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警方就今日枪击事件开一次新闻发布会,宣布这次事件的幕后真凶已经被枪毙,请广大市民放心。虽说警方对外口径亦是如此,但是事情的真相让警方高层脸面无存,对于这个令各国首脑都头疼的组织也无可奈何,只能期待这些人在这段期间能够安定一点,不要再惹出什么大乱子,否则这不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对于这种虚伪的新闻发布会,我在上辈子早就见得多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卡尔瓦多斯没有抓到,我问巨门的时候他为什么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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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会议厅内,有几个穿着不同颜色长袍的男子围坐在一起,好像在说些什么。
“武曲(七星之六),你相信那个人的话吗?”只见一个穿着背后写着文曲两个字的白色长袍的男子说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你所要的答案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那个叫做武曲的男子端着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杯,一边品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廉贞(七星之五)对破军的意思,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廉贞怎么办啊?”文曲一脸忧愁地说道。
“其实要我说啊,你们两个人性子应该换换。一般读书人会冷静,而军人则是毛手毛脚,性格急暴,可是你们两个人的性格跟你们的外号合不来。”巨门不顾眼前两个人要杀人的眼睛,继续调笑道。巨门看着这两个想对自己动手却又不敢的人,心中大呼痛快。最近自己发现每天调笑他们两个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至于报复,那就更不用怕了,自己在破军面前都能来去自如,还会怕他们。
“算了,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武曲提议道。
文曲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跟着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吵嘴简直就是丢了自己的身份,没错,就是丢了自己的身份。文曲在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
“你们既然那么担心廉贞的话,倒不如让我把那对母女俩杀了算了。”巨门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行装。要知道,廉贞就像是他的妹妹,作为她的哥哥,怎么能让自己的妹妹受委屈呢?
“坐下坐下!怎么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武曲冲着巨门喝道。
“哼!廉贞是我的妹妹,谁要是要欺负我的妹妹,我就跟他拼,打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巨门一脸怒色看着他们。
“好啊,那你去找那个让你妹妹受委屈的那个人啊。就让我们看看你是如何展示哥哥这个伟大事业的光荣使命。”文曲立马找到了巨门话中的漏洞,立即反击道。而旁边的武曲也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那个,怎么说呢,破军不算。”巨门摸着后脑勺憨笑着,“不过,那个女人还是要杀的,否则这是传出去让我妹妹怎么见人啊!”
“别吵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破军接受治疗,这才是我们今天会议的主题。”文曲打断了这两个即将吵架的家伙。
一听到这个问题,原本正在磨拳,正准备大战的巨门突然变得沮丧,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已经劝了他多少回了,可是他就是不听,再这样下去,恐怕******”
“现在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机会。”武曲故意买关子说道。听到武曲这句话,旁边的文曲恍然大悟,激动的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就没有想到啊!真有你的!哈哈哈!”
巨门看着两个人哈哈大笑,感到一头雾水,追问道:“别卖关子了,再告诉我。”
看到巨门一脸迷糊的样子,文曲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以什么枢纽的吗?”
巨门脑中想着文曲的提示,突然,脑中一道闪电闪过,对啊!亲情,亲情就是这个世界不可代替的枢纽啊!文曲和武曲看着已经想明白了的巨门,互相笑了笑。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虽然巨门知道了如何让破军接受治疗的方法,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让破军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儿。
“我们的小侄女出生了,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当然要去看一下罗,你说呢?”武曲假装没有听见巨门的疑惑,而是对着文曲和巨门说道。
听见武曲的话后,文曲会意地点了点头,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而巨门的脑子始终转不了弯,急冲冲地说道:“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两人听到巨门的话后,额头前露出几条黑线表示无语。文曲对武曲瞟了一眼,意思很明白,你去给这个傻大个解释解释。武曲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啦,可是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去,要不然以后自己跟这个傻大个吵架谁来帮他呢?
“巨门,你想想一下,假如一个长得很像破军的孩子躺在婴儿床上,看着她对着你撒娇,你就好像看到破军向着你撒娇的样子,你觉得好不好玩?”巨门顺着武曲的话在脑海中联想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武曲的肩头不停地拍着,边拍边说:“好啊!没想到你这混小子居然有着坏的念头啊,等破军回来后我一定让他知晓,看他怎么办你,哼!”
武曲当然知道巨门是在找个台阶下,也不好意思驳他的意,只能顺着说道:“那么您老就跟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们有什么不轨的行动,行吗?”
“嗯!”巨门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武曲和文曲看着这个走的像兔子一般快的巨门,不由得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说道:“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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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打了个喷嚏。心中不停的念叨着:究竟是谁在念叨我啊?
而坐在我一旁的黑色长头发的女孩连忙站起来,手中拿着一块蓝色的手帕,边擦边对我说道:“你念,你感冒了吗?”
“不用了,小。。。小兰姐姐。”我看到旁边的小哀,柯南,毛利大叔每人黑着一张脸看着我,尤其是小哀,我的腰好痛啊!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和小哀为什么会和柯南他们一起呢?其实在东京的枪击事件过去之后,再加上我和小哀刚刚确定了关系,于是决定要去北海道游玩几天。可是我们的计划被阿笠博士知道了,他就擅自主张请求毛利一家帮忙照顾一下,所以我们才会在一个时候坐在一起。不过我也知道阿笠博士的意思,他无非就是希望我和柯南能在这段时间好好相处一下,彼此了解一下,说不定我们两个之间那种忽隐忽现的关系能够更加明朗一点,这样的话对抗那个组织便有了一丝新的进展。其实如果要让我们两个人之间能够达到那种至高的合作,除非我的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鲜血,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我的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啊!可是当我看着阿笠博士那银白的头发和那闪烁着希望的眼睛时,我涌到喉咙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我们去吃饭吧,好像是什么法国料理套餐。”毛利大叔看不惯这有些尴尬的场面说道。
“真的吗?好棒!”除了我和小哀之外,小兰和柯南异口同声地欢呼。
……
一顿法国料理下来,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很满足,但是我和小哀却有些不太高兴,原因无他,这列车的东西太难吃了。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一般家庭来说是一顿美味佳肴,但是对于我们从小嘴巴就被养叼了的人来说,那根本就是猪才吃的东西。
“为什么会是小房间呢?!”背后一声不满地大喝吓了我们一跳!
