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善恶终有报
陈一鸣面无表情地说:“好。那今天到此为止吧。你等着收律师信吧。”
“好,我走。我等着我们再见。下一次,我们会更猛烈些的,你说呢?”
容美君哈哈笑着走了,笑得变态极了。
容美君走后,李翠不太自然地端了清茶进来。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要的茶,还有,谢谢你的挽留。”
陈一鸣简单地说:“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工作,过去我也不去追究了。”
“谢谢,其实说句老实话,离开毅丰,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了。我会努力的。”
“好。这样吧,你先找人来帮我清理一下办公室吧,凡是之前改动过的地方,都清理走。明天会有人来重新装修的。”
容美君把他的办公室弄得不伦不类的,他看着十分不舒服。突然眼神转向那门,他决定把门也换了。
容美君像卷了火一样回到了家里。
她的儿子林辉把他的同学带到家里来了,几个小男孩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的。新来的女佣小玲也被他们欺负着。
容美君一进家门,目露凶光,一声怒吼:“死杂种,杀了你!”
林辉马上拉了同学要跑,容美君威胁说:“敢走老娘打断你的腿。”
她今天真的很生气了。在外面受人奚落了一番,回家这小子还让她不顺心。
林辉马上站住了,小声叫他的同学先回家。他没想到平日里不会白天回家的母亲会这么早回来。已经十二岁的他,仍对容美君感到惧怕,因为容美君不开心了就拿他出气。由此,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他的性格也渐渐地叛逆起来。
他用恐慌的眼眸望了一眼容美君,小声说:“妈,你回来了。”
容美君见儿子怕她怕得如此懦弱,又生了一顿气。
她斥骂道:“蠢蛋,谁把你生得胆子小得像老鼠的,把头抬起来!”
林辉抬起了头,仍然不敢直视容美君。
“好了好了,去做功课吧,别把那些不三不四的野孩子带回家了,去做功课吧。”
同学被母亲批评了,林辉有点不高兴,他没有应容美君就闷闷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容美君看着他俯着头的背影,又是一声骂:“抬头挺胸,不然拆了你的骨头。”
一旁保姆小玲听着容美君骂林辉,眉毛直打颤,悻悻地她想悄悄地溜走……
“贱货,回来。”
容美君生气地骂道。
小玲吓了一跳,呆呆的站住。
容美君看着她的娇俏模样,心中来气。因为这保姆是林中找来的,而且她发现林中暗中和她眉来眼去。
“这钱你拿着马上滚。”
容美君把一把钱扔到小玲的身上,又啐骂了好几句“贱货”才“噔噔”的上楼去了。
今天的夜晚似乎有点不寻常。
周云和李启峰在沙发上对坐着,今晚他们没喝酒,表情有点严肃。
周云说:“启峰,现在容美君就像落水的狗了,我不等下去了,咱们明天就去检举她,痛打落水狗。等她的毛被拔光了,就由我怎么剥皮了。”
“好,趁她现在落魄的时候,我们再给她来一个狠狠的打击。”
周云的眼睛闪了闪,十分凶狠。
容美君坐在马桶上,痛苦得脸都扭曲到一团了。
她狼狈又痛苦地大喊:“林中,你滚进来!”
林中正躺在床上等着她出来,听到她的声音,闷闷地说:“你上厕所我进去干嘛呀?”
“啊!痛死了,你快滚进来,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容美君猫着腰拼命捶着她的小腹,一连叠声说。
林中听着她痛苦的喊叫,多了一份关心,连忙从床上起来,打开厕所的门,只见容美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急忙问:“怎么了,便秘了吗?”
容美君咬着牙忍着痛,说:“不是,我是尿不出来了。好痛。”
她一边哭,一边打着林中的肩膀,完全没有她傍晚对儿子和小玲的张牙舞爪凶恶样。
林中说:“你上次不是说尿道感染了吗?”
“哎,痛死了。上次以为是感染了,可这几天拉尿又不太通畅了,现在都拉不出来了。”
“那有可能是肾结石了。把裤子拉好吧,我开车送你去医院。”林中站起来,扶起她。
容美君又痛叫了一声,说:“我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尿过了,胀死我痛死我了。你抱我,我走不了。”
“哎,人又不是铁打的,上次不舒服了干嘛不早点去看医生呢。真是。”林中埋怨她说。
容美君怒骂道:“是谁不让人家看医生的,你都不关心我,你那么晓得,你干嘛不带我去看啊?你安什么心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和那个小玲私奔去啊?坏心肝,我打死你!”
