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晓,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们都没能看出她是个高手。”
晓这下彻底泄气了,要是他家主说是高手的没那就还真的是又两把刷的。只能叹息了一声,“这个叫月含的姑娘还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长得那么清丽脱俗也就罢了,武功竟然也那么厉害,这世道,弱者没法儿活咯!”
他家主却突然出声问:“你查到她姓什么了吗?”
提到这个,青衣小厮晓忽然来了精神了,抬起了眉毛说:“查到了查到了,她居然姓上官,可是我并没有听说上官家有这么一号人啊,而且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在南街自己开衙立府了,挂的牌匾就是上官府!”
“哦?查不到她更多的来历?”
“其他的还真是查不到,她还真的就像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一样,丝毫没有关于她的蛛丝马迹,这可真是奇怪。”
主仆两个,一个用折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另一个则在不停地拔着头发,誓有不将自己拔成秃不收手的架势。
而外面驾着车的行烈却在想,不如哪天直接将她绑回去,一问不就都知道了。
而看毓芳斋前跟吴少爷互殴的月含。
这吴少爷不依不饶地追着打,月含却不想这么早就显山露水,月含这个身份还是要神秘一点的好,以后出门还是尽量带着面纱装成倾城吧,省得惹这么多的麻烦。
就在约翰分身的空档,吴少爷一记铁拳砸了过来,她眯了眯眼睛,心里暗道:这个蠢猪,非得要逼得自己跟他动手是吧。
被逼无奈的她,刚想要出手,却听远处一声高喝:“住手!”一道暖融的淡黄色身已经飞了过来,这道身影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这可是她最不精通的轻功啊,想起自己招式和基本功都那么好,就是不知道怎么不会轻功的,今天却有幸在这古代第一次见到这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武功,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
可是那使轻功的娃娃脸小正目标不是那个吴少爷,而是自己,只见他飞到月含身前就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天旋地转之间,她觉得这个娃娃脸长得还真是很英俊,虽然看上去年纪小了一些,不过长大以后绝对是迷倒万千少女的材料,还真是支潜力股啊!
众位看得提心吊胆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僵住的两个人却还在以暧昧的姿势相拥、并且对视着。
“哥哥!你没事吧!”跑得气喘吁吁的姝媚,扒开人群冲到洛城东的跟前,关切的问他。
月含一下被惊醒,连忙挣脱娃娃脸的怀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一副男装打扮呢,连忙双手作揖,对娃娃脸道谢:“多谢这位仁兄出手相救。”
洛城东安抚的拍了拍姝媚的头道:“没事,别担心。”
“你个毛头小有是谁?!不想活命了是不是!”吴少爷看到洛城东救了月含,气得捏紧了拳头,贺薇薇却在这个时候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吴少爷登时就像被水浇灭了的柴火,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哆哆嗦嗦地就给洛城东道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皇见谅,还请皇见谅!”
洛城东冷着一张俊脸,“吴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顶着你父亲的名义在郡阳城了欺善罢民,就别怪我让父皇将你爹的职位给罢免了!你给我好自为之吧!”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吴少爷诚惶诚恐地低着头道歉,他身后赶来的一群家丁件自家少爷吓成了这样,也跟着哆哆嗦嗦起来。
贺薇薇上前一步,巧笑着给洛城东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薇薇见过皇。”
洛城东象征性的一挥手,贺薇薇才直起腿来,道:“这吴家少爷不懂事,还请皇原谅他一次吧,他有了您的这次教训,日后一定一心向善,是不是?”说完就看着吴家少爷,示意他表个态。
哪知吴家少爷像个榆木脑袋一样站在原地不知声,气得贺薇薇伸腿去踢了他一脚又问:“是不是啊?!”
