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若诗听了她的琵琶声,也是忍不住赞了声好。
云中龙这才反应过来,想到南宋出身营妓的绝色女词人严蕊的的《卜算子》,仗义为友,竟是连杖三月,也没有屈服,还真是可歌可泣,可敬可佩!站起身,轻轻吟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何处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紫罗兰一听,再也忍不住,当着两人的面便哭了起来。
成若诗听了,也是颇有同感,觉得紫罗兰更是可怜兮兮,见她落泪,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一把抱着她,轻声安慰着她。
紫罗兰哭了一阵,然后抹去泪痕,道:“谢谢姐姐,让你们见笑了!”
云中龙不由叹道:“世事无常,很多时候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不能改变的,就只有努力适应了!”
紫罗兰躬身为礼,道:“谢谢,为了表示对两位的感谢,我过去弄一壶酒,陪两位喝一杯!”
成若诗想要拦住她,她已经不由分说地走了出去,也就不再阻拦。
云中龙双手一摊,表示与自己无关。
此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两人等得有点久,好在紫罗兰终于回来了,她领几个下人进来,不但有酒,还有几样精美的小吃,菜肴。
下人将东西放置在桌上,便陆续退了出去。
紫罗兰很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让姐姐你们久等了!”
成若诗忙起身道:“罗兰小姐,你太客气了,我们正准备向你告辞了!”
紫罗兰惊慌失措地道:“怎么就要走了吗?”既而又道:“奴家自幼孤苦伶仃,难得今日与两位一见如故,能否请你们吃完再走,也好让奴家略尽绵薄心意!”
成若诗看了看云中龙,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道:“那就有劳了!”
云中龙此刻也是刚到临淄,想来也不会有人想要害他们。
不过,还是很小心地尝了一点酒,再吃了一点菜,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吃喝。毕竟,这是乱世,简直就是人吃人的社会,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三人边吃边聊,一点也不觉得枯燥无味。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这席吃了足有一个时辰之久,其实成若诗与紫罗兰吃的并不多,酒也只是喝了一点点,大部分让云中龙吃了喝掉的。
而时间,大多是听彼此之间讲的一些趣事,而云中龙对这个自是拿手好戏,直逗得两女乐不可支,花枝乱颤。
突然,云中龙小腹下传来一阵躁热,这才知道酒菜中竟然被人下了**,而他吃喝最多,反应自然也是最快。
目光看向旁边的成若诗和紫罗兰,只见两女面色嫣红,娇艳欲滴,下身立刻便起了剧烈反应。
成若诗这时,也是全身发热,满脑子只想着男女欢好的情景,她没有神功护身,自然更无法抵抗药力,看到身边的云中龙,忍不住娇媚地道:“老公,我要!”
云中龙一听,哪里把持得住,一手将她拿到怀里。头一甩,稍微清醒了一点,目光看向紫罗兰,实在不明白,她此举是何用意。
紫罗兰因为自己在酒菜中放了淫药合欢散,自然吃喝得最少了,此刻,见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竟是一点也不慌乱,大胆与他对视,美丽的大眼睛里,满含春意。
成若诗在他怀中,早已不安分,动作笨拙的脱着他的衣裳,好一会儿没有脱掉,却是被弄得乱七八糟,反而弄得他心乱如麻,**中烧。
云中龙好不容易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再也一看紫罗兰,却见她正一件件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此时,虽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还是有点寒冷的,可是她们穿的衣服并不多,很快就露出了她美妙的娇躯。
云中龙头脑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也被洗涤一空,拦腰抱起正在娇嗔的成若诗,便到了床上,只听她一声声诱人心魄的呻吟声,很是**。
很快,成若诗自己已经脱得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了,身子不断的缠绕着他。
云中龙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欣赏了,两人**,有如久旱逢甘霖,一发便不可收拾了。
一时间,满室皆春,两人轻车熟路,不一会便进入了状态。
而始作俑者紫罗兰此刻,也是药性发作,她衣服为了诱惑他,已经脱了一半,顿时,觉得有点冷。便想躲到床上,见到床上两人正热火朝天,忙得不亦乐乎。
尽管她在妓院里见惯男欢女爱,可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观看还是第一次,而且两人都是自己很有好感的人。她慢慢地也走到床边,爬到了床上。
云中龙刚刚与成若诗两人一度玉门关,便感到后背一紧,紫罗兰已经从后面紧紧贴了上来。到了此刻,也没有了什么顾忌,一个翻身,将紫罗兰抱紧,压倒了床上。出乎他的意料,前面两次居然都没有成功,直到在她的帮助下,这才大功告成。
只听,紫罗兰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声“啊!”,直痛得她咬紧牙关。
云中龙此时只知道想要发泄,哪里会顾及她会不会痛,身体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等到他心满意足,紫罗兰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只差没有大声哭出来了。
等他想要再次扬威的时候,紫罗兰早已躲藏到成若诗身后,心想:好在有她,不然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惨不忍睹了。
云中龙也分不出谁是谁,对着成若诗又是一番大肆挞伐。
烛光摇曳,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满是春色的屋里,终于恢复了平静,三人先后睡了过去。
次日,云中龙醒了过来,看了看怀中的娇躯,正是自己的娇妻成若诗,床上再无别人。就在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门开了。
进来的人正是紫罗兰,只见她步履有些奇特,端着一盆热水,见他醒来,便道:“要不要先洗把脸?”好像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很是淡然。
云中龙看看成若诗娇美慵懒的睡姿,转头对紫罗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紫罗兰勉强笑着道:“自奴家沦落风尘,命运便早已注定,虽然暂时得以保留清白,可是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既然如此,奴家何不把自己最珍贵的一夜,交给一个自己钦佩仰慕的人。所以,这都是奴家自愿的,只要你不责怪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云中龙看着这个昨夜被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美女,此刻,对她的意然决然,很是有几分欣赏;而对她的遭遇,又难免感到同情和惋惜。事已如此,尽管她并没有想要自己帮她做任何事,可是自己真的就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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