容美君骂起人来,忽略了疼痛。
林中本来还有点不高兴容美君把小玲给打发了的,小玲那么青嫩的女孩子,来了半个月了,他还没搞上手,心里还留着痒痒的一块疤呢,但见她痛成这样,林中也多了一点怜惜之意,温柔地说:“好好,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让你舒服。”
中心医院急诊室,林中等着在病房里检查治疗的容美君,仍然忍不住心思去想他心中的那块疤。
哎,就快搞上手了,一下子就给美君赶走了,林中处理完容美君,又开始心疼起他的遭遇他的小玲来了。
在一系列ct等仪器检查之后,林中急忙走进去,问医生:“医生,我老婆是不是得了肾结石啊?”
医生看了他一眼,不急着回答。
容美君也焦急了,问:“不是肾结石,该不会是癌症吧?”
一想到癌症,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惊恐,可怜地哭着:“我活不久了。可怜我的辉儿,小小年纪就要受继母的虐待了。”
抹了一把眼泪,容美君又吼:“林中,你敢给辉儿找继母你试试看,我在地府也追着你的魂魄,让你永生不得超生。”
林中吃吃地笑了,说:“瞧你紧张的,自己吓自己了,医生都没说话呢,你就给自己下诊断书了。”
林中把容美君的哭骂当笑话,但检查医生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居然没有一句安慰容美君的话。
医生认真地又看了一遍检查报告,才慎重地说:“你太太得的是淋病,这是常见性病的一种。从病情来看,时间还不太长,先生,你们最近还有同房吧?慎重起见,你也做个检查吧。”
“什么?!”容美君瞪大眼睛,一声尖叫。
“医生,你不会在开玩笑吧,我们怎么会得性病呢?哎,我们都是洁身自爱的人,哎,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小心我们告你哦!”
林中的语气平静却又淡淡地威胁着,甚至动起了他的食指,弱弱的指着医生的胸膛。
医生嘲讽似的淡淡的笑了,笑容似浮尘掠过,说:“我很认真地分析了报告才宣布的。这是你太太的检查报告,不相信可以到别家去看。如果没疑问,请你到护士站找护士预约好专科医生,白天的时候再来看诊。”
医生似乎看不惯别人威胁他,他轻轻的示意一旁的护士,两人静静地走出去了。
容美君怒目一瞪,一咬牙,“啪、啪”两声,如铁锅的巴掌狠狠地闪到了林中的脸上。
她目露凶光,狠狠地说:“林中,我要杀了你,你这条虫!”
林中一手狠狠地捏住容美君的手腕,似要拆了她的骨头似的,骂道:“你这贱妇,该骂的人是你吧,不知去哪染了这么肮脏的病回来。”
两人一阵扭打,林中也去检查了一遍之后,紧张火暴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了家里。
走进家里,容美君把门“砰”的一声关起来,喝骂道:“林中,你老实交代,你到哪里找妓女了,你把这脏病染到家里来,染到我的身上来,你这虫,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你!”
林中两手叉腰,比容美君的声音扬得更高,对骂:“你这贱妇,烂**,是你先染回来脏病,你还有脸来质问我?一直你都是不要脸的,这下好了,你的脸,彻底地丢光了。”
“哼,我染给你的?林中,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说,你把小**搞到家里来了,是你和她先染上的吧?”
容美君也两手叉起了腰,与林中对站着,仿佛两只面红耳赤的铁公鸡似的,姿势雄纠,气氛一触即发。
“哼,你的耳朵没聋吧?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而我,才刚刚是潜伏期而已。谁染给了谁,不用我告诉你你也该羞着脸去照镜子了。天天去外面搞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个胼头陈建严,还有那多如过江之鲫的、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你想想你这身子有多脏吧。我真是自虐了我才会天天霸着你这破身子洁身自好。”
林中说着不过瘾,动起了手指,指着容美君羞辱她。
“吼!”容美君气得浑身打颤,然后指着林中骂道:“就算我染给你了,那又怎么样,我赚来的钱难道没进过你的口袋吗?你这窝囊废,你吃女人的软饭,你要脸不要?”
林中一激动,冲过来摁住容美君的脖子,容美君闪躲不及,被迫倒在沙发上,脖子被林中挤压得舌头伸出了嘴巴。
“贱妇,你说谁吃女人的软饭了?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那一亿美金是我的,你瓜分了我的一半,你还有脸说我吃软饭。死了没,死了没?”
