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皮尔说,“拖下去。”
众目睽睽之下,得文上校镇定的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脊背,宪兵们把矿车的车箱撤下来,翻过来放在地上,得文上校毫不犹豫的趴了上去,皮尔皱了皱眉,对宪兵轻轻点头,“打!”
军棍虎虎生风的打在得文上校古铜色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默默的隐忍着。
“大人!!我要求两百军棍!!我是民兵团二连的连长,这四个是我的兵!”那个叫石头的“前山匪头目”站了出来,大声指着那几个犯错的士兵说道。
“大人!!我是三十八军团二连三营第五小队的队长,这个是我的兵,我没管好,愿意受罚。”一个小队长也站了出来。
“大人!我愿意受罚!这是我的兵!”
“大人!这两个是我的兵!!我也愿意挨军棍!”
大到军团长,小到士官军衔的队长,纷纷不少人站出来领命。我一一面无表情的点头,很快阵列前面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龙的挨打队伍,二十多条军棍在风中被挥舞的“唰唰”作响,二十几个军官,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叫声,全都咬紧牙关默默的忍着剧痛承受着无情的军棍。
那些犯错的士兵们早已无法保持沉默,一个民兵首先控制不住,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有人含着泪不怕死的冲我喊,“大人!打我们吧!犯错的是我们!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大人!您杀了俺吧!!让营长替俺受过,俺根本是个孬种!”
有人跪坐在地上懊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人眼圈红红的用手背擦着眼泪。
皮尔上前一步,厉声斥责道,“哭什么哭!丢死人!!你们还有没有战士的样子?!要让你们长官为你们挨的这顿打值,以后就挺起胸膛做个汉子!”
犯错的士兵们眼睁睁的看着军官们受罚,一个个红着眼睛攥着拳头,低头默不作声…安静的空地上,只有“呼呼”的棍声在响,还有些许挨打的军官轻微的闷哼声…
“是!大人说的对!我查尔斯在此发誓,这是我第一次犯错,也是最后一次。”一个棕发的士兵擦了擦眼泪,咬咬牙捡起武器站了起来,沉静的挥起手中的长剑,一朵小小的血花闪过,一根小小的断指滴着血,落在了地上。
这个年轻的士兵举着自己断了小指的左掌,“就以此指为誓。”
“俺也是!”一个络腮胡子的民兵有样学样的单膝跪在地上,举起大斧狠狠的砍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上,“断指为誓!请求大人宽恕!!”
“我也是!”
“还有我!!”
三十多个犯错的士兵擦擦眼泪,纷纷挥起随身的武器,痛斩小指,然后举着流血的手掌,以坚毅的目光看向我,齐刷刷的跪下,“大人!请您宽恕!!”
我沉默的看着他们,还有那一地的断指,整个山谷里所有的士兵都看向我,等着我开口。
“停。”我轻轻的举起右手,淡淡的说道。
“停!”皮尔大声喝止那些在行刑的宪兵。
“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记住,纪律,这个词,在军队的词典里,是用血铸成的,一旦违反,只有用血来偿还。”我淡淡的说道,“…军医,给这些士兵和军官们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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