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大先生出狱了
大大先生是越狱逃跑出来的。
进来的正是大大先生,满脸慈祥地微笑着,拍着怀里泣不成声的肖小小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好孩子。我这不是很好嘛?就是出来的晚几天,正好休息一下。没事的。”
肖小小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天的煎熬思念伴随着惊喜一起随眼泪流了出来:“大大先生。我……我……”肖小小努力想为自己解释。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大大先生为他擦去脸颊的泪花,不让他再往下说。“我明白。我明白。我明白的。你做的对。你是个好孩子。我为你自豪。”
“都是大花猫的错。我不是告密者,我只想把那些财宝还给失主。”肖小小把憋屈在胸中的话说了出来。
大大先生乐呵呵地点头:“是的。是的。大花猫才是坏蛋,才是罪犯。警察说的对,你们的法律不是惩罚猫的,是要惩罚猫的主人的。我就代替主人当一回罪犯吧!没关系的。忘记不愉快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高兴起来,我很好的。他们限制不住我的,不过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的。我是越狱逃跑出来的越狱犯。”
肖小小问:“大大先生。您为什么不早点离开啊?他们是关不住您的。”
大大先生一笑:“他们也关不住你啊!早点出来你怎么办?他们会为难你的。让他们把事情搞清楚,不过他们也没有搞清楚。好歹那些珠宝钻石还回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肖小小明白了,大大先生之所以一开始就呆在牢里是不想连累到他。
大大先生又说:“同时我也休息休息,思考一下我下一步的打算。我该到哪里去赚黄金?”拍拍肖小小的脑袋。“晶晶她们几个呢?还好吧?让她们过来。我要向她们告别。需要告别一下,她们太可爱了,我真舍不得她们。唉。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告别?大大先生。您要走了吗、”肖小小吃惊地问。
“是的。我要走了。也该走了。我现在是个逃犯,不能再呆在你们这里了。让她们过来吧!我就是想见见她们。”
肖小小点点头立即给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打了电话,说大大先生回来了,让她们马上来。
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在几分钟之内就来到了肖小小的家。见到大大先生又哭又叫,大大先生逐一拥抱安慰了他们,还特地亲吻了一下李晶晶、马萧萧的额头和头发,略带伤感地说:“孩子们。再见了。我会想念你们的。谢谢你们为我带来的欢乐。我很享受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光。你们都是好孩子,希望你们永远快乐。”
李晶晶哭着问:“大大先生。您真的要走了吗?要离开我们不再回来了吗?”
大大先生点点头:“是的。孩子们。保重。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马萧萧拉着大大先生的手:“大大先生。您不要走。留下来吧!我们一起演出,一起表演魔法。”
大大先生拍拍她的手背摇摇头:“不可能了。孩子们。人生总是要分别的,你们终究还是要长大的。是时候了。是时候离开了。”大大先生满脸凝重。
“为什么?”高乐乐问。
大大先生低沉着声音说:“他们来了。”
高乐乐不解地问:“谁?谁来了?”
