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认为他还有救,还能像以前他们在老家那样,他对另一个女人好的无微不至,低声下气,而她在旁边艳羡不已。
她只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对她那样好,她i的脚,用力踹开了那道陈旧的木门,床上赤身果体的男女,愕然与她对视。
那男人,不是郭晓峰还有谁,他后背那颗胎记,她曾经爱抚过无数次,现在看起来,不止讽刺恶心那样简单,只恨不能一刀扎进去。
床上的男女率先反应过来,兵荒马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她冷冷的站在门口,注视这一切,只觉得自己像一张紧绷的弓,如果有人敢来触碰一下,那人定是非死即伤,而她自己,怕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命运。
手心已经冒出细密的一层冷汗,她忍不住想要发抖,郭晓峰已经穿好衣服,神色坦然的向她走过来,她不能和他说话,不能再看着眼前的一切,可脚下却挪动不了分毫,一切都失去了色彩,整个世界已经变成无声无形的世界,她的眼里,耳朵里,只能听见看见郭晓峰的脚,脚步声,一声一声,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她没有等到郭晓峰靠近,没有等到他开口,便掉头跑了出去,看似简单轻易的动作,却几乎花光了她所有力气。
街上寒风依旧,初冬的风,刺骨寒冷,带着干燥的凛冽,打在脸上,像刀子。
单薄的衣衫被扬起,却丝毫不觉寒冷,也许是冷的,但却抵不过心里寒凉的千分之一。
手机没有响,她知道他不会给她打电话,因为他那样胸有成竹,在这场爱情里,他是胜者,她败得一塌糊涂。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像个王一样,此刻一定好整以暇的坐在家里等她游荡累了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