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疯狂的**
深夜三点,容美君给陈一鸣发了几条煽情的勾引信息。她的潋滟红唇噙着一抹妖媚的笑。
现在,她已经哪里也不去了,就在她的办公室里过夜。
毅丰的危机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了,趁她的股票还有盈余的时候,她打算把它卖掉,然后再攀附上陈一鸣,由陈一鸣来收拾她摊下来的烂摊子,她继续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尊贵名号。由此以来,毅丰还是她的,陈一鸣也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顾曼清那蠢丫头浪费的好机会,她会好好珍惜着的。
“不回我是吧?”
容美君由夜晚的寂寞变得愤恨,她要陈一鸣到她的红床来陪她!她要夜夜**,永不寂寞!
“给他一点厉害的瞧瞧。”容美君咬着红唇,把她手上的黄牌发了出去。
第二天,天气不同寻常,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陈一鸣的脸色也不同寻常,今晚他要去对付容美君的威胁。
把容美君的短信当垃圾一样删掉,他向正在花园里玩耍的宝贝们走去。
“林书,我今天晚上要出去谈生意,你们早点睡吧,别等我了。”
容美君约他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
“好,你早点回来。”
“我现在也要出去了,你今天暂时不要出门了,天气不太好。好好呆在家里。”
“我知道了,今天是周末,孩子在家,我不会出门的。你谈好了就早点回家吧。”
“好。小宝贝,来,送爸爸去上班。”
一家人又在门口玩耍了一番,陈一鸣才去办他的正经事。
码头工地。
陈一鸣戴了头盔和小周一起视察工地。
“幸好你有所准备,不然那些劣质水泥和钢筋用了上去,准出大事的。”小周说。
“容美君有来看过工地吗?”陈一鸣问。
“没呢,她哪有心思放在公事上,她的私人作风太不检点了。”小周批评起容美君来。
“亏得她没心思呢,我们换了钢材的事小心些别让她知道了。我估计她下一步为了节省成本会准备换施工队了。”
毅丰使用的施工队,手工过硬,工价也高。但是工程的质量实在没话说。这也是他们常常在竞标中中标的原因。
“只要她不过来,我们就不担心,我们大家都向着你呢,不会去通风报信的。不过,如果她换施工队,用了她的人,我们怎么办呢?”小周开始担心。
“我会在那之前阻止她的。码头地基打得不错,大家辛苦了。开工日期拖了近一个月,我们中后期的工作进度要加快了,在适当的强度下,你安排工人加班吧。加班费用我会处理的。”
早已料到容美君会搞坏这个工程的,所以他才弄了那么多现金去补她的漏洞。凭容美君那点牵强附会的能力,再加上她中饱私囊,把毅丰的钱挖到她自己的公司里去,多有钱赚的工程都会被她搞砸的。
“好。看来你早已做好准备了,资金也那么充裕,我们也不担心了。你不知道,多少工人担心他们会丢了饭碗呢。”小周终于笑了笑。
“继续做吧。我先走了,你继续跟进。”
陈一鸣脱下一身施工服,上了车,他还要去拿他今天晚上要用的筹码。
深夜十一点四十五分。
容美君望着她布置好的办公室,还有打开的休息室的门,门里那艳红的床在红烛高烧之下,诡异的浪漫妖娆。
这一切,是她亲自布置的,还没有哪个男人让她花这么多金钱这么多心思去布置呢。
还有这一瓶单价五百万的红酒,她一辈子也没喝过这么贵的红酒了。
“嘻嘻,一鸣,这都是为了你啊!我疼你!”
容美君陶醉地说,**忍不住慢慢布上了眼眸。她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暂时清醒。
她再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三分钟了。
打开酒瓶,她倒好两半杯酒,一杯稍微多一点。
容美君的眼眸又变得精明了。
拿出她预先准备好的药,她往多的那杯洒去,轻轻地摇了摇酒杯,让粉末融合在红酒里,没有了痕迹。
再一次检视一下她的衣着。
“我就知道他会来,花了这么多心思勾引他,他最后还是会上钩的。”容美君得意地说。
慢慢地打开门,果然见陈一鸣站在门外!
“一鸣,想死我了!我们都多久没见过了!”
容美君贴上来要拉陈一鸣的手臂向他靠过去,被陈一鸣一把甩开。门受了她身体的轻轻撞击,推得更开了。
容美君妩媚地笑着问:“怎么样?我布置得很不错吧?这么有情调的环境,总统套房也比不上咱们这办公室浪漫呢!”
陈一鸣冷冷地说:“你该给我的东西呢?”
对容美君喷火的装扮,陈一鸣心不跳,脸不红,不屑一顾。这么暴露这么撩人的容美君,在他眼前只是一个庸俗的俗物,低等没有思想的动物。
容美君撒娇笑道:“亲爱的,别急嘛,你要的我会慢慢给你的,不会对你吝啬的,我打扮了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等你来临幸么!”
