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到学生一样清纯的色蝴蝶,顿时不再害怕,顺从地点了点头,两人向门外走去。舒殢殩獍
“好汉爷,求你把解毒的药给我吧!我现在又开始疼了!”柯拉巴看着猎小彪,一迭声地哀求着。
猎小彪抽着烟,斜眼看了看柯拉巴,然后说:“我觉得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啊!”柯拉巴猛然看见猎小彪眼里闪过的一丝阴狠,不由得浑身打颤,转身就向门外跑去!
“想跑?”猎小彪手一扬,随着一道寒光,柯拉巴叫都没叫出声,重重地栽倒在地甾。
猎小彪走了过去,从柯拉巴后脖子上拔出“贵妃眉”,顺便在他衣领上擦干净后,抓起来把他扔进了地下室,然后又把哈古拉也扔了下去,盖上盖后,转身走了出去。
“快去找我孙女,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叶仁心朝着儿子叶怀堂大声地训斥着。
叶怀堂大气也不敢出,其实他刚刚从外面回来,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女儿叶小彤,一进门就迎来了父亲的怒火,他小心翼翼地说:“父亲,我已经报警了,也找遍了整个能找的地方……涂”
“啪”地一声,年近九旬的叶仁心把一把精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我不管!我只要见到我孙女!”
“好吧,父亲,我再去找!”叶怀堂叹了一口气,虽然是大冬天,他已经跑得满身是汗,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猛喝一气。
看着儿子的狼狈样,叶仁心的心软了,他长叹一声,想自己祖辈行医,悬壶济世,没想到竟然遭到这样的祸事!
说起叶家,在医道上也算是名流,尤其是祖上最为出名的医生叶天士,说起叶天士,那可是清代康、乾两朝响当当的名医,四大温病学家之一!
而叶仁心则是叶天士后代的一个分支,为避战乱流落到疆省,凭着祖传的精湛医术,不知医好了多少病人,所以也积攒下了很盛的名望。
到叶仁心这一辈时,已经是疆省最为出名的中医世家,不过叶仁心这一支始终香火不旺,到了叶怀堂这一辈时只有一个女儿叶小彤,所以叶仁心从小就非常疼爱她,可以说是心肝肉、眼中宝,现在竟然失踪了,这哪能让他不着急呢?
放下茶杯,看着须发皆白的父亲,叶怀堂心里满是愁苦,其实他心里也着急,叶小彤可是自己的亲女儿啊!
“父亲,您先不要着急,小彤肯定没事的!我这就再去找找看!”叶怀堂安慰了几句,转身朝外走去。
“回来!”叶仁心叫回了儿子:“算了吧,天都快黑了!咱们再想想吧,看看小彤能去哪儿呢?我也对所有的亲朋好友打过招呼,让他们帮着找找看,唉!”
叶仁心这么大岁数了,经历的事太多了,按照目前的情况,孙女肯定是出现意外了,否则已经上高三的年龄不可能不回家!如果有事肯定会向家里打电话的!
况且叶仁心在疆省可谓人脉极广,尤其和那些达官贵显们很熟悉,并且那些人对叶仁心这位医术高超的老中医非常尊敬,当然了,你官再大钱再多,也不可能没病!
可以这么说,只要叶仁心打声招呼,只要是他们能做到的,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去做,巴结一位优秀的老中医,就等于减轻了自己的痛苦,延长了自己的寿命!
所以当听说孙女不见了之后,叶仁心立即拿起电话,最大范围地向这些人求助,现在他一整天守在电话旁边,寸步不离,唯恐错过孙女的消息。
叶怀堂并没有打算休息,他知道,只要自己出去,父亲就多了一分希望,所以他决定还是出去继续寻找,正当他要出门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叶仁心立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迅速地抓起电话:“喂!”
“爷爷,我是小彤!”
叶仁心听到这天使般的声音后,眼泪哗地一声就流了下来,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乖孙女,你在哪儿?快告诉爷爷,爷爷这就出去接你!”
“不用了!我就快到家了……”
“噢,好,好,这就好,爷爷在家门口等着你!”叶仁心放下电话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父亲,是小彤吗?”叶怀堂激动地问。
“哼,不是小彤还能是你不成!”叶仁心脸上笑开了花,拿起自己的拐杖对儿子说:“跟我到门口等我彤彤娃!”
