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旁边的那个清秀得像是女人的矮小男一定是个监无疑了,瞧那瘦小的身板,估计四级大风就能把他给吹没了,还有那不经意捏起的兰花指,看得月含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虽然在现在大都市看过了那么多的伪娘和同性恋者,但是没有谁想小木这样女人话的。话说当初她可是觉得男男什么的很有爱呢,可是那些男男真的都是帅到无边的,哪里会走起来还扭腰啊,哎~~~~真是毁观呐!
洛城东看到月含一副受不了的嫌弃模样,立即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是不是觉得小木真娘,看得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月含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问他:“宫里的监都是这个样么?”
他想了想,道:“也不全都是这样,因为各宫里的娘娘看到他们这个样也觉得瘆人得慌,他这样的少!”
“那他是谁的宫里的?”
月含这么一问,洛城东当即哭丧了脸,看上去真的恨意小木为耻,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
顿时了然,月含随即哈哈大笑,捏了捏洛城东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完全无视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原来他是你的下人啊?你蛮有福气的嘛,有个这么的下人。”
两人这样打打闹闹的正欢,可是看在李峰和小木的眼里就不一样了,因为月含现在穿得可是男装啊。
小木随即哀嚎了一声:“放开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不好男风!”
就连李峰都觉得丢人的用手捂住里脸,洛城东更是打击他道:“你能不能别再给我丢人了?”
“主,奴才可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呐,您这要是好了男风,将来嗣的问题该怎么办?还有皇后娘娘会扒了奴才的白皮的,您就算为了奴才,也不可以这样胡来啊~~~!”
姝媚也不解释,任由小木在那里哀嚎,自己个儿笑得不行。
“李侍卫,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死是小,主的嗣事情是大啊,快跟我一起劝劝主吧!”小木似乎觉得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动自家主,立刻撺掇起了站在一旁捂脸中的李峰侍卫。
李峰倒也给他面,拿下手,却是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他。”
众人顿时笑翻。
洛城东觉得丢不起这个人,直接跟月含告辞道:“月含,我有空再来你这里,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下次来了我再给你做好吃的。”月含忍不住身后又去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此跟他挥手告别。
姝媚也依依不舍的说:“月含姐,我要回去了哦,下次出宫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月含轻轻拥抱了她一下,也很不舍的说:“你们这么频繁的出宫,肯定没少挨骂,以后可以写书信让下人传给我啊,要是想见面了就来我府里坐坐。”
“嗯,我要是不能常来,就让小木给你送信来!”
又是小木,月含做着苦瓜脸道:“可不可以找个长得帅一点的人来送信呐,不然我还真的没心情看呢。”
洛姝媚立刻噗嗤笑出了声,偷偷打量了小木一样,笑得更加开心了。
小木刚才看见自家公主跟月含抱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出声了,这下听见月含说他坏话了,连忙愤愤地指着月含道:“好你个大胆刁民,竟然妄图染指我家两位主,还真的是吃了雄心豹胆了!”
洛城东走道他面前一巴掌打掉他指着月含的手指,一把揪住他的发髻,一边向门外走一边道:“小木,你皮又痒痒是是不是,我这就回去让刑房的人帮你紧一紧!”
“主,饶命,我回去帮你保密就是了,刑房什么的,就免了吧~~~”
“那就罚你洗一个月的茅房,宫里所有茅房!”
“不要啊~~~!我错了,主饶命!”
姝媚也跟着走了出去,李峰微微一抱拳也跟着出去了。
小木的惨叫声一直走了好远还能听见,听得整个郡阳大街上的姓都是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初秋,可是到了这里以后,发现这里的气温要比现代地上很多。
已经是初秋就已经带着浓重的寒意。
深夜,坐在大大的窗前,吹熄了烛火,可以看见天空皎洁的月亮。
伸手摸出颈项间的玉坠,借着月光细细的看着。
来到这里快要一个月了,爹爹的这块玉佩就再也没有过动静。
担心每日每日的烦扰着月含,她总是担心,爹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起没过来之时,爹爹说起过,来到这里需要收集:地皇玉、玄灵塔、冰魄珠和滴情人泪,才可以在长白神山上集起他流落异世的魂魄,是他死而复生。
可是前面种听上去真的都是很贵重的东西,要她去哪里找呢,滴情人泪,说起来简单,却又是难的。世上情人何其多,真心相爱有几许?