大大先生回答:“警察。”
几个孩子一惊,向窗外望去,十几辆警车疾驰而来,很快就包围了肖小小家的房子。警灯闪耀,警察们用枪对着房屋躲在警车后高喊:“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赶快投降。”
“啊!这么多。”肖小小看到在警车后面还有几辆大消防车。
“我走了。孩子们保重。和我在一起会连累到你们的,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出来。听到了吗?不要出来。”大大先生叮嘱。
四个孩子点点头,目送着大大先生向窗外飘去。
大大先生边往外走边向他们微笑挥手。
四个孩子没动也没有挥手,就站在原地表情肃穆地看着。肖小小早把老乌龟说的话忘记到了脑勺子背后。
走出窗外的大大先生立即用“隐身术”隐藏起了身影。很不幸,警察早料到这一着。大大先生就是利用“隐身术”和“穿墙术”从监狱脱逃出来的。警察来时就做好了预案,瞥见大大先生的身影消防车就开始往空中抛洒白色的粉末。
粉末染白了大大先生的衣服和帽子。大大先生露出了行迹无法隐身了,自嘲地笑笑稳步向包围圈外走去。
“站住。别动。”警察对走过来的大大先生发出了口令。
大大先生不理睬,从警察眼前走出了由警车构筑的包围圈。
有警察试图扑上来扳倒按住大大先生,全都扑了空。无论他们是扑按拿捉,还是搂抱围堵,都无法接触到大大先生的身体。
大大先生一边轻盈地向前迈步,一边回头向趴在窗户上观看的四个孩子挥手。
马路对面有一栋高大的公寓楼,大大先生向公寓楼走去。
“站住。不然我们开枪了。”警察高喊着并鸣枪警告。
大大先生不为所动,他已快接近公寓楼了。
“砰砰砰”,警察开枪了。警告无效警察就开枪。
子弹打在大大先生脚下的路面上。大大先生受到了惊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伸出手臂支撑了一下身体后赶忙飞身前扑,一个鱼跃钻入了公寓楼的水泥墙壁。
“砰砰砰。”更多的子弹打在墙壁上,溅起了一团团的石屑和尘埃。
“大大先生受伤了。”窗户后的李晶晶尖叫。
“他也许流血了。”马萧萧担忧地说。
“我们应该去帮助大大先生。”高乐乐提议。
“走。”肖小小一声喊,四个孩子穿窗而出,向对面的公寓楼跑去。
警察们围在水泥墙壁前,看着墙壁上被他们打出来的弹孔,研究着大大先生究竟是怎样穿越过墙壁的?眼前一花,四个身影接踵而来直接扑进墙壁里消失在水泥墙面上。
警察们目瞪口呆,警长拍拍结实而又坚硬的水泥墙嘀咕:“真是活见鬼了。”接着发布命令:“他们是同伙,就藏在这栋楼内。包围大楼。”
警察们散开去寻找楼道入口,他们要搜索这栋大楼。
肖小小、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穿墙而入,进入了公寓大楼。他们遇房间过房间,遇墙壁穿墙壁,越过一道道障碍,寻找着大大先生。
在楼内诸多人的惊异目光中,他们从墙壁上匆匆而来,又从墙壁上匆匆而去。
大楼内不见大大先生的身影,他们只好冲出大楼,也冲出了警察的包围圈,继续向前穿越,循着大大先生遁去的方向往前追。
四个人快步小跑穿越行走在楼房街道间,希望能追上大大先生。即使是街道上行驶的大巴车也阻拦不住他们的脚步,一概穿越而过,让大巴车司机和车上的乘客一阵地惊悚。
司机赶忙急刹车,街上的交通出现了混乱。
眼看追到城市的边缘了,还没有看见大大先生的身影。高楼越来越少,不远处就是旷野平原了,孩子们实在跑不动了,肖小小首先停下了脚步,身后的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也停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大大先生走远了。”肖小小望着远处说,他突然想起了老乌龟的话。老乌龟让他跟踪大大先生,可现在大大先生已经……,“哼。”肖小小摇摇头在心里狠狠地说:“让老乌龟见鬼去吧!我才不会伤害大大先生呢。大大先生是个好人。她的主人也许没那么坏。”决定忘记老乌龟的话,不想让老乌龟的挑拨离间破坏他和大大先生的感情。
李晶晶说:“大大先生也许藏起来了。”
马萧萧说:“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走这条路,没有往这个方向来。”
高乐乐说:“难道是我们走错了路?追错了方向?”
肖小小看着不远处他曾经到过的河流和被他烧毁了的大槐树,说:“不会错的。如果大大先生回家肯定会走这条路的。”
李晶晶忧心忡忡地说:“大大先生肯定受伤了,那么多警察向他开枪。”
马萧萧也说:“好多子弹都打到他身上了,说不定大大先生去医院了。我们去医院找找吧!”
