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波折后,莫夕心中对强大的实力更加的渴望,迫切的想要提升实力。心中打定了主意,稍后去斗兽场。前脚邪魅男子刚走,后脚莫宏宇就瞬移过来了:“夕儿,发生什么事了。”语气担忧,接着何春也赶了过来,道:“夕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莫夕看向何春和莫宏宇,淡淡的道:“孩儿无碍,方才有位妖族以上实力的强者来访,问了孩儿一个问题不得其解便走了。”何春有些意外,道:“妖祖以上?是谁,如此猖狂,恐怕妖族是没有这个实力的把。问了什么问题?竟能躲过我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北祭家,当真以为我们北祭家无人了吗!何方朋友,为何到访却不现身。”说道最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试探的喝问了一句,过了一会却又没有任何声音响起。又道“许是我多心了。夕儿你的手怎么样了,疼吗?”关切的拉起莫夕的手,传入灵气修复伤痕,转眼间红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夕酒红的眸略带歉意的看向何春,道:“孩儿不孝,让爹娘受惊了。”
“你这孩子,瞎说些甚么!在这么说娘生气了,娘心疼你。宏宇,将魂佩给夕儿把。”何春装作生气的样子看了一眼莫夕,有对着莫宏宇道。
莫宏宇伸出手,一颗黑色的玉佩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手心,一边说:“这魂佩有两枚,是用一件护魂王阶宝物,佩戴上去之后能抵挡住王阶之内强者的神魂攻击。并且其中一枚一旦破碎后,佩戴另一枚魂佩的人就会收到感应。”一边递给莫夕。莫夕伸手接下,抬眸看向莫宏宇与何春,爹娘的养育之恩,无以回报。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它叫:亲情。心情复杂的他低下了头,掩饰眼中的情绪,道:“多谢爹娘。”
“好了,爹也不打搅你了,好好休息。”莫宏宇拉了拉何春,示意让莫夕静一静。何春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两人一齐瞬移离去。
看着他们离开了房中,莫夕强按下心中的怒气。不知为何,从方才梦醒后开始就嗜血,难道是因为梦中的自己入了魔?思来想去,想起自己昨日因为询问彩儿身世问题,弄得是一整日没起斗兽场,现在就去斗兽场好了。“彩儿!”莫夕大喝,今天做了这个梦,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彩儿早就守在门外,一边应到一边推开门进入,关上门后又道“少爷。”她在等莫夕吩咐。
“更衣,去斗兽场。”莫夕淡淡的出声道。从软塌上起身,站在一米七高左右的镜前。彩儿碎步走过去,莫夕双手伸直,让彩儿替他更衣。“少爷,要什么颜色?”彩儿询问道。“红色把。”莫夕看了一眼叠得整整齐齐的各种颜色服装,觉得今日嗜血是心情适合红色。红色的发束将头发高高绑起,一头酒红的顺发长至腰部。酒红色的瞳孔,丰润的红唇,一身红色贴身的男子装束,没有任何花纹,只是在衣服的边上绣着细细的丝边,这是蚕丝边。整个人显得高贵、妖异、艳丽,只是脸上那面无表情的冷颜让人不敢接近。又将一个红如血滴般的半边面具带上莫夕的有半边脸,穿戴好后,彩儿抬头看去,原本是想要看看哪里未穿戴整齐,可这一看竟不自觉的看呆了。只觉得现在的少爷,整个人显得妖艳贵气,那样的淡漠气质反而显得更加尊贵。
没有理会彩儿的异样,只是淡淡的一瞥,就将彩儿的手腕抓住,瞬移到了书坊中。在琴棋书画四坊中,每个书坊都有一个庞大的交易所。在这庞大的交易所中,有个占据了一半大的斗兽场。每一个坊的传送房中有一个空间传送阵,是可以随意传入这四个交易所的中间点。而莫夕选择了从书坊传送,只是因为书坊距离芳亚房较近,刚好一千米,莫夕只需要瞬移两次就可,每次瞬移最大的距离是八百米。
书坊中坐在最里边的储蓄房里,管事就已经感受到了瞬移时的空间波动。书坊的管事是个有了月兽修为的老者,和蔼可亲,他看向莫夕熟悉的面容和面具,道:“小。。。。。少爷,您来了,这边请。”身躯弓成四十五度行礼。昨日开始莫夕是男子的风声就已水起,这老者亦收到消息,只是十年的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劳烦了,胡伯。”莫夕对于家族中的元老人物还是很客气的。胡伯也是客气的应到:“少爷莫要折煞老夫,今日您想看什么样的场?”
“人类,俊俏少年。”莫夕淡淡出声,胡伯微带疑问的抬头看了一眼莫夕。因为这十年来,莫夕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意外的时间都是来斗兽场观看斗兽,从无例外。而昨天是第一次没有来斗兽场,这就够奇怪的了,今日来了却是看人类斗,要知道这位少爷十年来可是从不看人类斗的啊。尽管有些惊奇,但也没有多问,这是老者万来年的处事经验。还是很客气的带着莫夕忘传送站走去,道:“是,少爷请。”
进入传送阵,一道白光闪过,莫夕和彩儿、胡伯就到了斗兽场。“胡管事,您怎么亲自来了?”一名一阶护法忙出来迎接,看样子是新来的,面生。
胡伯淡淡的看了一眼满脸谄媚的护卫,道:“这位是少爷,还不见过少爷?”
“是是,属下见过少爷。”这一阶护法一惊,暗暗观察他们的脸色一边连道,原来这位就是少爷。整日神龙不见首尾的,据说前阵子还是以女子身份自居,到底是男还是女?虽然心里疑惑,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一丝。
莫夕淡淡看了眼这男子,一阶护卫,长得也算是清秀,只是脸上那抹谄媚让人毁了好感。不加理会他,对着胡伯道:“走把。”“是,少爷,这边请。”胡伯当即也不在理会这护卫,走向了斗兽场内。刚刚入门,便听到如雷入耳的声音响起“打!打!打他!”“打的好,打的好!”“怎的这般不争气,早知道就不买他了。”跟着胡伯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又一个场。
皱了皱眉,也不理会这些震耳的声音,终于听见胡伯道:“少爷,就是这儿了。”抬头看向前方,两名男子上半身未穿一缕,此时满身的伤痕累累。眼神却没有一丝松懈,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们自己。紧绷的肌肉和如泪雨下的汗水,汗水带着盐性侵入伤口,肯定是会更加痛,但他们一样是罔若未知。突然,其中一个短发的男子发起了进攻,一个闪身冲到了对手的身前同时右手凝出了一个法术空球击向他。另一名头发仅到肩长的男子立马左手成掌形成空球进行防卫,这反应不可谓不快。在左手就要挡在短发男子击出空球前方时,空球突然转变了方向,而这发长至肩的男子一下子未反应过来被击飞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