林中又加大了力度,眼神凶恶得几乎要瞪出了眼珠。
情急之下,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踹向林中的命根子,趁林中翻滚落地的时刻,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咳,咳,要死你去死吧!臭男人。”
容美君在茶几上寻到一把水果刀,精神失控的她眼看就要插向来不及站起来还在摸着疼痛的命根子的林中。
“妈妈,不要杀爸爸!”
林辉突然挡在了林中的面前,容美君急忙想收住刀锋,脚下歪了一下,刀子偏了一下刷过了林辉的手臂。
顿时,一条血痕越染越粗,林辉手腕以上的手臂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刀口。
“你疯了吗?自己的儿子都要杀!”
林中急忙握住林辉流血的手。
“辉儿,对不起,我不是要杀你的。”
容美君丢下刀子,急忙去找药箱。
回来,她那抹紧张担心已消失干净了,她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小心划了一下嘛。辉儿,妈妈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林中指着容美君,嘲讽似的说:“你这恶毒的母亲,有良心,就赶紧上医院缝针吧,不然,破伤风了,儿子就是你杀的。”
林辉一直沉着黯淡的眼眸,刚刚父母的对话,他听到了一半,眼见容美君要杀人,在那么恐惧的时刻,一向畏惧的他,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救下林中。
此时林中他们还继续在冷嘲热讽,他忍不住扁了一下嘴巴,说:“你们不要吵了,妈妈也不要杀爸爸!”
容美君没有骂林辉,继续嘲讽林中说:“哎,连儿子都开始护着他的**爸爸了,我这贤母注定可怜了。”
林中恶狠狠地说:“不要说了,赶紧去开车吧。冷血动物。”
顾曼清醒过来了,看护她的是林书。
她的眼神呆了呆,马上被胃的疼痛抽搐了面部。
现在再见,林书觉得有些不自然,但她勉强笑了笑,说:“你醒啦,难受了吧,不过,你现在还是不能进食呢。”
顾曼清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已没有那天傍晚分手时的张狂了。她淡淡地问:“谁把我送医院来了?”
“酒店员工。你两天没进食,而且胃一直不好,所以刚做完修补手术。但是,医生说了,只要调理得好,以后注意饮食,就不会再出问题的了。”
生疏之感仍然存在,说的话也接不完整。林书发觉,其实她还是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去接纳顾曼清的。中间的沟壑太深太宽了,她度量不出其中的深度和宽度,不敢轻易地跨越。
顾曼清明显没有注意她的话,她的眼睛突然瞪大了,捂着嘴巴要呕吐却吐不出液体来,她含糊不清地叫道:“我不是同性恋。”
“呃?你说什么?”
林书侧了侧耳朵,听不明白。
“我不是同性恋!”
顾曼清突然大叫一声,直直地坐起身来,一口咬到坐在床边的林书的肩膀上。
“咬死你!”
“啊,曼清,你干什么?”
林书急忙站起来扯开她的啃咬。
幸好她穿着薄外套,不然皮都要破了。
感觉又回到了那天打架的场面,林书心里也气愤了,她扬高了声音说:“曼清,你还要这么战斗下去吗?真让我失望,这两天我真的想过你会有所改变了,我也打算对你改变看法了,可你现在一见到我仍然似乎恨不得杀了我似的。”
顾曼清摇摇头,往后一翻,眼神空洞,眼珠一动也不动。
林书摸着被咬痛的肩膀,真想一走了之,不再理会她了。忍耐了一下,她还是去叫了医生。
一番检查,医生说:“她大概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目前精神很混乱,你们不要刺激她了。否则,她有可能会精神失常。”
“这么严重吗?”林书小心地问。
“是的,她现在有这种前兆,你们好好照顾吧,多些开导她,别让她一个人呆着。”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看着已熟睡的顾曼清,林书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一周后,顾曼清终于可以出院回家调理了。
在这一周里,白天照顾她的是林书,晚上是陈一鸣。
独自躺在床上,林书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越来越觉得当初主动让顾曼清回来实在是不明智。
顾曼清的态度这么排挤她,再回来一起生活,她不会觉得开心的。但是话已说出去了,要收也收不回来了。
望着半边空床,她愈加烦躁了,怎么睡都不塌实。
顾曼清安静了,但她的脾气很坏,稍不如意她就要发脾气。
这天出院的早上,护士来给她换点滴,针管稍微拉动了一下针头,她恶劣地骂:“想谋杀啊!”
护士平静地说:“抱歉,弄痛你了。”
“都是坏人,一鸣去哪里了?”