陈一鸣不耐烦地说:“废话少说,我要的东西拿过来。”
“好,我不多说了,咱们先把这杯酒干了吧?和平酒,算我之前对不起你的。我先干了。”
容美君从茶几上拿起她刚刚倒好的红酒,递向陈一鸣,他却不接。
“呵呵,干嘛还耍小脾气呢,我的小心肝!人家不是道歉了嘛!”
娇嗲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满地。
陈一鸣锐利地瞪着她,厌恶而鄙视,说:“在我耐性消失之前,你赶紧拿来。”
“好,我给你。”
容美君突然把门关上了,并把锁落下了。
陈一鸣对她幼稚的行为感到可笑。之前那点点淡薄的亲情已经被眼前的厌恶耗费殆尽了。容美君整个人就是一个堕落的继母加妓女的形象,她为了勾引他而想尽了千方百计,估计这酒杯里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喝我生气不给你咯,你放心,那几张图片都在我的手机里好好存着呢,都存了好几年了,不会跑丢的。”容美君精明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芒。
陈一鸣接过,轻轻地抿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没耐性和你磨下去,你把东西拿过来。”
“哦,我不是磨你。只是,你让我那么多天孤单寂寞了,陪我一夜不过分吧?我还打算明天就让你回到这个办公室里来呢。”
容美君绕着陈一鸣转了一圈,极其妖媚地展示着惹火身材,又回到他的眼前。
陈一鸣看着容美君不要脸的骚样,真想打她耳光。可是他不会再打女人了,尤其是比顾曼清更不要脸的堕落继母。
容美君望了一眼那锁上了的门,安了一下心。她也被陈一鸣磨掉耐性了。
“好,我给你。既然你能来,就表示了你的诚意。”
容美君走向她的办公桌,从桌面上拿起她的手机。
“呐,你拿去吧,都在里面了。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明天这办公室就是我们俩的了。不过,说真的,林书被拍得挺好的嘛,曼清的技术挺不错的!”
容美君咬着下唇,闪着动人的光芒。
陈一鸣拿起她的手机,一翻拆装,他拆下了手机的芯片和号码芯片,把剩下的零件直接扔到地上。
“这么狠啊?”容美君眼看着陈一鸣毁了她的手机,不怒,笑着问。“那我们的一夜开始吧!”
“开始之前,你先看看里面的数据吧!”
陈一鸣把他准备的筹码扔给容美君。
容美君看陈一鸣严肃的表情,翻开看了看。
“我想,这份数据被公开来,你不但要破产,还要去蹲牢狱。虽然我现在只是提醒你,不过我想对这报告有兴趣的人还有很多。你好自为之吧。”
陈一鸣冷笑了一下,向门口走去。
“站住,你拿这份报告就想让我放你走吗?”
容美君阴冷的声音响起。
“我已经下锁了,而且这锁是我今天新换上去的,没有我,你开不了门,出不去的。”
容美君望了一眼一地碎片,她太不小心了,以为关住了他,他会从了她的。
“这报告的确会要了我的命,但我不管了,你不跟了我,休想从这里出去。蹲个牢狱嘛,花点钱走点小门路就行了。知道我的工程我的业务都怎么来的吗?哈哈,我还怕这个不成!”
陈一鸣转动了一下门把,又按了一下他以前设置的电子锁密码,门如磐石一般,动也不动。
他甩了一下头,有点无奈,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时间,冷冷地说:“你真是疯得无药可救了。”
“我是疯了。”容美君又缓和了声音,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托着右手肘,欣赏着陈一鸣。
陈一鸣似不经意地再看了一眼时间,如果顾曼清再不来,他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了。
毅丰楼下,顾曼清带着满腔疑惑走下车来。
陈一鸣发了信息约她十二点十分来容美君的办公室,说要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这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要来容美君的办公室给她呢?他的用意是什么?
她很疑惑,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信息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阴谋似的,但它的诱惑力很大,她冒死也必须要来。
“容美君,把门打开,不然我掐死你。”
陈一鸣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曼清不知道会不会来。
“你掐呀,没有我的密码你休想逃出去,我都不要命了,还怕你掐我!掐吧,咱俩一起蹲牢狱,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容美君不理会陈一鸣的威胁,慢慢地走向沙发坐下来,手悄悄地摸向坐垫的下面,把她最致命的武器拿了出来,然后又端起了她的红酒杯慢慢地走向一直撞门的陈一鸣,不急不慢地喝着她的红酒。
顾曼清来到办公室门口,惊呆了,门怎么被人撞得颤抖!
谁在里面?有这钥匙的人不是只有容美君么?一鸣也在里面?他们在里面到底干什么?
“容美君,你快点给我开门,别以为我不敢掐死你。”
陈一鸣恶狠狠地说,这个骚妇他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动手掐她他更觉得恶心。
极细微的声音从门脚缝下传了出来,顾曼清贴着门板听到了。她的脸僵了一下,急忙问:“一鸣,是你在里面吗?谁在里面?”
顾曼清拍了一下门板,陈一鸣喜出望外,急忙拍着门板,大声说:“曼清,是我在里面。”
拍击声夹杂着他的声音,顾曼清听不大真切,急忙又问:“一鸣,是你吗?是你的话,你响一声门好吗?”
