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的无视走人,女人似乎忍受不了夙东琛的无视,一手推了夙东琛的肩膀。
夙东琛被迫退开几步,紧搂着怀里的可人儿,眉间拧成一个川字,这才正眼看向女人。
女人衣着光鲜,首饰耳饰都是名贵的金银珠宝,脸上抹着浓厚到胭脂水粉,身材娇小,就到他的肩头,昂头鼻子气呼呼的用力呼吸着。
仿佛很生气。
身后有位穿着朴素的女子站在身后,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夏年惜被女人的动作给弄醒,瞧见夙东琛正抱着自己,便拍拍他的胸膛让他放她下来。
夙东琛轻放夏年惜落地,夏年惜似乎有些不平衡,身子轻靠着夙东琛。瞧见面前有位女人怒气冲天的看着自己,倒是觉得奇怪。
“怎么了吗?”
夏年惜无意的问,女人火气好似添了油,开口就骂,“妳还真好意思问,偷了本小姐家的家传玉牌还问怎么了?!”
一只手挥动着那刻着古字的玉牌,夏年惜隐约感觉得到她的口水有些溅到自己的脸上。
优雅的拿起手帕轻抹自己的脸,淡淡的说,“什么家传玉牌,本夫人没偷。”
“妳说什么?!没偷?!那本小姐的玉牌怎么会在妳的腰带上啊?!”
女人猛地抓起夏年惜的手,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破口大骂。
夏年惜看着那种正紧握着自己手的手,未开口就被夙东琛抢先说,,“放手。”
女人闻言,仔仔细细的看向夏年惜和夙东琛。
两人穿着素雅,白衣轻装,佩戴的首饰都是些普通的货色,夏年惜连耳环都没戴,脸上一点都瞧不见一些胭脂水粉。
脸上那块丑疤越发难看。
活生生像个穷家来的人。
于是语气越发嚣张,“你当本小姐是你们的下人啊?说放就放啊?!本小姐要告你们,告得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手。”夏年惜开口,凝视着女人,眼神越发冷冽。
女人似乎被吓着,却又故作镇定的瞪回夏年惜,“怕了吧?”
在身后的女子一直盯着夏年惜的脸上那块疤,怎么那么熟悉呢?
就在这时想起了一个人物,想想又不敢确定是不是她,又看向后面的夙东琛。
视觉灵敏的在他的腰间一看,她竟然看见了那块被隐在夏年惜身后的金灿灿的皇室王牌!
揉了揉眼睛又一看,真是如此诶!
“放手。”
夏年惜的挑眉又说,她不敢确定她的耐心很足。
女子拉了拉女人的衣服,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女人一手拍掉,怒视的看向她,“别烦!”
看回夏年惜,又是紧拽着她的手腕不放。
夏年惜瞧见,一个反握再一个过肩摔,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夏年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是你逼的我,本夫人再说一次,本夫人不稀罕偷你的家传玉牌。”
女人疼得直呼,女子快速走过去,听到刚才夏年惜的称呼,冷汗直冒。
“小小姐,你没事吧?”
夙东琛看到刚才那一幕完美的过肩摔,眼神藏着深意,意味深长的看着夏年惜。
女人见夏年惜要离开,一手抓着夏年惜的裙摆不放,“别就想这样轻易离开!”
“宁宁!快放手!”一个深厚的男声传来,一席黑衣的男子走来,用白折扇拍掉那只小手,扶起女人,然后对着夙东琛夏年惜恭敬的问安。
“拜见太子爷和太子夫人。”
女人的脸终于出现裂痕,女子一副早知道的表情。
太子爷?太子夫人?!
“在下是兵部尚书古氏的儿子,古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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