱逐,好好努力把,我的孩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喂,喂,”不管其中常渊如何的叫喊,那股音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为什么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神,到底是什么。我又是谁。我”常渊自言自语道,但是没过一会,眼前一片模糊,波动,头痛欲绝的丧失了最后的意识。
天还是那样的天,地还是那样的地。只是多了一片虚土。
原本院长室四周已空无一人,原来的地方已经变为废墟,只剩下了遍地的碎片与残渣。
“我想,我们应该理智的谈一谈,不是吗,我亲爱的妹妹?嗯?”却是在废墟上的蒂洛娜·圣洛斯好似没看到发生的一切笑眯眯的对着在斜上方一团灰色的人形生物…伊莎娜。
已然恢复宁静的蒂洛娜·圣洛斯,好似先前那副模样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脸的高贵与藐视的神情看着伊莎娜。
“蒂洛娜,你要明白,我们从那次开始起就不是姐妹,当你的剑插入我的胸口的时候,你的妹妹,伊莎娜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复仇之魂,哈米狄亚。我知道,我失败了几次,但是你知道我是永世不灭的,有的是时间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复仇者。至于这个,”已经自称为哈米狄亚的女人看了一眼在废土上还在昏迷的常渊,“不是我制造出来的产物,我只是充当了一个保姆,至于是谁,我想你没资格知道,现在的你早以不是我的对手,我甚至能马上杀了你,但是,这会令我的主人损失一点算某,所以你还是安全的,假如你还想试试看的话,你,认为能在地狱烈火中支撑几秒。”
“你,”蒂洛娜·圣洛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哈米狄亚,却无话可说,毕竟知道地狱烈火这种禁咒级别的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眼珠一转,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哈米狄亚好似知道蒂洛娜·圣洛斯会说什么,直言道:“你也别想破坏这个人的一切,假若你坏主人的大事,我想,主人一定会把这个位面毁灭,毕竟,这个弱小的星球对于主人来说犹如蝼蚁般的存在,好了,我不能出来的太久,先回去了,我曾经的姐姐,我想你会想明白的,比起那位,孰重孰轻你应该明白。”哈米狄亚说完化为一阵青烟转入了常渊的身体里。
只剩下了脸上一阵变化恼怒的蒂洛娜·圣洛斯,以及还睡着地上的常渊与买卡罗。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蒂洛娜·圣洛斯轻笑起来,接着就狂笑不止,响遍半个天际。笑够了之后蒂洛斯·圣洛斯信手一挥把地上所有的一切清扫的无影无踪。
回过头看着常渊与迈卡罗,沉思一会,抓着常渊和迈卡罗消失在原地。
在另一处。修炼场。
“你们说,那两个那么厉害的人被带去那了,我还没见过敢在圣洛斯学院公然杀人的,而且还是贵族的人,最刺激的是这次那个叫迈卡罗的竟然把肯瓦特尔给杀了,实在太酷了。”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把,听说这俩个人是某个大臣的私生子呢。”
“不对,不对,我听说是某个隐世上古家族的人,所以才这么大胆。”
“你们都说错了,我听说这两个人其实是,那个地方的人,”只听这个先是高声说出了那句话,但是说到后面却轻的堪比蚊子。
“啊,你是说哪个地方?”
“嘘!除了那个地方还有那个地方。”
“算了,不管是那里的,总之跟我们没关系,搞不好还有麻烦,走,走,走。”
“对,对,对,这种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在发生先前的事后,这样的流言不下几十起。但是就这样的流言已经广为流传,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王都贵族,无一不知,只因为圣洛斯学院身为国院,不论大小事件都能惊起滔天的狂潮。
在一座豪华的邸府里,暴怒的声音响遍四周。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啊,我的儿子竟然死了,还是死的不明不白,你们竟然不去捉拿要犯,还站在这里,等死吗,啊。”只见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中年人,一头的满发,原本看起来是英俊帅气的脸此刻却是满是狰狞。对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一阵怒骂。而在旁边还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美妇,手拿丝巾抹着泪水。时刻刺激着中年人的神经。
“大人,不是属下不去捉拿杀害公子的凶手,而是实在进不去,”在地上跪着的人中,其中一个布满了风霜细纹的剑士道。
“不就一所破学院吗,啊,有什么好怕,啊,你们去不去,我亲自去,来人”中年人一阵暴怒吼道。
“大人,万万不可啊,圣洛斯学院是几代陛下亲自点卯批准的,去那里,影响不好。”剑士虽然知道不该在这个解雇眼上说这些话气人,但是不说,真闹到那里,恐怕。
“老爷,你消消气,虽然肯瓦特尔冤死,但是你不能去触怒国王陛下的逆鳞啊。”那中年美妇虽然承受丧子之痛,但是也明白这件事的孰轻孰弱。还是对着暴怒中的纳兹尼尔·拉玛兹劝道。“况且老爷,我们的儿子,夏洛特法斯也快回来了,正好让我们的儿子去处理了,现在正是非常时机,老爷你不宜在多生是非啊。”中年美妇说完又抹起了眼泪。
而跪在地上的剑士们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老爷,生怕怒火攻心,让自己等人前去圣洛斯抓人,那时候消失的是自己等人的小命。
