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清醒之时,却见苏秀娥与镜儿精疲力竭,两人一个凭栏而坐,一个卷着被褥倚靠房门,已是满脸通红,剧烈喘息。 w格上系了一串儿风铃,风一吹过,清脆悦耳。山外冷风呜厉,雅居附近却温暖如春,白少年闭眼听着铃声,怀里拄着宝剑,哼着一塞外小曲。
谁也没听过这曲子的旋律,只有他,一开口就是一段优美的诗曲:又是一年绝胜日,望穿水,白了头,不见客从西域来。
他轻嗅花香,又咳了两声。
“咳、咳。此番来去甚远,蓝狐估计要今晚才能回来。希望这次的米酒味道更醇厚一些。”
“会的,隼先生。”
他退入雅居,檐边的紫榴花迅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