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的房间里亮如白昼,看到他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内裤,其他的地方一丝不挂,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只木质的吉它,嘴里正在咿咿呀呀地唱。建哥的身材比我肥胖了许多,也许是缺少锻炼的缘故,四肢显得臃肿粗大,不过皮肤很白跟个娘们差不多。尤佳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贪婪享受的样子,闭着眼听得正入神,这娘们也真他妈够风骚的,上身只戴了一条花格子乳罩,映出一对硕大娇挺的乳**房 ,凝黄色的肚皮下面同样是一条花格子内裤,再往下是雪白浑圆的大腿,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全身的皮肤并不是同一颜色,胳膊和肚皮的颜色有些发黄,胸部和大腿却白的耀眼,这大概和她平时穿的衣服有关,猛看上去象一只动物园里的花毛狐狸,不过身材却相当匀称,虽然样子不是十足的漂亮,对于一个偷看的色狼来说已经足以解馋。
唯一的锁孔被我霸占着,义群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一个劲跟我挤来挤去,嘴里急得的直骂娘,连连小声问道:“怎么样?开始了没有?有什么进展?贱男还他妈屎壳郎戴眼镜,充得哪门子斯文,唱什么唱?以为自己是刘德华啊?直接开战不就完了?”
我被他挤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由狠狠推了他一把,然后把耳朵靠近锁孔,想听听我们的这位大歌唱家到底谱的什么乐曲。其实吉他的声音不算太小,房间的门并不是十分的隔音,在外面完全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想不到贱男平时一贯邋遢的样子,唱起歌来还满有点男中音的味道,不过歌词听起来有些不登大雅之堂:
“一朵鲜花水中开,有情人儿走过来,有心下水把花采,又怕水深上不来,桃花开在二月里,我的情人就是你,只想偷偷看着你,一眼就会爱上你……”
我很不满意的摇摇头,非常替我这位兄弟感到惋惜,歌唱家的天才,流氓无赖的民间小调,从他的嘴里唱出来总感到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一曲终了,尤佳却听得如醉入迷,眼里竟然闪出一丝敬慕,看来歌词不在于雅俗,能够迷住女人的歌就是好歌。我总觉得有时候唱歌就像挠痒痒,用力大了不行,容易受伤破皮。用力小了也不行,因为它不解痒,应该恰到好处。也就是说什么样人听什么样歌。看来贱男对女人很有研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喜爱什么样的男人,尤其是对尤佳揣摩的很到位,这使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敬意。
尤佳抬起头冲贱男笑了笑问:“除了唱歌你还会什么?吟诗,会吗?”
贱男呵呵一笑:“那是本帅哥的强项,一个人淫一手好湿不难,难的是淫一被子好湿,你想听什么?”
尤佳想了想说:“李白的”
贱男想也不想张嘴就来:“白日衣衫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哥上一层楼。。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窗下月光明媚,床上阿哥阿妹。阿妹问阿哥:你为什么这么累?阿哥说:因为我在创造新人类!”
尤佳忽然捂住嘴一阵大笑,差点笑的背过气去,手指着贱男嘻嘻哈哈大骂:“想不到你这么贱,怪不得大家都叫你贱男呢”
贱男却抬手关灭了日光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听他嘻嘻坏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说我贱,那么我就贱一次让你看看,”说着就听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想,里面的大战恐怕已经拉开了序幕,二人的内裤大概已经都褪下来了。
果然,不多一会传来了尤佳的一句:“你坏死了,弄得人家痛得要命,讨厌了啦,轻一点好不好?”。
我和义群同时打了个冷战,几乎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面贱男又是一句:“女人嘛,早晚有这一回,装什么纯情淑女呀?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贞操做不成娘!”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心中赞叹一声:我兄弟真乃高人也,净说些大实话。
不多一会又听到尤佳说:“贱男,我想听你讲故事,给我讲一个好吗?”
建哥还真听话,象哄孩子一样,男人味十足地说道:“好啊,讲个简单的吧,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的对面是一座尼姑庵……”接着我们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咯吱咯吱的压床声。
我和义群在外面笑得肚子都快涨破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一把拉住他翻身坐在了沙发上。义群的脸涨的通红,笑着骂道:“尤佳平时凶的跟母老虎一样,想不到关键时刻还会撒娇,真他妈邪了门了”
我强忍住笑说:“女人如果不撒娇,那她就不是女人了,贱男真的是个泡妞奇才,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这小子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义群笑着笑着突然一拍大腿,惊叫一声:“不好,这下遭了!”
我同样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义群苦着脸说道:“磊哥,刚才洗澡的时候,贱男到浴室跟我要一瓶润滑剂,当时我正在洗头,随手给了他一瓶,我好像给他拿错了。因为等我洗完头以后,竟然看到润滑剂还放在那儿,”
我不禁问道:“那你给他的那瓶到底是什么东西?”
义群差点哭了:“我给他的好像是一瓶………………强力粘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