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小彪虽然听见了色蝴蝶的劝告,但他置若罔闻,朝着甲干说:“开始啊!”
其实猎小彪心里还是没底,但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必须得把注往大里押!如果真的输了,这钱也不会自己出,当然了,也不能让空空帮出,大不了跟踪这五个人,然后找个合适的地点将他们全都做了!让我拿钱?嘿嘿,别忘了,咱可是空手帮的人,苹果庄园是空空帮的地盘,两个带“空”字的帮派岂能往外掏钱?
啥?不守规矩?我本来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嗯,是贼,不守规矩的贼!在疆省这片地广人稀的地方,弄死几个人找个隐蔽的地方一处理,谁找得着啊,就算找着了,估计也成了人干了!
还有一件事,如果真赌输了,自己必须得把体内两个只睡不办事的家伙弄出去,让他们魂飞魄散!
甲干虽然没听到色蝴蝶对猎小彪说什么,但他已经猜到那个女人肯定在劝猎小彪不让他玩了!看着色蝴蝶那妖娆的样子,甲干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跃跃欲试,于是他眼睛盯着色蝴蝶,对猎小彪说:“不过这回赌注得大点,一局二百万!嬖”
色蝴蝶一听脸色一变,正要再次劝说猎彪,但猎小彪立即应道:“二百万?”
“怎么?害怕了?”甲干摇了摇头,有些怜悯地看着猎小彪,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色蝴蝶那焦急担忧的神情,这时候他觉得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面前装毕是非常爽的事。舒殢殩獍
“我是害怕了,而且是非常害怕!”猎小彪装作害怕的样子狼。
“那就认输吧,不过如果认输的话就得按赌场的规矩来,五百万送神钱,少一分都不行!”甲干脸色一变,色/迷迷地看着色蝴蝶。
猎小彪掏出烟对色蝴蝶说:“给哥点上!”
色蝴蝶看见猎小彪如此表现,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是又一想,这个男人一向做事谨慎,应该不会为面子做一些力所不及的事吧。
“啪”地一声,色蝴蝶打着打火机给猎小彪点着了烟。
她的此举让在场的人,尤其是苹果庄园的人都非常惊讶,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牛毕的男人,在色蝴蝶面前,哪个男人能牛起来?甭管你是有权还是有钱,色蝴蝶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献媚神情,今天帮主怎么啦?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猎小彪说:“我的话只说了半截,我害怕你们没带够钱!”
“嗯?”甲干顿时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接下来再玩一局三百万赌注,敢来吗?”猎小彪说。
“三百万?行啊!”甲干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爽到了极点,本以为吓住他的同时,能得到那个妖娆女孩的倾慕,然后自己再用点手段,不愁抱不了这个美人,谁知这小子竟然还要玩,赌注也大得让人吃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一局一局玩挺麻烦的,按照这样的赌注,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将苹果庄园的现金吸干,到时候说不定那个妖娆女人能把自己吸干……
“乙干,把钱拿上来!”甲干头也不回地对乙干说。
乙干立即将箱子放在桌上:“其实这不是我们的钱,这里面的三百万正好是昨天晚上在这儿赢的,所以我说我们没有带钱的必要,就是这个意思,拿你们的钱赢你们,这种感觉真好啊!”
说完后,乙干把箱子打开,拿出几捆钱往桌子上一扔:“看吧,还没动过呢!”
乙干的话分明是在无情地嘲笑苹果庄园,色蝴蝶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一双美目利箭般地看着乙干,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胜者王侯败者贼!历史往往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他们将失败者押上断头台,然后任意宣布他们的罪行,既然没有的罪行也得写上,有的更要大书特书!
猎小彪用牙咬着烟在嘴边转着,然后潇洒地一挥手,意思是让苹果庄园也拿三百万,色蝴蝶见猎小彪决心已定,当然也不能输了自家的威风,她一示眼色,一个手下将三百万放在了桌上。
色子碗又响起来了,苹果庄园的人都死死地盯着还在摇晃的色子碗,甲干等人则神闲气静,看都不看一眼色子碗,猎小彪此时则用舌言将“般若波罗蜜”连念了十几遍。
终于,色子碗扣在了桌上。
“还是你先猜吧!”甲干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猎小彪一眼,自己身怀“一叶障目”的法术,随你怎么玩都得输!
“这回让你先猜!”猎小彪一边说一边把烟头弹进烟灰缸。
“好吧,我猜大!”甲干随意地说。
“那我当然只能猜小了!开吧!”猎小彪干脆地说。
色蝴蝶虽然面无表情,但一颗芳心狂跳不止,如果猎小彪再输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赌局再进行下去,她低头将刚才找好的电话号码调了出来,只要猎小彪输了,她会立即打电话找道上的人解决这件事。
不等她抬头,突然几声兴奋地叫声:“哇,我们赢啦!”
