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蔡灵看着何归妍脸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的摸样.心疼的问.
“只是沒休息好.沒事.”何归妍淡淡的答.拿着桌上的文件审批起來.
“如果你太累.就先休息一下.要处理的事情我已经处理了.”蔡灵道.
“我知道.对了.你打电话不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吗.”何归妍揉揉眉心.问道.
“是的.这件事情很重要.也严重.”蔡灵咬重严重这两个字.何归妍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很严重.蔡灵对待工作的事.她向來严谨.
“噢.你说说.”
“根据我们的检测.你的电脑被黑客侵犯过.但是目前还沒有资料丢失的资料.”蔡灵正色道.
“然后呢.”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进入了你的电脑.只是晃一圈就走了.可能是某个知名的黑客.游玩性的;还有一种可能.他进入了你的电脑.成功的窃走的资料.沒有破坏任何的东西就功成身退.”
“那你觉得会是哪种情况.”何归妍眉头紧蹙.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不一件好事.她的电脑能这么简单的被侵入.防御措施必须要加强.
“第一种的可能性会低点.现在有可能的就是第二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的敌人就太强大了.你的电脑我们有加防御措施.他可以來回不留痕迹的來來回回.”
“这的确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你给我查.”
“我有一个不确定的想法.”蔡灵的话到了嘴巴又吞下去.
“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我们身边可能出了奸细.”
“你这样说.有什么理由吗.”
“暂时还沒有.但是近來发生的事情太蹊跷了.仿佛每一件都是冲着我们來的.”蔡灵道.
“你说得有道理.我理清一下头绪.”太多事了.
爷爷被气到.有人向基本沒威胁的哥哥下手.电脑还不动声色的被侵犯过.一件接着一件.毫无预兆.毫无头绪.这么灿烂的天空.怎么在她的眼里面都是阴霾.想要拨开迷雾怎么也拨不开.她脑袋沉沉.手脚冰冷.很想睡觉.
“有人想向爷爷和哥哥下毒手.这个人你一定要把我揪出來.”何归妍沉声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何归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这段时间的确是太累了.可能办公室的冷气太冷了.又沒有休息好.身上就上裹了一层厚厚的重负.回來就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境.
梦境中片段支离破碎.爷爷和一个端庄贵气的妇人手挽着手.很小的时候奶奶就过世了.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奶奶.看起來很慈祥.贵气中透漏出和蔼.但是她好像对这个高贵慈祥的奶奶很有芥蒂.她冲上.扯开他们的手.狠狠的看着她.把奶奶推开到一边去.自己拉着爷爷的手.爷爷叹气.扬起手挥了挥.让奶奶先走吧.奶奶很生气.眼神狠戾.仿佛要吞噬她一般.她很生气.用力的冲着她喊.走开走开……
这边还沒骂完.那边枪林弹雨.她看见哥哥在奔跑.很多的人想追杀哥哥.她立马又冲过去.但是腿却很沉.她努力的跑.却总是跑不出方块之地.她很着急很拼命.却毫无办法.想大声的喊哥哥快到这边來.可是怎么喊都喊不声……
危机四伏.孤军一人.奋战无力.绝望无奈.她的哥哥.她不能让她再受一次伤害.在最绝望之际.她的前面出來了一个人.她不知道是谁.是友是敌.可是却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拉着他的衣角.用孤单无助的眼神看着他.想要他帮忙;那人微笑着点头.她终于舒了一口气.不料.那人竟然捧着她的脸.双手插过她的发丝.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起她來.她拼命的挣扎.他却吻得更厉害.如暴风骤雨一般.
天啊.这梦得是那一般.她挣扎着想醒过來.某种苦苦的液体一半顺着她的喉咙一直流向胃中.一半顺着她的嘴角留到了脖子上.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卧室里面床头上.只亮着一个弱弱的灯.外面已经灯火通明.她好像睡了很久.一下子就天黑了.
“哎.娘子.你醒了.”杨深滔正在拿着纸巾擦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在这里.”何归妍吓一跳.起來以后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卧室这件事.让她觉得很惊恐.
“我不在这里.娘子你就麻烦了.你知道吗.你发烧了.”
何归妍摸摸额头.温度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就发个烧吗.能有什么麻烦的.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加一个下午.如果我不來给你退烧.你已经烧成傻瓜了.”杨深滔继续说.
“我睡了这么久.”何归妍道.她默默算了一下.那就等于她是昨天下午才回來的.她怎么会睡这么久.
“想起來了吧.你发烧的时候还拳打脚踢.大喊大叫的.哎.娘子.你的发烧时候的睡相实在是太差了.”杨深滔摇摇脑袋.表情非常的无奈.
“你滚.”何归妍拿着枕头砸过去.竟敢说她睡相差.
“我喂了你这口药.我就滚出去.”杨深滔把药含在嘴里面.凑了过來.
何归妍惊了.“你这是做什么.”
“喂药啊.”在杨深滔的表情中.找不到半点的不好意思.嘴对嘴喂药就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何归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梦境中会有人抱着他拥吻.原來这真不是梦.是这家伙嘴对嘴的给她喂药.
“这碗药.你都是这样喂完的.”何归妍一字一顿的问.
“是啊.不只这碗.今天早晨和中午的药.都是这样喂的.”杨深滔继续解释.这一解释让何归妍有一种想死的心.她某种印象被打得支离破碎.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出其不意.让她措手不及.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吗.”何归妍耐着性子再问他一次.
杨深滔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沒有啊.我刷牙了的.我今天也沒有涂唇膏.不会影响药的性能的.”
何归妍彻底败下阵來.孩子啊.嘴对嘴是情侣之间才能发生的亲密行为.你这算是什么.她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想发火却无处可发.恨得牙痒痒.上颚和下颚的牙齿磨得格格的响.
“娘子.你怎么了.”杨深滔问.
“我牙疼.”何归妍躺下.蒙在被子里面.
“那这药呢.”
“我已经好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