“我不是说要定豪华客舱的吗?”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身西装革履,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对着他面前的年轻人呼喝着。
“对……对不起,但是,老板,你一个星期前才说要搭乘北斗星的,因为这是很出名的列车,可以订到需要的个别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职员模样的年轻人解释道。
“哼,要我和你住同等级的房间,我太太都说住这种房间去旅行太丢脸了,所以一直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如果改成搭飞机的话……”一直听着老板牢骚的职员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了。
“啰嗦!我想乘坐这辆列车去参加明天的展示会。”中年人打断他的话。
“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一直在旁边端详中年人相貌的毛利大叔插嘴道。
“我想大概是在电视或是报纸上吧,我们的珠宝店之前有强盗出现,而老板接受过访问。”年轻人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毛利大叔恍然大悟道:“单独一个人将强盗赶走的那个……”
“呐,有过这事吗?”柯南向小兰问道。
“有啊,就是你去露营的那天下午。”小兰道。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我按下jing铃,强盗心虚逃走而已。”出云启太郎一脸淡漠道。
“不过,附近的邻居都很欣赏老板的勇气。”年轻人像是讨好老板一般道。
“哼,这点小事。”为了表示心中的不屑,出云启太郎将眼睛闭了起来。不想这时一个扫兴的声音传来:“不过这确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吧,下一次的市长选举的宣传。真是厉害。”一个老人说着坐在了旁边。
“石锤市长,你为何会在这里?”出云启太郎惊讶道。
“我请了休假,想到北海道去。”
我和小哀没有再听他们说什么,直接回到车厢。
过了许久,柯南他们一行便回来了。
“小念,小哀,你们要回来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这么担心。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一声哦。。。。。。”小兰才刚一来回,便对着我们嘘寒问暖,这也许就是贝姐为什么叫她做天使的原因吧。
我和小哀没有任何反应,静静地看着放在旁边的杂志,等到小兰说完之后我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我们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毛利大叔感到火大,自己的女儿对他们这么热情,而他们却这么冷淡,这显然没有把自己这个名侦探放在眼里。
“小兰!你别管他们,这是两个高傲的小鬼!”毛利大叔吼叫道。
“爸爸,你这么能。。。。。。”正当小兰想要阻止一下自己爸爸的话时,我插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哦,好。那你知道洗手间在哪?我带你去。。。。。。”
“我认路。”我淡淡的说道。
当我走出车厢后,小兰对毛利大叔说:“爸爸,你怎么能够这样啊?”小兰对毛利大叔进行了一次教育后,转过头对着一旁的小哀说道:“小哀,以后有事情记得告诉我哦。”
————过渡线——在卫生间
在卫生间中,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艰难的站在镜头前,不停地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当男孩停止动作,看向镜子的自己——只见他使劲抿着嘴唇,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在他的双眼中却充满了难以控制的疯狂,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的狰狞而恐怖,脸色苍白,却又透出一种异样的铁青和超红色,额头上青筋根根蹦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看起来触目惊心……
当男孩看到这样的自己,男孩害怕了,他担心如果再让病情这样发张下去,那么这辆列车的人,包括自己所爱的人都会因为自己而死,这是男孩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想到这样,男孩心中的不满开始从心中蔓延,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子对待自己,让自己得到了这种病症,难道自己注定得不到幸福吗?而这一丝不满的情绪成为了点燃男孩一切罪恶的引线——男孩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想杀人的**,想看到鲜血沾满自己双手的**。这时,男孩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暗黑人格,他开始对再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男孩说道:“不要再压抑自己的**,既然想要,那就去做吧。”
男孩笑了。男孩突然一拳砸向面前的镜子——镜子破碎了。男孩忍住心中那强烈的**,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玻璃碎块,看也不看便对自己原来受伤的地方刺下去。男海并不奢望疼痛能够驱散自己心中的**,只是想要用疼痛来为自己吃药争取一点时间。
男孩从自己的上衣的一处隐蔽地方取出一个装着几粒白色药丸的湛蓝色的瓶子,单从这个瓶子的设计与制作来看绝对价值不菲。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瓶子中正在滚动着的药丸,脑海中浮现出巨门将药交给自己的情景以及巨门对自己说的话:
“破军,如果可以,就不要再服用这种药了。如果你有杀人的**,不要去顾忌什么,我们会帮你善后的。”
男孩一边回忆着巨门说的话一边打开药瓶,看着正躺在自己手心中的药丸,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不起,我怎么能够将自己的灾难转移到别人身上呢?”
。。。。。。
男孩恢复正常,处理好伤口,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模糊——自己流泪了。男孩赶紧擦干眼泪——哪怕自己受了再多的苦难,自己也不能够流泪,因为自己是小哀最后的依靠了。如果自己先倒下了,小哀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补充一下,宫野明美已经被黑衣组织找到并且杀害,此乃后话)。
就在男孩离开卫生间的时候,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女人与男孩檫肩而过。那个墨镜女人似乎感觉男孩有一丝熟悉,转头看着男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嘴不停地喃喃自语,好像是在呼唤男孩一样。
“小洛,小洛,真的。。。真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