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怀此时根本没有清醒,刚才好像梦到了肖扉,感觉停留在半梦半醒之间,这个白色的人影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一下子就惊醒了。
“你…”舒怀定睛一看,发现裹着白色被单的人是董毓敏,董毓敏脸上满是眼泪。
“出什么事了?”舒怀想,在酒店客房应该不会有人会欺负她吧。
“我…”董毓敏张开双手抱住了舒怀,小声地呜咽着,也不说话。舒怀用脚把门关上,发现自己房间的电视机还是开着的,但他没有办法去关,因为董毓敏把自己越抱越紧。
“你说吗,有什么事?”舒怀身上只有一条裤衩,他猜到董毓敏一定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也许就是在她唱《心雨》想到的同一件事。
舒怀不是木头,他已经感觉自己在进酒店时看见董毓敏脸上红霞的冲动又有了,但他很清醒,不能对不起肖扉,也不能冒犯董毓敏。
两人就这样站了一会,董毓敏的呜咽声也停止了。
舒怀用手去抓住董毓敏的手,想让两人放开,可就在舒怀刚触到董毓敏手的时候,董毓敏突然松开了舒怀,迅速地钻进了舒怀的被窝,舒怀一时就愣在那里。
舒怀感觉自己脑袋的血一定占了身体血液的很大一部分,好像心脏已经没有血了,要不然心脏怎么会跳得很不正常。
电视机里的画面这时也出现了让人心跳的情景,舒怀知道午夜场的电影经常会有些少儿不宜的片段,没想到此时这些东西会出现。虽然舒怀早已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到了最低,但在这安静的夜晚还是很清晰的。
被窝里的董毓敏也一定听到了电视机里的声音,虽然她看不到画面,但声音足够让她知道此时电影里的情节,董毓敏动了一下后,把被单扔了出来,差一点就扔在舒怀的头上。
这一下,舒怀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个箭步,他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董毓敏滚烫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原来董毓敏是一丝不挂的。
电视机里的声音已经没有人听了,画面就更加没有人看了,舒怀和董毓敏一定认为现在电影、电视里的画面一定太假,一点激情和热度也没有,哪能够与此时的自己比,因为现在他们都以为自己在燃烧,四面都是火,他们身上盖的被套已经掉在床下了。
是火总会有熄灭的时候,当舒怀感觉身上有些凉意的时候,发现董毓敏还在睡,**的**线条分明。舒怀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女人的**,因为肖扉从来不让他开着灯看自己赤身**。
舒怀从床下捡起了被单,但没有立即为董毓敏盖上,他想多看一眼这美丽的线条。
董毓敏也许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被冷醒了,她睁开眼,发现舒怀手里拿着被单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你真坏。”董毓敏说着一把抢过舒怀手里的被单,往自己身上一盖。
“我还没有看个够。”舒怀伸手就去扯董毓敏身上的被单,两个人就扭在了一起。
闹腾了一阵,两人身上的凉意已经无影无踪了,“好,我让你看个够。”董毓敏说完,把身上的被单一扯,就站在床上,还慢慢地转了一圈。
舒怀没等董毓敏转完这一圈,就把他扑到了,嘴唇尽情地在董毓敏身上游走,董毓敏的娇喘声越来越大了。
暴风骤雨过后,董毓敏枕在舒怀臂弯,一只手在舒怀的胸前摸擦着;舒怀摸着董毓敏乌黑的头发,感觉她头发是比一般人要多要密,白天那个大大的马尾披散开后真可以把董毓敏整个白皙丰满的胸脯遮个严严实实。
“你唱歌的时候为什么流泪?”舒怀小声地问道。
“你看见了?”董毓敏声音有些哽咽。
“看见了,在唱《心雨》的时候。”舒怀的声音很温柔。
“你为什么和我唱《痴心爱人》的时候心不在焉?”董毓敏转过头看着舒怀,并没有回答舒怀的问题。
“我不想隐瞒,我有一个女朋友,当时是想到了她。”舒怀觉得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打算隐瞒她。
“我猜到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她?”董毓敏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但眼睛一直是看着舒怀的。
“对,我很喜欢她。”舒怀也看着董毓敏,“如果没有大的变故,我想我会娶她,她是我这一生的痴心爱人。”
“我真羡慕她。”董毓敏把头转了一下,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也有个一个喜欢的人,并且就要结婚了,但最后他却把我给卖了。”
舒怀猜到董毓敏一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因为刚才与她做的时候感觉她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不明白“把我给卖了”是什么意思。
“他是很爱我的,但为了当官,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董毓敏说到这,眼泪流了出来。
原来,董毓敏和她的男朋友是同一个县,也是同一个大学的。董毓敏的男朋友是她的师兄,比她高二届,他们在大学里就认识了,在董毓敏即将毕业的那一年,他们俩真正在一起了,说好,等董毓敏分配工作后的春节就结婚。
董毓敏的男朋友分在县卫生局,董毓敏是在县防疫站,两个人是在一个系统。在一次全系统文娱晚会上,董毓敏跳了一只独舞,还唱了一首歌,在加上她人长得清秀美丽,一下子全系统的人都注意到了她,有一些没有女朋友的男人,虽然知道董毓敏已经有男朋友了,还是想方设法去接近她,希望能够打动董毓敏的心,这些人之中不乏有比她男朋友优秀的人,但董毓敏不为所动。
有一天,董毓敏与男朋友亲热过后,男朋友告诉他自己马上可以升官了,希望董毓敏的支持。
董毓敏当然高兴了,立即说自己会全身心地无条件地支持他。男朋友当时很高兴,说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
有一天,男朋友把董毓敏带到另外一个县城,说是去旅游。董毓敏就和他一起去了,他们住在当地最好的宾馆。
玩了一天,两个人都累了,就回到了宾馆,男朋友说自己累了,想躺一会,于是没有洗澡就脱了衣服先睡了,董毓敏骂了他几句,说他今天不洗澡就不要动自己。
董毓敏就走进浴室去洗澡,等她洗完澡,穿着睡衣上床时,把被子一揭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就说快去洗澡,不洗澡不要动他。
董毓敏一边挣扎一边不断地说着,但抱住天的人没有出声,这时董毓敏也感觉到了异样,这人的手摸在她身上的感觉与以前不一样,董毓敏大吃一惊,立即跳下了床,大声地说:“你是谁?”