白天见不到陈一鸣,她的精神就变得混乱,没少拿林书撒气。
“小姐,我不知道呢,早上你没醒的时候他就走了吧。”护士仍然温和地说。
“这样呀。糟了,我还没告诉他,我不是同性恋。”
顾曼清无厘头的说了这么一句,急着要下床,要找陈一鸣。
护士笑了笑,说:“小姐,没人说你是同性恋呀,你想太多了。冷静一下,想想看,其实你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已。”
顾曼清意外的开心笑了,说:“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有你这么说,我安心了。我不是同性恋。”
顾曼清那混乱的思维渐渐平静下来了。
“你当然不是同性恋了,我也不是。瞧你紧张的。”
容美君尖锐娇嗲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她转着手中的小手袋,样子很得意。
护士换好点滴,问容美君:“你是病人亲友吗?”
顾曼清锐利地眯起眼睛,敌视着容美君,冷冷地说:“我认得她。”
护士看了容美君一眼,说:“那好吧,我到别的病房去了。”
容美君淡淡地说:“哎,我搞了大半天,原来你到医院来了。你这是什么话,同性恋?曼清,别傻了,你这都不知道,自慰你都没做过啊?咱们那晚只算是自慰,不是什么同性恋,你别往心里去了,我没有那个倾向。”
顾曼清的眼睛眨了眨,认真地问:“真的吗?”
“那还用说吗?干嘛那么紧张呢,我要是同性恋,早就对你下手了。”容美君没好气地说。
“那就好。”顾曼清睁着婴儿般纯洁的眼睛信任地望着容美君,因为容美君的话,她心头之石放下来了,脸上开始有了笑容。但马上她想起那天她撞着陈一鸣和容美君的情景,她的脸渐渐有了怒色,生气地问:“那你怎么可以脱光衣服和一鸣站一块啊?你们在玩游戏对不对?”
容美君微皱眉头,疑惑地望着顾曼清,说:“你没问题吧,真的傻了吗?”
“快说到底是不是?”顾曼清急了,叫道。
“没错,玩游戏。”容美君没好气地拉了椅子坐下来。
“那就好。”顾曼清又开心地笑了。
容美君心想,难道她真的发疯了吗?看她的眼神呆呆的,又有几分惊惶。不过,疯了才好呢。
她清了清嗓子,说:“曼清啊,你拿着那么多股份又不去管理,你不如把它交给我吧?”
“不行,不能给你,我要给一鸣。”顾曼清慌乱地摇头。
容美君今天也没耐性去哄小孩,她眼睛一横,严肃地说:“不到你不行,不然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出去。你看!”
容美君把她的新手机递给顾曼清看,里面是一张顾曼清的裸照。
容美君又说:“我那天晚上用你的手机拍的,存进电脑了,你不信看看你的手机,我都给你保存到相册里了。”
“你,可恶!”顾曼清扬手要给容美君一巴掌,被容美君用力制住了。
容美君阴冷地笑着说:“看你像疯了,还挺清醒的嘛。来,这是转让书,签了它吧。签了就没人知道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顾曼清慌乱地摇头,开始哭泣,说:“我不要签,不要签。”
“签了我就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删了。不然,陈一鸣不会要你了。”
容美君软了声音威胁说。
“不要,我签,我签。”
顾曼清疯狂地摇头,可怜兮兮地说。
容美君看着她涣散的眼神,正为自己的得逞而暗自得意。她不急不慢地递过钢笔,温柔地说:“在这里签吧,签了陈一鸣就是你的了。你的股票,在我这里,会好好的帮你保管的。”
哼,签了你就当疯子乞丐去了。
顾曼清颤抖的手拿着笔,惧怕得抬起头来向容美君求情:“我不想签,也不想没有一鸣,你可不可以把照片还给我?”
容美君拿着手机,得意地说:“那我就把这照片用手机发到网上,让大家都来看看你顾曼清的**写真嘛!”
“恶毒的女人,够了,你这一招用多了也会踩着地雷的。”
冷硬的声音响起,陈一鸣已经夺过容美君手上的手机。如法炮制,他又拆了容美君的手机,怒喝说:“用过一次的肮脏手段,麻烦你想过新鲜的再过来。”
容美君脸色大变,她想要的东西一次次地被破坏,如今还得了性病,想再弄多一点钱也是罪过吗?
她威胁地说:“你拆吧,我还有备份呢。顾曼清,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你一点好处也没给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曼清恐惧地抱住了身体,瑟缩地摇头颤抖。
陈一鸣见到顾曼清的样子,更觉可怜,他粗暴地拽起容美君,把她丢出了门外,狠狠地说:“疯女人,你有时间去顾好你的官司吧,敢把照片公开来,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