“爹,你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提示呢,害我在这里像只无头苍蝇,不知该从何下手。”月含手握着玉佩,无奈的叹息。
月光下的她,肤色莹白,面容黯然,为烦恼所困,却越加的眉目精致,齐腰的长发无任何装饰的披散在脑后,配着身上飘逸流畅的白衣,竟然像是随时可能升天的嫦娥一般。
看着树影重重下的庭院,还有爹跟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娘亲,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一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月含忽然想起了欧阳修的《蝶恋花》,轻吟道: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
雨横风狂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忆起在四合院里的时候,爹爹总是叹道,这些诗人真的是很有诗意,情怀郁郁。
所谓的情怀郁郁,爹爹就是指的这些《蝶恋花》之类的诗,那些诗人简直将字都用活了,平凡的字,在他们的编排下,就能发挥出如此哀怨的情愁来。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月含感兴趣的就是这诗的最后一句,总是认为很煽情。而爹爹总是有点情绪飘渺、眼中甚至带着点点的泪光。
今日再念这一,爹爹也不知道能否还听得到。
这对着皎洁月光吟诗本应该是一件集聚诗情画意的事情,奈何院内忽然想起了丝丝杂乱的声音。
其实月含早已听到有人进入了自家的庭院,但是这样的月光让她不想去理会任何纷扰。但是现在的明显是打斗声,她怎么能够允许有人在自家的院里打架呢,这些花花草草可是花了她好些的银呢。
将玉佩塞回胸前,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长剑,起身就开门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晚风习凉,将她的广袖吹得飘起,长发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是撒了一层银灰色的萤火光层,像是广寒宫中的银河;飘逸的广袖白裙,衣袂飘飘,颇有乘风而去的谪仙感。
脚下无声,步伐轻快地走到院墙边,月含抬起头,看着立于墙上正对持着的两个黑衣人。
“你们打完了没有?”
清脆的声音让对视中的两人具是惊诧地回头,这个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怎么毫无察觉?
戴着斗笠,身穿黑色奇怪图腾衣衫的男气息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但是他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另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背上背着一把长长的类似于刀的武器,左手迅速一甩,一道银光一闪。
月含剑未出鞘,腰身一转,“叮”的一声,一颗飞镖式的银色暗器钉在了她身后的树上,还在犹自颤抖着的镖身显示着主人的力气。
这一镖速实在快了,这发飙的黑衣人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啊,小巧的飞镖时直奔着她的咽喉而来,要不是躲得快,现在早就已经去见阎王去了。
这古代的黑衣人怎么都那么贱啊,一见面就要人死,还有没有点礼貌了!月含双目喷火,“噌”地拔出手中的长剑,满脸恼火的指着墙头上的蒙面黑衣人,骂道:“妈的,你装什么装,大晚上的还穿着黑衣服,在我家打架还敢袭击我,你给我下来,看我不砍了你!”
头戴斗笠的黑衣人听后明显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墙头上栽倒,好笑的打量了月含一眼,然后对蒙面黑衣人说:“傲君,被一个小姑娘给鄙视了,你这身黑衣以后也该换换了吧。”
声音虽然低沉,想厚重的大提琴声,但是语气中的调笑和嘲讽却是个傻都能听出来的。
蒙面黑衣人顿时恼火了,抽出背上的古刀,悬于斗笠黑衣人的面部,叫道:“修罗,老今天就要拿你的纳西虫来血祭我的破军,来啊!”
“呵呵,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蛊,我想来不恃强凌弱的,等你接了身上的蛊之后,再来找我吧。”修罗低低的笑了一声,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对了,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跟我穿一样颜色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