“啊?是是是!!!”吴家少爷被踢了一脚连忙似懂非懂地跟着附和起来,那懦弱的样看起来跟刚才那个气焰嚣张的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月含心里暗笑,这吴家少爷还真是狗腿一个,欺善怕恶的势利小人一个,要不是凭着他爹还算有几分本事,他这样的人早就会被仇家偷偷地弄死了。
洛城东最不愿意看这些人的嘴脸,除了阿谀奉承就是表里不一,满脸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快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那小的告辞!”说完,吴家少爷就夹着尾巴逃走了,那灰溜溜的感觉还真的是跟斗败的野狗一样。
月含清楚的知道,在封建社会里,皇是什么样的社会地位和等级,想想这些皇家的孩还真是好啊,遗传基因好,家庭条件也好,就连说话都是底气十足啊。
就拿那个吴家公来说吧,他爹是当官的他都能如此嚣张了,怪不得古代社会会有那么多的恶霸了,那样的败类大概也就是想吴忌那个样了吧,不过他有可能是恶霸里最怂的一个了。
“姑娘,你有没有怎么样?”洛城东关心的拉起月含的手臂,连忙问,那神情就像是跟她是认识了很久的人一样。
这样陌生的关心让月含感动了一把,看来,真的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啊,古代人就是纯善。
连忙笑着回答他:“没事,我没事,还要多谢皇的救命之恩呢!”
“你叫我城东就好了,皇,那都是对于他们来说的地位。”
“那好,你叫我月含就可以了,月含谢过城东兄了。”
一直站在洛城东身后的姝媚突然伸出头说:“你不是那天从天上掉下来的姑娘吗?怎么还扮成了男了?不过你扮成男真好看!”
月含看了眼娇俏可人的洛姝媚,连忙将他们兄妹两拉入毓芳斋内,恳请地看着他们道:“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跟别人说我是怎么来的了,好不好?”
“哦。”洛姝媚地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洛城东却笑得可爱,也跟着点了点头。
“多谢多谢!”月含又是做了一个揖,刚准备转脸去跟布衣书生商谈转租的事情,门外突然跑进来人,她定睛一看,为的那个儒雅中年男身后跟着的不正是布衣书生的母亲嘛,想必这位儒雅中年人就是布衣书生的父亲了,后面那位灵秀可爱的小姑娘可能是他妹妹吧。
布衣书生俩忙跑到儒雅中年人的面前叫道:“爹你可算回来了,吴家的少爷差点将咱家的铺给强行霸去了,多亏了这几位公的出手相救。”
儒雅中年人听后连忙向月含和洛城东鞠躬道谢:“老生葛怀民,多谢几位少侠出手相救,大恩大德莫愁难忘。”
月含上前去扶起这位很面善的大叔,“老伯严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葛家大娘抹着眼泪在后面说:“这杀千刀的吴忌,他打我们家这铺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逼得我们都转租了,还不死心,真是欺人甚了!”
“娘,您可别再哭了,大夫可说过您要是再哭这眼睛可就保不住了。”葛家大娘身旁的葛家妹搂住她,心疼的替娘亲擦起了泪水。
“哎~!”葛怀民坐倒在一旁的木椅上,烦恼地拍了一下桌,深深的叹息了一口。
整个毓芳斋都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中,葛家大娘吩咐了葛家妹去泡上一壶好茶,布衣书生却苦了一张脸,“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父亲的面亲,“都是孩儿不肖,没有本事保住咱们家的铺,爹,你责罚孩儿吧!”
葛怀民伸手扶起他惟一的儿,抹了一把泪,“傻孩,这怎么能怪你,怪只怪吴家欺人甚,这官府又官官相护,我们这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呐。”
月含抿唇想了想,还是对着葛怀民说:“老伯,我今天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转租的事情的。”
“这位小侠,这间铺的现状你也看到了,你是个纯善的小伙,老伯不想坑害了你啊。”葛怀民确实是个善良的人,害怕我租了这间铺以后会受到吴家少爷的威胁。
可是月含却笑着拍了拍洛城东的肩膀,道:“这位兄弟可是当今圣上的皇,他现在可是我的义兄,你的这间铺要是给了我,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她笑着转头看了看洛城东,调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洛城东立刻笑着对葛怀民说:“是啊,刚才那个狗腿就是被我吓跑的,只要有我在,那家伙不敢动这家铺的。”
“草民叩见皇,草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