重重的一声响,顾曼清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被困在里面了?我马上去找保安来给你开门。”
容美君脸色发绿地看着陈一鸣脸色的变化。她听不清楚外面的声音,她也相信,就算着火了也不会有人敢上来撬开门坏她的好事的。
她定了定心神,没好气地说:“别费神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手中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她往门板上喷了几喷,顿时香气四溢,呛人耳鼻。
陈一鸣咳了一声,离开门板,捂住鼻子问:“你喷了什么?”
容美君冷冷地说:“我早就知道单单靠那酒里的药不会起作用的。所以,”她停顿了一下,锐利地盯着陈一鸣,说:“所以,我准备了这超强的喷雾——春——药!”
容美君得意地笑着,又往空气中乱喷了几下,让整间办公室都充斥着呛人的气味。
陈一鸣紧捂着鼻子,冲向浴室,打开水龙头,随便扯了毛巾弄湿捂住鼻子才放心吸气。
容美君色迷迷地望着休息室的方向,得意笑着,不急不慢地向房间走去。
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温柔地说:“一鸣,怎么样?我给你放的洗澡水很舒服吧?香喷喷的花瓣浴,让我进去给你搓背嘛。”
陈一鸣又用水泼了几下脸,最后干脆把头浸泡到水槽里。
容美君只听到水声,没听到陈一鸣的回答,又温柔地说:“一鸣,你生气啦?我不过是想让你舒服点才喷了那香水调剂一下情绪嘛。”
她顿了顿,扬高声音喊:“一鸣,洗好了就出来咯,现在正有情调呢,红烛快烧完了!”
陈一鸣感觉身体微微开始发热了,他急得打开浴室门,摁住容美君的脖子,凶恶地喊:“快点把门打开,不然我杀了你。”
容美君不紧不慢地说:“你接近我,不怕我身上也有香水吗?我刚刚也往身上喷了一点。”
陈一鸣急忙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模糊着声音喊:“快点开门,不然我把你的烂工程检举上去,让你去蹲监狱。”
容美君笑了笑,说:“好啊,我都说了,要蹲咱俩一块蹲的嘛。你要检举,最好连毅丰的码头工程也检举好了,因为——我也是用了劣质水泥,劣质钢筋的。”
容美君停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凶恶起来,威胁他说:“不想让毅丰垮掉的话。”
有了这层保障,容美君料定陈一鸣是不会随便去检举她的。
一把挥开容美君伸过来的手,陈一鸣反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头发,扯着她在身后往办公室门口拖。
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门板被敲得“啪啪”响,顾曼清正在门外等着保安部的人帮她开门。
本来这门是不能随便开的,但保安部的人卖顾曼清的面子,而且顾曼清很机灵地跟他说,是容美君困在里面了。
费了好一会儿劲,保安才破解了门的密码。
容美君吃痛地跟在陈一鸣的身后,眼看门就要被撞开的样子,她急红了眼,骂道:“谁在外面破坏我的好事?”
门打开了,顾曼清打开的,见容美君全身**,满头乱发,她急忙把门关小了点,把保安支开了才推开门。
她不敢置信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容美君脸色发红,**肿胀,被陈一鸣揪着头发,样子很狼狈。
陈一鸣还好,长衬衣,半湿,还很整齐,就是头发已湿漉漉的了,而且还捂着毛巾。
门口的地方,香气特别浓郁,顾曼清以为只是香水,也没多加注意,只是奇怪地望着他们。
陈一鸣松开容美君的头发,模糊地说:“曼清,你来得正好,认真看看这女人的真面目。为了勾引人,她费尽了心思,又是威胁又是药。你要是还有点头脑,现在清醒还来得。”
陈一鸣热得越来越难受,脸上头发上的水已变成了汗。他急促地说:“总之,我找你来就是让你看清楚她,也看清楚你自己的。爱怎么样,你好自为之吧。”
陈一鸣脚步轻浮地推开挡在门口的顾曼清,走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
容美君根本不顾她自己此时是全裸,急欲追出去拉住陈一鸣,却被顾曼清揪着头发,扯了回来。
顾曼清望着容美君的**,气红了眼,生气地问:“你这样子算什么?抢好朋友的男人吗?”
容美君也升起了一把火,她拼命忍着将要喷出来的**,说:“他是你的男人吗?你算个屁啊!你这蠢蛋,你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了么?你自己无能,勾引不了他上床,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容美君越说越气,尖叫了起来。
顾曼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她快要被浓郁的香味熏晕了。
她激动地拽起容美君的乱发,抓了一把她的脸,骂道:“不要脸!我要撕了你的脸!”
容美君也开始反击,同样揪着顾曼清的长发一阵撕扯。
她急红了眼睛,压上顾曼清一边咬着吻着顾曼清雪白的脖子,一边急促地说:“痛死我了,快给我。”
顾曼清脸色烫红,迷离的双眼无助地问:“美君,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啊,啊!”
慢慢的,他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鼻孔流出,摸了一下,竟然是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