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帮本王更衣
仰光,素有“金城”之称。地处与天月国与荣国的交界。
近半月的颠簸终于到达了仰光,连绵不绝的山峰,是仰光独特的标志,远远望去的仰望城门,也是气派非凡。
车马劳顿的赤烈,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拒绝了早以安排好的居所,住进了军营。
大帐内,桌子上堆满了这三天来的折子,赤烈正在参阅着,不时的皱着眉头。而新月却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赤烈抬头看见假寐的新月,嘴角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手把手里的折子扔了过去。两年的训练未让新月有半分的奴性,也没有半点当侍卫的自知,人前时到装的有板有眼,可一旦只剩下两个人时,新月却全然为将他放在眼里。
新月一伸手就接到丢过来的东西,虽然闭目养神,但本能的警觉还是有的。随手翻开看了看,有些吃惊的看着赤烈:“这个你也管?”
新月以为这次的仰光之行只为了平定外敌之乱而已,怎么这些政务上的事情,也会交给赤烈呢?
“仰光现在是我的管辖,这里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来处理。”赤烈淡淡的说。看着新月疑惑的眼神,却不愿多加解释,只是道:“有办法吗?”
新月又仔细看了看,这折子还真是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总结下来却也只有粮食紧缺急需解决等寥寥无几的内容。
“这样的折子,多看几份怕是要折寿了。”新月把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意的说着,也不去理会赤烈一直注视的目光。
“我要的是办法,这些折子还不用你来头疼。”赤烈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那些官府应该有存些余粮吧。”新月知道历朝历代官府一定都会有些存量的,为的就是哪年欠收之时,以便接济。
赤烈正待接话,却听门外传来禀告:“王爷,王妃求见。”
赤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丽雅自己本不想带来,却不想父皇下旨说是体恤他新婚,就特准许一同前往。
新月利落的起身,站在了赤烈的身后,赤烈这才发话:“让她进来吧。”
“王爷,夜都这么深了,你也该歇歇了吧。”丽雅一身紫纱,隐约的透着玲珑的曲线,一进大帐内,就直接的扑向赤烈的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在赤烈的胸前画着圈。
“我的雅儿,这是怎么了。”赤烈隔着纱衣用手撩拨着,一副宠溺的样子。
“王爷,每天都在忙,都不理会雅儿。”丽雅撒着娇,眼睛却瞟向了书案上的那些折子。
赤烈一把抱起了丽雅:“我这就好好的疼疼我的雅儿。”说完示意新月跟上。便出了大帐,一路去向丽雅的居所。
赤烈抱着丽雅进了帐子,新月在门口守着。不一会帐内便传出了,娇喘的声音。
新月听这熟悉又遥远的声音,不由嘲讽的笑了,男人,不管是古代的还是在现代,都是tm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月对声音免疫的昏昏欲倒。才听见帐内传来赤烈的喊声:“白,进来。”这是新月此时身为侍卫的名字。
新月进入帐内,看见两人**着身子在床榻上,目光也没有躲闪的直直望了过去。
“大胆,竟如此不懂规矩。还不低下头去。”丽雅娇喝,本就染满**的脸颊,更是嫣红一片。
新月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未低头。
“白,莫非你也想女人了,改日本王爷亲自帮你挑选两个,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帮本王更衣啊!”赤烈依旧是那副慵懒无害的笑容。
“怎么还那么欠揍啊!”新月小声嘀咕着,准备上前。
这小小的一声,却一字不差的传进了赤烈的耳朵里,身体微微一震,这话曾经在龙霄大殿她也曾说过。
“王爷,还是让雅儿来伺候王爷更衣吧。”丽雅道。看到赤烈似乎没有发反对,新月欲转身出去了。
“回来,谁让你退下的。”赤烈拨开丽雅的手喝道。
丽雅看着赤烈面有微怒,开口道:“那我去帮王爷准备点宵夜。”起身打理好自己的衣物,离开时还不忘瞪了一眼不识好歹的新月。
新月对赤烈今天的反应有些奇怪,他从未让自己更过衣,更不要说这样赤条条的等自己动手了。
贴身侍卫!好,我就一定好好服侍服侍。
新月也不含糊的伸手拿衣为他披上,手指无意碰到赤烈古铜色的肌肤,到引起赤烈刚平息的欲火,看新月的眼神又深沉下去。
可此时的新月却在心里愤愤怒骂,“tmd,自己快活还要本小姐帮你穿衣,你真的当我新月是吃草长大的。”新月这两年被花匠整的很惨,但整人的招数却也层出不穷。这都要归功于花匠的教育有方。
赤烈一个翻身,将新月压在了身下:“你在玩火,就应该知道下场。”那声音透露着浓浓的**。
新月也不挣扎,嘴角勾着一丝的嘲笑:“王爷原来对男人也感兴趣啊!倒是让人大开眼界。”
赤烈用那饱满的手指肚,轻轻的在新月那易过容的脸颊上轻抚着,把嘴凑到新月的耳边说道:“本王爷现在就来验验你这男人的正身。”
那耳边的细语,呼出的热气引来新月的微微颤栗,赤烈正打算先喂饱自己的**,却不想新月的声音不急不慢的传来:“王爷上次沐浴,可是很舒服啊。”
赤烈拿上从新月的身上跳了起来。手却捏住了新月的喉咙:“我似乎没告诉过你,我讨厌别人的威胁。”
“彼此彼此。”赤烈的用力,让她呼吸困难,脸也憋的涨红。眼睛却未离开对赤烈的注视,亦没有去阻止那只愤怒的手,她知道他不会杀她。
“出去。”赤烈放开了手,低吼着。
新月起身出了帐子,见到丽雅亲自端着个瓷罐,扭着摇身进来帐子。只听着“咣当”瓷罐碎掉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丽雅的娇喘,赤烈的低吼。新月知道,他们又开始了最原始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