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殷绍随着荀攸一起前往蔡府,蔡府门外马车络绎不绝,名人名士相互见礼,一起走进蔡府。殷绍随着荀攸进去后,就和他分开了,看见整个院子名人雅士觥筹交错。
殷绍还看见几个熟人,张昭,孔融,陈琳、他们都围在几个老人身边,非常恭敬。殷绍自己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喝酒,喝了一口才发现这就是杏花村酒。殷绍对着诗会很好奇,来后才发现和后世的酒会差不多,可惜少了美人。殷绍还在喝酒发呆,突然有人拍他一下,吓了一跳,荀攸看见殷绍的样子调笑道
“贤弟,看你的样子莫非在想哪家姑娘?”
“公达兄你。。你。。。有辱斯文”殷绍对荀攸很无语,自认不如道
“走,找你半晌,我带你去见见伯喈先生和子干先生,他们对你神交已久。或许这是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住。”原来荀攸刚刚进来就去找蔡邕和卢植了。后来他们听说荀攸把殷绍也带来了,很多人都是不屑。只有卢植、蔡邕少数几人对他很感兴趣,很想见见他,于是叫荀攸叫他过来。
“哦?他们要见我?那走吧。我倒想看看王允那厮怎么个嘴脸”殷绍听见荀攸的话,也没有感到诧异,本来他就是借这个诗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想到王允,就脸露狰狞,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那厮也在。到时候你可以会会他。”荀攸原来对王允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出了朝堂之事后,看殷绍咬牙切齿的样子,爱屋及乌,对他的印象也是坏到极点。
一会儿,殷绍看见一群人站在那边,数十双眼睛看着他,殷绍弓身行礼:“末学后进丹阳殷绍见过各位先生。”
这些人第一眼看见殷绍英姿勃发,面冠如玉,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而且很有礼貌,不像其他人恃才傲物。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徒有其表,蝇营狗苟之徒,你来这里作甚?”
“不知这位是?”殷绍听见这人叫嚣,看向荀攸,荀攸眨眨眼,殷绍便知道这厮是王允,把胸中怒火憋住,装作不知道其人问道
王允转过半身,不做声,蔡邕便道“这位便是大汉司徒,王允王子师。”蔡邕对殷绍的第一印象特别好,便想帮帮他。听见蔡邕介绍,荀攸对他说这就是伯喈先生。
殷绍走上前行礼“多谢伯喈先生”,蔡邕摆摆手笑笑。然后又走到王允一丈处张口就说
“皓首匹夫骂谁?”这句话一出,可谓是惊世骇俗。连荀攸都是瞪大眼睛看着殷绍。
“骂你这。。。”王允听见殷绍骂他皓首匹夫,怒不可遏,当说出三个字后,才意识到掉进了殷绍的语言陷阱,看见众人都是憋着笑,气的他满脸通红,手指着殷绍“你。。。你。。。你”。
“王老匹夫,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故辱骂与我?难道就因为我起于商贾之家?大汉武侯樊将军,年少以屠狗为业,后跟随高祖逐鹿于秦,打下一片大汉江山,我虽不能和武侯相比,但我也有武侯之志,自荐为太守,为大汉尽一份绵薄之力有何过错?虽说途径有所偏颇,但动摇不了我报效大汉的拳拳之心。而你王老匹夫有何作为?汝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世居太行以西,初举孝廉入仕,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刘,居庙堂之高,不思辅助陛下励精图治,只会摇唇鼓舌,咆哮朝堂,你与陛下置于何地?你枉为人臣,你有何脸面居于庙堂之上?你这心胸狭窄,无君无父之徒,罪恶深重,天地不容!枉你还是大汉名士,徒有其表罢了!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要是我是你,早就抹脖子,无脸存活于这天地间了。”殷绍愤而站立,气势逼人大声斥责
“你。。。你。。。你。。。啊噗。。。”王允原来就被殷绍气着了,后面又是火上浇油,说的王允脸色紫青,双手捂住胸口,大吐鲜血,两眼一翻就此倒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群人看见殷绍居然把王允骂得吐血晕倒,目瞪口呆。还是卢植反应过来,赶紧叫人抬去医治。
这下,以前露出鄙夷之色的人也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了,深怕自己步王允后尘。纷纷离开。殷绍看见原来有数十人,经过此事,就剩下是十几个人了。赶忙行礼道歉
“诸位,都是我之错,好好的诗会被搅乱了。我立刻就走。”
“不急,原来还显得纷乱,现在正好。”蔡邕摇摇头道“我们去大厅吧。”
到大厅后,通过荀攸蔡邕的介绍,老一辈的有卢植,杨彪,马日磾,郑玄,青年一辈的有孔融,陈琳,管宁,国渊,华欣等人。不一会,大厅觥筹交错,谈诗论赋,气氛高涨。
期间老一辈的蔡邕卢植他们反复提醒你现在已经为一郡太守了,不要像这次一样剑走偏锋,以免徒增烦恼。好好报效陛下对你的爱护之心。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们仿佛对待自己的子侄辈一样爱护有加。
这下殷绍完全放心了。可是这时蔡邕提出,要收殷绍为弟子。殷绍感激涕零,这是蔡邕在为他背书。毕竟蔡邕是天下大儒,怎么可能收一个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老一辈的人都恭喜蔡邕收到这么好的弟子。而年轻一辈都羡慕殷绍得到这么好的老师。
这时孔融和陈琳都起哄让殷绍作几首诗,以助酒兴,殷绍当然不爽,直接找到叫嚣的最欢的孔融,让他先舞剑,他在作诗。孔融一点也不怯场,等孔融舞完剑,立马叫道“伯喈先生,绍现在还没有字,不如您给他取个?”
蔡邕听见孔融的提议,抬头看了看殷绍,意思是说你觉得呢。殷绍当然没有问题。便道“望老师替我赐字”
“你一心报效大汉,年岁弱冠,却有造福天下百姓之意,泽被苍生万福之心。不如就叫泽民吧,你意下如何?”蔡邕刚刚说完,卢植等人就扶手称赞。,大声叫好。
“泽民多谢老师赐字。”殷绍也觉得这个字很有深意。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