肖小小否决:“不会的。警察正在找大大先生,他怎么可能会去医院呢?”
高乐乐嘴一咧:“大大先生也许死了。被警察打死了。”
“胡说。”肖小小喝斥:“大大先生不会死的。大大先生怎么可能会死呢?”
李晶晶、马萧萧也一起训斥:“不许乌鸦嘴。”
“呸呸呸。”高乐乐赶忙往地上吐吐沫:“我胡说。我胡说。大大先生不会死的。永远也不会死。”
没有见到大大先生,几个人的心里很不踏实。“我们到哪里去找大大先生呢?”李晶晶问。
肖小小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群山说:“大大先生也许回家了。”
“大大先生的家在哪里啊?”马萧萧问。
“我们到大大先生的家里去看望他。”李晶晶拉着肖小小的手提议说。
高乐乐说:“我们到大大先生家里去应该带点水果,或者其他礼品。大大先生对我们那么好。”
肖小小忧郁地:“我也不知道大大先生的家在哪里?大大先生没说过,我也没有问。我们一直住在酒店里,送东西都是大花猫去送。”
“大花猫一定知道。”李晶晶说。
马萧萧说:“大花猫肯定知道。它是和大大先生一起来的。”
高乐乐提议:“我们去找大花猫。”
“大大先生都找不到,到哪里去找大花猫啊?”李晶晶问。
是啊!大花猫神出鬼没,无影无踪。到哪里去找狡猾的贼猫呢?孩子们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李晶晶不甘心地小声问:“你真的不知道大大先生的家在哪里吗?”
“不知道。”肖小小摇头。
高乐乐有点着急了:“你再好好想一想。你脑子笨。也许大大先生说过,你忘记了。”
“你才脑子笨呢!”肖小小不高兴地反驳。他学习成绩没有高乐乐好,高乐乐就一直说他脑子笨,让他心里很窝火。“哦。对了。”肖小小一生气居然想起来了。
“什么?”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六只眼睛盯着他问。
肖小小眨着眼回忆:“大大先生在警察局里说他住在石坪山,老家也是石坪山。他现在一定是回石坪山了。”
“石坪山?”李晶晶问。
“是的。石坪山。”肖小小肯定地点点头,心里想:大大先生一定是回石坪山见他主人去了。主人的洞府离得不会太远,每次大花猫运送金砖也就是两三个小时或者四五个小时
。
“石坪山在哪里?”马萧萧问。
肖小小看着远处的群山说:“就在前边的大山里,应该不太远。”肖小小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但没有透露有关主人和黄金魔坛的事情。
“我们去石坪山,找大大先生。”四个孩子做了一致的决定。决定坐出租车去石坪山,可能的话天黑前还可以返回来。
他们在马路上拦了七八辆出租车,司机都说没有去过石坪山,也不知道石坪山在哪里?四个人没有气馁,继续招手拦车。既然世上有石坪山这个地方,就一定有人知道它在哪里?
