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夸张。
夏年惜摸了摸鼻子,“你是猫族的吗?”
迅速撇开之前那找了几百天几千天的话题,夏年惜淡定的把话引到自己怀疑的事。
“喵~”
猫爪抓了抓脸颊,两颗小小的虎牙若隐若现,“主人好聪明!”
被夸了一下的夏年惜立刻飞上天,挑眉,“那当然。”
早早窝在夏年惜怀里,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
他好像感觉到夏年惜最近会发生什么大事,重大的大事。
想了好久,嘴角渐渐拉上一抹简单成熟的弧度,没关系。
再重大的事情,他都能一一帮她解决。
想她,用尽自己生命来保护自己一般。
天空蓝得美妙,小鸟飞得老高。
谁的嘴边挂着天真灿烂的笑,谁眼里藏着汹涌恨意。
“小姐醒了啊?”颐儿打断夏年惜的思绪,淡淡的应了声,抱紧怀里的那团。
好冻的天气。
“小姐过来洗漱一番,待会儿要向夫人请安。”颐儿不忍打断此刻的美景,女子雪衣席地,侧面勾勒最佳弧度,凤眼高冷,紧紧抱着怀里那只赖在身上的黑猫咪。
不时有寒风吹进,青丝轻飘。
第一次见如此美人,若是没有那块丑陋的疤就好看极了!
嗯。
**
“铃铃。。。。铃铃。。。”
铁链与枷锁敲打的声音时不时传来,脆耳得刺耳。
太子府暗室
春兰穿着整齐,双手双脚被展开,像一个大字的挂着。
手腕脚腕因为强烈拉扯而引出红红的印子,虽然穿戴整齐面目妆容清秀,但那眼神充满着无助怒意。
太子琛爷眼里溢满邪魅恶气,对着春兰言,“别拉了,苦了自己而已。”
“琛爷放过我吧!”
春兰哭丧着脸,还是使劲地拉着,奢望能拉断。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要伤害夏小。姐的!”
夙东琛一个眼刀甩过去,春兰顿时觉得满是大汗的身子凉到骨子里。
哭声厦那间顿住。
很快的又哭皱了脸,嘴里喊着琛爷二字。
哼哼,谁要你喊琛爷的娇。妻夏小姐呢?
夙东琛紧捏着茶杯,一个甩手把茶杯打在春兰的耳边,脆片和茶水溅在春兰的脸上,轻轻划破那白皙的脸颊。
春兰连大气也不敢呼出声,双眸嘴巴睁得老大。
仿佛被石化般,动都不敢动。
夏年惜缓缓进来,一股浓烈的潮湿气味极为难闻,全是黑漆漆的,只能用那些燃烧着自己的蜡烛,依稀看见些些。
夏年惜夜视力很好,一下就看见那落在地上的茶杯片。
“夫君。”礼仪上叫了一声,夙东琛展开笑颜拉夏年惜入怀,“娘子来了啊。”
下巴抵着肩膀,淡淡的梅花香很淡,却难以忽视。
“那个贱丫头,给你处理。”
夏年惜由始至终都在看着春兰,闻夙东琛言,也只是起身走到春兰面前。
食指勾起下巴,盯着那苍白的嘴唇,“本夫人给妳吃好,穿好,”
靠近春兰耳边闻闻,又退回来,“连胭脂水粉也是数一数二的,妳说本夫人对你好吗?”
看似漠然的眼神,暗藏着犀利的冷意。阴森森的冷意。
“好。。。。好。。”她颤抖着,舌头几乎打结。
捏起春兰的下巴,力度不可忽视,眼里那份漠然收起,怒意涌出,声音不禁大声,“那为什么不说!”
额间隐现小小的金色的点点,时亮时暗。
春兰以为自己眼花了,但下巴的疼痛又移开她的注意力。
夙东琛托着下巴,眼睛眯起,唔。。。。他的爱妻生气起来真霸气!
他好想鼓掌,真不愧是他的女人!
春兰哭了起来,夏年惜似乎很讨厌着声音,点了她的哑穴。
顿时安静了许多。
“夫君,如何处理都可以吗?”夏年惜。
夙东琛黑色的眸子亮了亮,他好好奇他的霸妻要怎么处理!
“都可以~”
夏年惜点头,拿起在旁边的两把小刀子,一个刀子的顶端挑起她的下巴,“不说是吗?本夫人自有办法。”
“拉她到椅子坐下,手绑在扶手上。”一个命令,好几个人跟着做,不数多久就好了。
夏年惜坐到她面前,两把刀子停在春兰双手的中指上,轻轻一压,血水溢出。
春兰好像缩回指头,岂料刀子快速的插进去,向上拉,一直到臂弯。
刀子穿过,血腥布满室内。
春兰只是咿咿呀呀的喊着,好疼好疼!
钻骨的疼!
血肉模糊,红花了各位的眼。
血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白皙的手臂染着血花。
凄凉、邪恶。
夙东琛不禁坐直身子,刚才发生了什么?
春兰忍受不住晕了过去,夏年惜放下刀子,刀子恍当一声落地。
“拿水泼醒,然后撒盐,晕了再泼醒,醒了再撒。”
拿着帕子轻轻拭擦手掌,优雅地勾起唇角,“一直到她肯说,为止。”
擦了手掌,就随手一扔掉帕子。
嗯,这随手丢东西的坏习惯改不了。
“娘子真残忍啊!”
夙东琛恢复平静,浅抿一口茶。
夏年惜只是回眸一笑,“夫君,对敌人慈悲既是对自己残忍。”
夙东琛一愣,女子明明笑得很灿烂,他却看到女子眸里写得清清楚楚的高傲冷意。
如此高冷的人!
如此神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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