色蝴蝶抬眼看去,只见桌上的色子真是小!赢了,赢了!她嘴里默默地念叨着,现在她总算明白了猎小彪为什么那么自信,而且还让自己亲手给点了一回烟,这毕装的真是前无古人啊!嗯,貌似女孩不应该说毕字!
几家欢乐几家愁!
甲干等五人怔了,呆了,傻了!
这怎么可能?甲干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胜于雄辩,明明是小点!难道自己的法术不起作用了,那一叶没有障住他的眼?不可能呀!自己的法术苦练多年才成,而且这个法术早就失传了,自己是当今第一个练成的人,此法术根本没有破解之法,教主还指望着他用“一叶障目”给教里弄钱呢!
“哎,这三百万还真沉哪!谢谢你们替我们保管了一天,其实呀,昨天我们这儿的保险柜坏了,放到别处怕不安全,于是就想到了让你们给保管一天!”猎小彪把所有的钱都整齐地码在桌子上,他这句近乎无耻的话险些没把甲干的鼻子气歪。
“接着来!”甲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不相信“一叶障目”失灵了,可能是刚才自己精力不集中,光顾着对那个妖娆女子装毕,运用法术不到位所致,嗯,一定是这样,汉人有句话说什么“情场得意,赌场折财”,绝不能再起色心了!
“好哇!不过你们有钱吗?”猎小彪心里爽极了,跟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看来赌鬼没骗自己,智圆长老的话也不假,“一叶障目”这种邪术一碰到佛家的真言立即就破了,哈哈,我破死你!
“我们有的是钱!拿钱来!”甲干看着猎小彪得意洋洋的欠抽样子,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身旁却传来乙干弱弱的声音:“老大,只有六十万了!”
刚才前两局猎小彪输给他们六十万,而第三局他们直接将带来的整整三百万全输了。
甲干一听,立即明白过来,自己气昏头了,怎么没想到钱数呢。
“乙干,你立即回去拿三百万来!”甲干对乙干说。他就不相信了,自己的邪术赢不死眼前这个姓胡的小子!
“好的,老大,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拿!”乙干正要转身朝外走,只听得猎小彪说:“慢着!”
“你要干什么?我们回去取钱也不行啊!”甲干非常不满地看着猎小彪。
猎小彪摆了摆手:“我没说不行,只是这一局的赌注就不是三百万了,三百万太小,不刺激,也显不出我赌遍全球无敌手的水平,和我‘千年赌帝’的威名不相称!”
刚开始你怎么不说呀!身后的色蝴蝶美目朝猎小彪一嗔,但她心里甜滋滋的,看来陪猎小彪来疆省是相当正确的!
其他苹果庄园的人,尤其是那六位庄园的赌博高手,对猎小彪佩服得五体投地,嗯,不,不是五体投地,而是全身贴地!人家前两局原来是故意输的,分明是扮猪吃老虎的典范,装毕到巅峰的楷模啊!太牛叉了!
甲干等人则被猎小彪这句吹破牛皮的话气坏了,特别是甲干,脸上肌肉都有些扭曲了,钱输了倒没什么,猎小彪的话语嚣张无比,这可是对自己“一叶障目”法术的严重侮辱啊!
“你说个数目!”甲干叫住了乙干,对猎小彪焦躁地嚷道。
猎小彪又一次拿出烟朝空中一扔,然后下微张嘴下巴向前略伸,便准确地接住了烟,这时,“啪”地一声响,色蝴蝶极为配合地为他点燃了,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衔接得极为流畅,仿佛经过了多年训练一样。
这回苹果庄园的人看到这种情景时,对猎小彪充满了羡慕,宁为英雄妾,不做庸人妻!有本事的人再牛皮也是顺理成章的!
猎小彪轻轻地吐出一串烟圈:“男人最爽心的三件事:赌场能赢钱,好酒加香烟,美人两相欢……”
刚说到这儿,一只小巧秀气的长筒马靴轻轻地踢了他一下,猎小彪一回头,只见那张妖娆的脸上似怒似嗔。
“我只是编个顺口溜,咱们都别想歪了啊!嘿嘿!”猎小彪一脸光明正大的贼笑。
“气死我了!我让你说赌注多少,你装啥牛皮嘛?”甲干七窍生烟地捶了一下桌子。
猎小彪朝着甲干伸出一个食指。
“一百万?不行!还是三百万!”甲干更生气了,他现在明白了,猎小彪明明知道自己剩六十万了,他却说一百万,这是在戏耍自己呀!
“一千万!”猎小彪仰着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