这人一点也不慌张,还赤身**地坐在床上,笑着说:“你男朋友没有告诉你吗?我就是贾局长。”
董毓敏见过几次贾局长,当时全系统文娱晚会上,董毓敏舞蹈获得了一等奖,歌唱获得了二等奖好像都是这个贾局长为自己发的证书和奖品,但自己根本没有记住他长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在自己曾经床上见到了自己的局长。
董毓敏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你男朋友请来的,他说你答应过的。”贾局长说着就要下床来抱董毓敏。
“畜生,你们俩都是畜生。”董毓敏又羞又怒。
“什么畜生不畜生的,干这事人与畜生本来就没有区别。”贾局长走下了床,“你男朋友要升官,我能够办到,我喜欢你,他能够办到,这不是很好吗?”
“滚,你给我滚。”董毓敏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做武器的东西,只有两个茶杯。
董毓敏抓起两个茶杯,茶杯里还有茶,董毓敏想起茶事自己一进门就倒的,她和男朋友一人一杯的,现在差不多没有什么温度,但都是满满的。
“你走不走?”董毓敏举起一个茶杯作势就要往贾局长身上扔,贾局长赶忙往后退。
这时,门打开了,董毓敏的男朋友跑了进来,“扑通”就跪在董毓敏面前,
“你不是说过要全身心地无条件地支持我当官的吗?为什么现在就不同意了?求求你,答应他!”男朋友声泪俱下。
“你们去死吧!”董毓敏把两个茶杯都扔了出去,一个飞向了贾局长,另一个砸在董毓敏的男朋友的脸上,转身就出了房间。
董毓敏走出房间后才发现自己是穿着睡衣的,身上也没有分文,这样也回不了家,但她又不敢再回来。她想过报警,但想一想这样,自己不但会有许多麻烦,而且她男朋友可能这一辈子就完了,董毓敏狠不下心,在宾馆的大厅坐了一会,借口忘了带钥匙就叫上一个服务员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她看见,房间里此时只有他男朋友一个人一直躺在床上,看见自己收拾东西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就是因为这样来广东的?”舒怀爱怜地把董毓敏拥在怀里,轻声地问道。
董毓敏点点头,眼泪已经把她的枕巾染湿了一大片。
“这世界无奇不有,你也不要太伤心。”舒怀想到自己,如果肖扉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会怎样,会不会也离开自己。
“你在想你的女朋友?”董毓敏一语中的,“想她知道了你今天把我抱在怀里,她会不会离开你?”
舒怀无法回答,眼睛里一片茫然。
“我还真希望她离开你。”董毓敏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收敛得无影无踪,“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明天,不今天我们就会分手,以后也不会见面的。”
舒怀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手没有停止玩弄董毓敏的秀发。
“我们不谈伤心的事,反正也睡不着了,你为我讲一讲开心的事。”董毓敏动了一下身,把自己更紧地贴在舒怀身上。
“有什么开心的事可以讲?”舒怀继续把玩着董毓敏的秀发。
“你今天在车上和你同学说的那件少儿不宜的事,应该蛮好玩的吧?”董毓敏手想拉一拉被单,无意地触到了舒怀最敏感的地方,两个人都是一颤,但都装着没有感觉。
“哦,那件事呀!”舒怀故意提高了声音,“其实也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舒怀想掩饰刚才的颤动,但感觉却适得其反,自己怎么又有了冲动。
董毓敏也感觉到了舒怀的变化,她干脆反转身来,全不压到了舒怀的身上,舒怀有些吃不消了,
“你还听不听故事?”
“我在听呀!,但担心你讲不下去。”董毓敏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舒怀的嘴唇。
“好,我等下再讲,现在…”舒怀把董毓敏抱得紧紧的。
“现在你要干什么?”董毓敏说话的声音太迷人了,口里的香气直达舒怀的心肺。
“现在我要翻身做主人。”舒怀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把董毓敏压在了身下。被单再一次掉在了床下,不过现在的两个人根本不需要被单,他们又一次感觉到地方就象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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