说完后,叶仁心几乎是小跑着向门口走去,吓得叶怀堂立即跟在父亲身边,唯恐摔着老人家。
叶怀堂的妻子也闻声跑了出来,跟着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叶仁心甩开儿子搀扶自己,踮起脚尖向远处张望着。
不大会儿,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停在叶家门前。
车门打开后,猎小彪扶着叶小彤下了车,色蝴蝶也下了车,和猎小彪一起扶着叶小彤向家门口走去。
“彤彤!”叶仁心扔掉拐杖,跑过去抓着叶小彤的手:“我娃没事吧?”
在叶仁心眼里除了自己的孙女外,其他人他都看不见,叶怀堂显然冷静些,他见女儿好象有些虚弱,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朝着猎小彪和色蝴蝶说:“两位辛苦了,请屋里坐!”
“对,对,对,请恩人到屋里坐!”叶仁心这时也醒过闷来,一迭声地把猎小彪和色蝴蝶向屋里让,同时扭头对叶怀堂妻子说:“快去泡新茶!嗯,把我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泡上!”
猎小彪被这爷俩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摆摆手说:“不用客气!”
进屋落座后,叶仁心首先伸手给叶小彤把了把脉,发现没有异常后,才让叶怀堂妻子把叶小彤扶进屋里休息,然后走到猎小彪和色蝴蝶跟前,深深地弯下腰:“谢谢你们了,两位恩人!”
既然父亲都这样了,叶怀堂当然不能站着,也跟在叶仁心身后鞠着深躬。
猎小彪和色蝴蝶立即站起来,猎小彪扶着叶仁心急忙说道:“哎呀,大爷,您哪能这样呢?折杀我们这些小辈了,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眼见须发皆白,神仙一样的老头带着儿子给自己鞠躬,猎小彪和色蝴蝶有些慌了,这可是折寿呀!于是立即阻止了叶仁心父子的行为。
叶怀堂亲手恭恭敬敬地把茶递到猎小彪和色蝴蝶手里,然后垂手站在父亲叶仁心身边。
“请问两位恩人,我孙女到底是咋回事?”叶仁心待猎小彪和色蝴蝶落座后感激地问道。
猎小彪放下茶杯,和猎小彪把无意中营救叶小彤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一再表示自己是无意之举,让叶家父子不必客气。
“那怎么行?不行!”叶仁心立即摇头,叶怀堂接着说:“两位救了小女,我们万分感激,两位先坐着,我失陪一下!”
叶怀堂说完后进屋拿出一张存折,双手递给猎小彪:“这是十万元,请两位一定收下,略表我们的谢意!”
“十万?”叶仁心不满地瞪着叶怀堂:“我彤彤娃就值十万啊?把我的存折也拿出来,全部给两位恩人!”
“是!父亲!”叶怀堂答应一声就要再取存折。
“慢着慢着!”猎小彪起身制止了叶怀堂,“不用了,真的!我们也不缺钱,救人也不是为了钱,只要您女儿没事就好!”
双方经过再三的推让,猎小彪始终拒绝拿钱,这让叶仁心老怀大开,朝着猎小彪和色蝴蝶一竖大拇指:“年轻人,现在你这样子的还真少见啊!好!既然你执意不收钱,那么请说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不是我老头子夸口,在疆省还少有我叶家办不了的事!”
“谢谢了,我们暂时还没有啥事!”色蝴蝶乖巧地谢绝了叶仁心的好意。
叶仁心打量了一下色蝴蝶,然后朝猎小彪说:“小伙子,你女朋友真俊,又会说话,好福气哟!”
猎小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而色蝴蝶则更是羞红了脸,不过也没有否定叶仁心的话。
突然,猎小彪想起了一件事:“您这么大岁数了,我叫你爷爷吧!”
“呵呵,行啊!”叶仁心一听说猎小彪竟然要叫自己爷爷,当下高兴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
“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猎小彪说。
“请讲!”叶仁心立即正了神色说。
猎小彪扭头看了看色蝴蝶说:“蝴蝶妹,你先看看叶小彤怎么样了!”
色蝴蝶答应一声,在叶怀堂的带领下向后屋走去。
“有什么话就说吧,年轻人!噢,都怪我,一时情急激动之下竟然忘记问恩人的大名了!”叶仁心一拍自己的大腿说。
“叶爷爷,我姓胡,叫胡不归!有关蝴蝶,嗯,就是我女友的事……”猎小彪把色蝴蝶是裹阳女的情况向叶仁心说了一遍。
一听裹阳女这三个字,叶仁心怔了一下,然后问:“真的?刚才那个女娃……”
猎小彪道:“她叫蝴蝶!不知叶爷爷能不能为她去除此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