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谁说我坏话来着!”鸡毛掸子一进门就是来势汹汹气度不凡。
:“没事,没事,这不正夸你的吗?”贱男唯唯
贱男点头哈腰说道:“这不还没顾得上吗,这是我死党,铁哥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虽然是个小白脸不过却是个超级大色狼,你最好小心点”
鸡毛掸子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以为老娘是公交车谁爱上谁上啊?我也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早知道有这么一位帅哥那还有你什么事啊?认识一下吧,我叫尤佳,”说着大方地伸出了右手。
:“不好意思,郑磊!”我同样伸出了手想和她握一下,谁知两只手还没有接触,半空中就被贱男接了过去。贱男一把拉住她,抬手一指自己的房间道:“你,进我房里去,洗澡间有热水,马上洗干净了钻被窝等着,我马上就到”。
尤佳白了他一眼,:“切!”了一声,冲我招了一下手很不满意地转身回房里去了。
看着尤佳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叹了口气说道:“瞧你小子这点出息,亏我一直把你当哥们,不就拉一下手吗?紧张什么?老子一间房子都敢承r>:“切!”我鄙夷了他一眼:“你他妈什么意思?以为老子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
贱男嘿嘿一笑:“从前也许不是,不过现在……嘿嘿!”
:“现在怎么了?”
贱男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坐在了我的旁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掏出一只叼在嘴上,点着抽了一口这才悠悠说道:“磊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我都有些认不出你了?”
我抬起了头,很怀疑他为什么话锋一转,问到了这个问题。:“那你说说我哪里跟从前不一样了?”
:“你比从前少了几分活泼,多了几分忧郁,少了几分快乐,多了几分痛苦。这几个月来我发现你象一个含死的怨妇,老是闷声不响,很害怕跟人接触,老实说我认为你这次来并不是伤了几个人那么简单,磊哥,这里没有别人,跟哥们我交一下心,你是不是犯了人命案了?”
建哥的声音压地很低,我没有感到吃惊,凭我和他的关系就算真的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帮我顶住。不过我不是那种连累朋友的人,我一个人犯的事自己顶着自己承受,如果连累了朋友那就是造孽,这会使我的良心终生不安。
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建哥没有说什么,只顾低着头抽烟,过了良久他才抬起头来悠悠说道:“那你有没有考虑到,嫂子以后该怎么办?孩子以后该怎么办?还有小敏和小丽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虽然考虑过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不后悔,我杀人自有杀人的道理,”
建哥摆摆手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也许你是对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过我劝你不要太往心里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人嘛,高兴一天算一天,我也不会劝你去自首,那是混账王八蛋才干的蠢事,你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明天?我还有明天吗?”我又是苦苦一笑。
贱男一下坐了起来,神情一变说道:“当然有明天,你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全是新的,明天我们就可以搬进去住了,磊哥你还别说,我们的房子买得还真是时候,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房价就涨了好几万,就是倒手卖出去都可以赚好多钱”。
我心中一喜,这下好了,老子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建哥坐了一会就迫不及待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怕我心里负担太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呵呵一笑,:“你才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的时候小声点啊,别吵着老子睡觉”。
我努力爬了起来,感到一阵腰酸腿痛,才爬了一天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屁股上的鞭伤大多已经结痂,用手一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不过我并不记恨小丽,应该说她是一个非常令人同情怜悯的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爱杨伟还要跟他结婚,最后又不得不跟他离婚,只知道她很痛苦,一个女人如果整天生活在空虚、寂寞、痛苦中性情难免会有些怪僻,自然要找另自己出气的地方,而出气的对象自然是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或者是最亲的人。看来我这一屁股的鞭伤挨得还真是很值得。
当然,这并不能说我很贱,老实说自从那一夜风流之后心里总是觉得很愧疚,因为那只不过是男女之间器官上的摩擦,并不是心灵上的交合,虽然谁也不欠谁什么。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却已经有了夫妻之事,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自然有它千古不变的道理,我在她的身上已经背负起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另我感到奇怪的是杨伟脸上的伤,既然小丽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就绝对不会打他,除非是她还爱他。
怪了,难道杨伟脸上的伤不是小丽的杰作?那会是谁打的呢?最近听说杨伟在和一个人打官司,好像和那个欺负招弟的人有关。难道是杨伟在为招弟讨回公道时遭到了仇人的报复不成?
建哥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压床声,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看来他和尤佳两个人战得正欢。他妈的,不是早说让你们小点声吗?你们这不是在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极限吗?奶奶个香蕉菠萝!当老子是透明的?小心我一棍子把你小子敲昏然后自己扑上去。你还别说,如果不是屁股上受了伤行动不便,还真想偷偷溜过去把着门缝看看,一览建哥的伟人雄风,这绝对比任何a级片要刺激的多,而且还是现场直播版的。
我把头靠在窗台上,抬起双手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倾听那些撩人**的压床声,为了转移注意力,眼睛直望着夜空。
夜已经深了,星光闪闪烁烁,如同渴睡人的眼。灯光旖旎,亮如白昼,处处流光溢彩,如同一座奢华的城堡。轻轻拉开窗户,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不由深深打了个寒战,这才感觉到,原来冬天已经悄无声息地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