果不出所料,当他们拦住第十四辆出租车,或者是第十八辆出租车的时候,年纪不小了的司机一听他们要去石坪山,“哈”地一声乐了,说:“你们要去石坪山,还真是找对人了。那地方难找,偏僻,去的人也少。”
“你知道在哪里?带我们去。”高乐乐赶紧地说。
司机又一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老家就是石坪山的。石坪村人。”
“哈。太好了。我们走。”孩子们欢呼雀跃,终于有人知道石坪山了,他们遇到了石坪山人。
“带我们去石坪山。”孩子们拉开车门钻进车里。
司机说:“去石坪山的路程有点远,路也不好走,至少需要三四个小时。”
肖小小点头:“我们知道。说吧!多少钱。”
司机伸出三个手指头:“至少三百块。”
孩子们立即掏钱,四个人只凑齐了二百三十七块。司机倒也爽快:“二百三十七就二百三十七吧!看你们是孩子,我就送你们去石坪村。”接过一大把零钱,发动汽车向西边的大山里开去。
“谢谢师傅。”几个孩子很高兴。
汽车离开城市,驶过原野,驶过田地,很快就驶上了山间土路。在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土路上颠簸了一阵后,进入了真正的大山。
车窗外时而是盘山路,时而是小石桥;沟河峡谷纵横,怪石陡崖林立;花儿在绿草丛中点缀,鸟儿在树林梢上翻飞。汽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路上,司机和孩子们攀谈,告诉他们:石坪村位于大山坳的一个半山坡上,山高林密,山路崎岖,方圆几百里也就还只有这一个小村庄了。村里也没有几户人家了,住的也只是一些留守的老年人了。还告诉几个孩子,石坪村现在也不叫石坪村了,叫西坪村。石坪是以前的老名字,现在很少有人叫了,也很少有人知道。还说石坪村空气好,环境好,没有雾霾,非常有利于养生和修养。然后,司机问肖小小几个去石坪村干嘛?
李晶晶抢着说是去看望一个老人家,名字叫大大。问出租车司机认识不认识?
司机想了想说:他也不清楚。村里现在也只有老人家了,年轻人都出去了。他也出来好几十年了,记忆中好像听说过大大这个名字。
“哈。太好了。”四个孩子兴高采烈地鼓掌,终于打听到大大先生的消息了。大大先生就在石坪村,即使找不到大大先生也能找到他的家。
汽车停在一处陡峭的山脚下,司机指着山坡上一条陡峻的小径说:“那就是去石坪村的路。往上走四五里就到石坪村了。车上不去了,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肖小小、李晶晶、马萧萧、高乐乐愉快地下车和出租车司机告别,踏上了去石坪村的山路。
四个孩子都是第一次见识真正的大山,对路上看到的一切都很新奇,加上想见到大大先生的迫切心情,脚步走的很快也很轻盈。尤其是俩女孩子,叽叽喳喳不停地对看到的树木石头花草昆虫评头论足。但很快他们就体会到什么是艰难了。
出租车司机说到石坪村只有四五里地的路程,可他们几个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四五十里了,还没有看见小村庄的影子。向上看山路绵绵无尽头;往下看,白雾缭绕在深深的山谷。
早已过了中饭时间,大半天没吃东西没喝水了,全身酸软无力,两条腿更像是灌了铅般地沉重,抬不起来了。他们此前从未走过如此崎岖陡峻难行的山路,汗水湿透了脊背,疲累统治了全身,即使是一只漂亮的山鸡落在眼前也提不起他们的兴趣了。每个人都低头弯腰喘着气,小老头一样双手扶在膝盖上,一点一点往山上挪,心中盼望着早点到达石坪村。
终于,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坐落在山林中的七八栋破旧的石头房子。哈。难道这就是期盼中的石坪村?四个孩子来了精神,挺直腰杆冲进了小村庄。
果然如出租车司机所说,村里居住的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了。老人家们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却很矍铄,身体也很硬朗,眼不花耳不聋思维都还清晰。肖小小、李晶晶在村里打听了一圈后,收获的只是失望,
村里的老年人说:石坪村没有叫大大的人,也没有住过叫大大的人。
四个孩子瘫倒在地,满心的欢喜换来一场空。满以为到石坪村就可以见到大大先生了,谁知道历尽千辛万苦后得到的却是查无此人。李晶晶、马萧萧当即就落了泪。
老爷爷老奶奶们看着四个孩子可怜,为他们提供了一些水和食物。又饥又渴又累又失望的他们说了声谢谢后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稍微地恢复了些体力后,肖小小盯着一个胡子最长最白的老爷爷不死心地问:“老爷爷。您真的不知道大大先生吗?真的没听说过大大先生的名字吗?”