“也罢,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等我儿回来,抓到此人,一定要虐杀致死,方解我丧子之痛。你们起来把,继续守在门口,假如一经发现就马上给我抓回来。还有你们也下去把,我要清静一会。”纳兹尼尔·拉玛兹一脸的悲痛对着跪在地上的剑士们道,然后转头挥手在旁的侍女仆人们道。
“是,大人。”剑士们站起身,施一礼转身而去,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是,老爷。”侍女仆人们收拾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老爷,我们的儿子怎么就那么命苦啊,这么早就走了。那天杀的人啊。”那中年美妇等侍女仆从撤离之后又对着纳兹尼尔·拉玛兹哭泣起来。
而纳兹尼尔·拉玛兹也被哭声哭的心烦意乱,越想越恼,转身把放茶水的桌子一掌拍碎。
“哭哭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那么宠着他,弄的他嚣张跋扈能发生这么多事吗,啊,慈母多败儿啊,哼,有时候我都想把他打死算了,害的我在都廷里丧失颜面。”纳兹尼尔·拉玛兹对着中年美妇一阵的粗气。
“你还凶我,在不是他也是你我的儿子啊,肯瓦特尔从小就体弱多病,你们几个爷俩就知道在外跑,只有肯瓦特尔在家陪着我,解解闷,现在到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还。”话没说完,中年美妇掩面而哭。
“好了,好了,莉安娜,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怪我不能回来常看你,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也不好过啊,唉!”纳兹尼尔·拉玛兹先是好生相劝,但是想到自己也是多灾多难,叹了口气。
“老爷,你那出什么事了”中年美妇莉安娜知道在大的事,要是自家的老爷出了事,那说什么也没用了。
“没事,这件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你也别伤心了,肯瓦特尔已经走了,在哭也回不来了,别多想了,好了我有事先走了。”纳兹尼尔·拉玛兹叹了口气对着莉安娜说了几句起身而去。
而中年美妇莉安娜两眼泪汪汪看着渐渐远去的纳兹尼尔·拉玛兹,泪水弥漫的眼中满是怨毒。
在看另一面,学院某处,空气中好似凝固,只让附近的人绕道而过。
只见罗德拉夫一脸铁青的,压抑着自身的怒火,只因为这里的事被外面传开了,而自己的父亲也因此异眼相看。问题还是在于今天发生的事,没想到的是竟然这么就被传开了,肯定有人在散布这里的消息,不然不会知道的这么迅速。、
“你们说,该怎么办,今天的事竟然让那群贵族知道了,我们的处境很危险。”罗德拉夫吁了口气粗声道。
克努恩斯沉吟了一会道:“想不到这件事的影响这么大,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而是在于怎么解决。”
“我要是能解决,还用的着找你们几个。”
“问题的关键不是我们,而是”
“是谁。”
“你忘了,那个造成这件事的主事人,常渊,当然还有哪个直接造成那个肥猪死亡的迈卡罗,我想我们都看错了这两个人,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俩个人去那了,当时场面一片混乱,那么巨大爆炸后的尘烟,出现个人把他们俩个带走了,我们想一下谁有这个能力。”
“你是说?”
“对,你猜的没错。”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总不能待在这里,那个肥猪的二哥夏洛特法斯可是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可就。”
“怕什么,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应付,我们的任务就是把那个常渊和迈卡罗的关系搞好,迈卡罗我想没什么问题,主要还是在于哪个常渊,因为当时的情况是我们没有过去帮忙。”克努恩斯说到这里只是看着罗德拉夫,没有说下去。
“既然是这样,我想,我们应该去寝室待着,在外面的话,不好搞。”罗德拉夫沉吟了一会道。
这时候克瑞斯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问题的重要性。”
“什么?”罗德拉夫和克努恩斯以及杰拉尔,瓦格斯,甚至没有开口的菲戈尔也转过头看着克瑞斯。
“迈卡罗我们都知道,都调查过,而常渊,虽然也是如此调查过,但是,谁知道常渊正在的来历,什么乡野来的,根本说不通,在我们让人去调查的组织里,即使是流浪汉我们都能孰知一二,但是这个常渊却是例外,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们都轻视贵族以外的人,包括我们自己。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即使不是出生在奢华之地,但是只要是诛神大陆上诞生的人,无不例外都是知道,诛神大陆的铁律,不得在学校开杀戒,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也是血淋淋的铁律,但是,为什么会这么不知?而残杀,甚至我们知道的,那些事。”克瑞斯咬着牙说完,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等人。
而只注重表面的罗德拉夫和克努恩斯一张脸霎时惨白,而其余几人也是心有馀悸。
当罗德拉夫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大的吼叫从后山方向传来。
所有人都感到有事要发生,不约而同的向着后山方向跑去。
包括在惊呆中的罗德拉夫等人。
因为,在那声吼叫声中,又多了几声怪声。
响遍天际,血腥味十足的空气里弥漫的不一般的场面。
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一颗幼小的头颅坐落在小山丘上,那上面还滴着鲜血,显然是刚刚断开。那双明亮的小眼睛里满是迷茫与恐惧,定格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