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冷冷的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现在在房间里面。……”而且,你还是最好好好的听话。或许少爷会放过你的。”科拉说完就准备走了。
江诗仪微微张口,她想逃走又不是今天才有的想法,只不过是刚刚看到科拉那么诚挚的关心自己的身体,一时间忘记人与人之间,特别是她这种阶下囚该有的戒备。
看着科拉走出房间,江诗仪无比泄气的坐回床上。这个地方远比她相像中的要复杂。
江诗仪又想起杜沂南对她说过的话,想要离开之里就要呆在他的身边?不禁眉头又皱了一下,像他那种大少爷,身边缺保姆还是缺女人啊,为什么要她留在他的身边。而且,他看她的眼里分明就是有着恨意。为什么还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难不成他有被虐妄想症?要留一个时刻让自己恨的人?
江诗仪一个人在房间里烦躁不安的挠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跺着步子到了窗边,把窗户给打开了,看着远方的山脉,看着那错杂的山峰,和密集的林木,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就别想走出这个地方,或许有可能用一辈子在这山里转悠也别想出去。
那密集的山峦就像摆阵一样。她一个,怎么走得了出去。莫说走出去,就是这个地方这么严密的保安,她一个人就没有办法离开了,这下子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答应那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她走出阳台,就看到杜沂南一个人站在他那边的阳台边上,看着远处的山峰。眸色深邃,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江诗仪毫无预备,她根本就不知道杜沂南现在也会这么空闲,居然站在阳台赏风景。她的人已经走了出来。也没有理由马上退回去的道理。
江诗仪干脆的径直就站在那里,也看着远方的山脉,只是,两个人都好安静。隔着一小段阳台与阳台的间隔。其实他们这样子的距离蛮近的。
江诗仪不明白,那个人将自己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突然听到隔壁的手机响了,只看到杜沂南拿起来接听,然后,他的脸看向远方,脸上绽放着一朵若有似无的笑颜。
江诗仪看着觉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就在杜沂南挂完电话的时候,他居然在对着她笑,那笑容,跟林宇浩一般无二,让江诗仪看得有些恍惚。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笑脸吧。只是,为何会笑,江诗仪没过多久就知道了……
很快的,江诗仪就看到杜沂南转身进了房间。而且非常迅速的,有人进来江诗仪的房间,保镖倒是很礼貌的对着江诗仪说:“eleven小姐,请你移步到别的地方。”江诗仪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人已经让人拉离了那个房间。
而杜沂南早就坐上了一架直升机。两名保镖不知道是怕江诗仪跑了还是怕她走得慢,总之就是将她夹着走,很快的将江诗仪也送到了直升机上面。
江诗仪是一头的雾水,她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这个样子了,不是说让她考虑两天吗。怎么现在连意思也不听了,直接就把她的人给弄走了?
杜沂南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可是江诗仪不淡定,谁知道这么风风火火的到底又想把她弄到哪里去?
“你这是要把我弄到哪里去?我不去。”江诗仪坐在那里并不安份,心底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谁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
“坐下。”杜沂南不动,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冷飕飕的气场,却让人不容忽视,江诗仪没有坐下,但是也没有再动。
“至少告诉我你要把我弄到哪里去?”江诗仪很想说不要是什么非洲食人族的怪地方就好。
杜沂南没有抬头,依然那样子气定神闲的坐着:“我说,坐下。听不懂我就把你扔下去。”这时候飞机都已经起飞了,江诗仪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想这个面瘫男指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给扔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坐下就坐下。
只是江诗仪坐下之后,并不老实,她一直瞅着地下那一幢越来越小的古堡。转眼之间,就脱离了她的视线了。
“好好坐着。”杜沂南半眯着眸子,坐在那里,突然就出声了。
“……”江诗仪心里嘀咕,你自己坐好就好了,管那么多。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见到杜沂南的次数多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暂时不会要她的命,所以,江诗仪的胆子越就大了一些。
“带你回家。”很冷冽的声音。分明就不带任何的感情在里面,可是说出来的话居然是回家两字。
江诗仪想说简直就是狗屁,什么回家,回谁的家?不过碍于刚刚杜沂南说的那一句,惹恼了他搞不好真的会被丢下飞机,她才不要做空中飞人。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虽然不是什么豪杰,但是也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谢谢你,你把我在前面找个地方放下就行了,我自己会回家,不劳你大爷费心。”她跟他当然没有所谓的家可言,所以,他的这一声回家,她当然要理解成她自己的家。
江诗仪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杜沂南的脸突然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吓了她一大跳,赶紧的往后退开。
“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杜沂南的话一字一顿的慢慢说了出来,江诗仪都能感到那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自己的脸上,她的身子不断的往后退,杜沂南的身子就不断的往前进。直到江诗仪的双手撑开了他们两人的距离。挡在了杜沂南的胸前。
天,江诗仪以为她见过的林宇浩就已经够鸭霸了,没想到还有比林宇浩更加鸭霸的人。她想这鸭霸的名声杜沂南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要不是杜沂南的眼里有着太过真实的冷漠,江诗仪都要以为这个人就是林宇浩了,是故意假装来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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