老爷爷拽着胡子想了想说:“我们村真的没有叫大大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大大这个名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有好几百年了吧!我也是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起过的,一个关于大大的传说。”
“哦。”肖小小重新燃起了希望,急问:“什么传说?和大大先生有关吗?”
“是的。”老爷爷手捻胡须点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说从前……”老爷爷开始讲故事。“村里有个叫大大的孩子,是个孤儿,老实善良,帮着村里人放羊,每天早上出去放羊,晚上回来。有一天,太阳落山了,羊群回来了,放羊的孩子大大却没有回来。村里人以为他遇到了危险,赶忙去寻找,全村人在山里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发现他遗留下来的衣服鞋子。村里人都以为他被狼叼走了,也有人说被后山的女鬼给掳走了。从那以后,村里再没人叫大大了,说大大这名字不吉利。”
李晶晶睁圆了眼睛问:“女鬼?老爷爷。后山真的有女鬼吗?”
“有啊!”旁边有个老奶奶抢着说:“半夜里经常能听到女鬼弹琴。还有人看见过女鬼在白雾里飞,白衣白鞋白袜白头发。”
旁边另一个白胡须老爷爷纠正:“什么女鬼?快别胡说了。是山精。女山精。”
马萧萧问:“老爷爷。您见过女山精吗?”
老爷爷一笑:“哈哈。没有。如果我见过山精还能活到现在吗?山精见人就掳,没人敢见山精。”
高乐乐好奇地问:“女山精掳人干嘛?拜堂成亲吗?”高乐乐很富有想象力。
“哈哈哈。美死你了。”老爷爷笑骂:“山精要吃饭。把人掳去了放在锅里煮熟了吃。”
“啊!”老爷爷的话着实把几个孩子吓了一跳。
“别吓唬孩子了。看把孩子们吓的。”又一位老奶奶说:“别听他胡说。我在这里住了八十年了,没听说谁被山精掳走过。”
“哈。”几个孩子放下心来。
说起后山和山精,老爷爷老奶奶们打开了话匣子,纷纷说起了自己的见闻和遭遇。肖小小听见一位老奶奶说:“后山的贼猫昨晚上又偷了我一只鸡,我家最肥的老母鸡。”
还有老奶奶说:“我也看见贼猫了。偷了我家的柴火,把你家的鸡拔了毛开了膛放在火上烤。碰见我还问我有没有胡椒粉辣椒面,借它一点,说它好长时间没有吃烧鸡了。我骂它贼猫偷东西,他就骂我老不死的,还让我少管闲事。”
提及贼猫,老爷爷老奶奶们纷纷声讨。有说偷他们家鸡的,有说偷鸡蛋的,有说偷盐偷卤肉偷酱油醋的,全都咬牙切齿。
肖小小立即就猜到了他们说的是谁了?问:“贼猫的尾巴上是不是系着一颗大珍珠?”
“是啊!”老人们点头:“又白又亮的一颗大珍珠。肯定也是偷来的。”
“大花猫。”李晶晶、马萧萧高叫。
老爷爷说:“是大花猫。你们见过?”
肖小小点头:“是的。我们见过。我们就是来找它的。大花猫在哪里?”
“在后山。石坪山。从石坪山下来的。”老爷爷说。
“嗯。”肖小小有些不明白了:“这里不是石坪山吗?”
老爷爷摇头:“不是。这里是石坪村。石坪村是石坪村,石坪山是石坪山,两码事。”
李晶晶着急起来:“石坪山在哪里?”
老爷爷手往山上一指:“在后山。山的后面。也没有多远。翻过这座山峰就能看见,山谷中间的大石坪,就是石坪山了。我们这里的人很少去石坪山,也不敢去。”
高乐乐问:“为什么?”
老爷爷笑呵呵地说:“有女山精啊!”
“好。谢谢老爷爷。”四个孩子打听到了去石坪山的路径,管它有没有女山精?决定马上出发去石坪山,找大花猫。找到了大花猫也就找到了大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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