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烟不知道为何慕良辰的精力总是那么充沛,一天之内可以要她多次,她所学的那些生理知识在慕良辰这里都成了特例。他们之间的交流多停留在了皮肤、表面,从未抵达过彼此的内心,有时候,慕良辰在她身上驰~骋,竭力抵达最深处,脖颈青筋暴起、她双眼迷蒙的时候,他以为他可以抵达她的心门,然而,并没有。只不过是肉~体~交~欢,他们依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或许,此刻拥在怀里的,便是真实。
她睁着双眼,侧身盯着墙壁上的非洲雄狮发呆。房间里灯火通明,室内色调一看就明了这是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这个男人很霸道。不然墙上不会贴狮子的壁纸。暗黑色系的装修让人觉得压抑且畏惧。黑色的大g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曾在这里睡过,任雨烟觉得自己其实和那些女人一样卑微,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身不由己呢?也或许有很多人排队等着他的召唤。某人将她圈在怀里,手里揉捏着她的柔软,手指偶尔还会轻点着她的敏感,身后他的“弟弟”抵着她的私~处,标示着所有权。其实,她不愿看他,他应该明了。她只是在想,每次被他撩拨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是遵从了动物本能的法则,还是真的**了?**到她自己都不认识的一个人了,是的,她从一开始的被迫、抗拒,到现在两人的熟悉、接受,她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贪恋枕边之欢的坏女人?没有了廉耻,没有了报复,甚至没有了自己。这样被豢养着下去,是不是终究只会成为一只会取悦主人的甜猫?有时候,有些事,是需要在这个时候说的,不是说此刻的男人,最满足、最懈怠、最容易卸防吗?所以,她鼓足了十二万分的勇气。准备试一试了。
“你打算养我到什么时候?”任雨烟亲启朱唇,她还没有勇气对着他的眼说这些。
某人的手在她的柔软处顿了一下,“怎么,在想后路么?”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敏感,让她轻轻抽了口气。
“总有一天,你会厌倦我。我想好后路,也是理所当然。”任雨烟只要开口说了,便不怕把话说开。
“你觉得我还会对你热情多久?嗯?”他一边低语,一边在她的颈边吹气。惹得她好痒好痒,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
“别动。我哪里会知道你在想什么?”任雨烟轻声抗拒着。
他低声一笑,轻嗅着她柔亮的长发,“原来你还不懂我心里在想什么。这样才好。”好香,她连发香都这样沁人。
“你一直看我,不生厌吗?”任雨烟微微转了转头,疑惑的问。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我什么时候会厌倦你。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也有可能就是明天。聪明如你,应该在那之前将自己安顿好,该做的事情你都未做,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了,不可惜吗?”慕良辰的笑有噬血的味道,他是在提醒她,她份内的事情都未完成就急着逃离,实在是愚蠢之极。
任雨烟的心惊鸾了一下,仿佛他此刻捏着的不是她的柔软,而是她的心脏。她狠狠的咬着自己嘴唇,提醒着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正事。
“不要动,你不知道你这样摩挲着它,它会难受的,你知道么?”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弹性圆润的腚,惹得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实在是不习惯这样赤果果的相对,他的无度让她无力招架的同时,也会让她对那件事心生恐惧,甚至是厌倦。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厌倦自己了吧,厌倦自己的无能为力,厌倦自己的逆来顺受,厌倦自己的所有。
“如果我说对于有些事我不想寻求答案了呢?”任雨烟豁出去了。
“是么?”他暗哑的声音此刻又重新燃起了欲~望,“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自私又冷血了?”他将她扳过来,逼她和他对视。她晶莹的双眼里水光浮动,无欲无求。
“其实,你只是想逃离我,是么?”他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俯视着她。
她无惧的看着他,红肿的嘴唇翕动,“是的。我想做一个自由的人。而不是一只g物。”
“自由的人?是想自由的去找章一文,还有你那可爱的肖弟弟?”慕良辰嘴角扬起,讥诮的说。
“那都不关你的事。我不想再陪你玩了。也不想再调查什么了。这也不行么?”任雨烟看着他的眼神里有厌恶,有痛恨。一开始她就错了,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都是假的,在他身边什么都查不了。
“游戏是我开始的,你哪有资格说结束的权利?”他猛地挺身而入,她闷哼一声。没有一丝温柔,不带一丝怜惜,就那么狠狠的抽~插着。她的身体不自主的跟着上下颤动,很快他们就达到了相同的频率。
邪恶如他,竟无耻的低喊:“看看你此刻的样子吧,你都已经贱成这样了,还要回去招惹那两个清纯的毛头小子吗?”
任雨烟闭上眼,不想再看这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各种屈辱、后悔、心酸涌上心头,眼角的泪就这么滑落在黑色的单子上,寻不着一丝痕迹……
……
慕良辰靠在g头,点燃一支烟,身旁的任雨烟背对着他,眼泪静流。她紧紧的攥着被单,想要寻到一丝温暖。
“关于自由,是想好了吧。那好,等下就让史蒂芬把你送到德瓦伦去。”慕良辰的话语冰冷。
“德瓦伦?”她心里一惊,不是别院。“哪是什么地方?”
慕良辰嘁声一笑,“全世界最有名的红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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