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执拗一声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敏,她今天穿的很漂亮,还是从前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马靴,手里提着一只小巧玲珑的手提包,气喘吁吁粉面绯红象一只刚刚飞离花丛还在翩翩起舞的蝴蝶,显得古典而不失性感,娇媚而又不失清纯。
脚步还没有站稳开口就是一声娇喝:“小磊,听说你病了我……”。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还没有说完就怔住了。因为她一眼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小丽。我看到,她几乎是打了个冷战,嘴巴张的很大,好像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几下开始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两道眼光相撞在一起,我同样吃了一惊,一块滚烫的鸡肉刚好卡在喉咙里,弄的我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呛得两眼几乎出泪,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火星撞到地球了!”。
我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今晚的小丽穿的非常性感,那件雪白的睡衣和她粉嫩的皮肤几乎是同一颜色,而且透明度极好,冷眼一看和不穿衣服没有什么分别,我的眼睛可以毫无顾忌地穿过她纱一样超薄的睡衣,甚至可以清楚的数出那件红色性感胸罩上的花纹,欣赏到她胸部以下一大片牛奶一样的凝脂。这使我很怀疑她父亲从前是打渔的出身,她今天是不是把一张新买的渔网给披了出来?心里不住惊叹:**好丰满,乳沟好深!皮肤好白!
大姐,请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没有邱少云那样的坚强意志,也没有王城同志那样的忘我精神,更没有雷锋那样的无私伟大。你穿的那么少很容易把小孩子教坏滴,很容易让一些热血青年犯错误甚至流鼻血滴,更何况现在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滴。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凝固了。
若是平时小敏一定会疯狂地冲我扑过来,然后搂住脖子咯咯一笑毫不客气地在我的脸上来一口。可是现在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看着小丽,一句话也没有,眼睛里充满失望,充满怀疑,甚至还有一丝愤怒,我分明看到她眼里有两颗亮晶晶的东西快要滚落出来。
看她刚才焦急的样子一定是赶了很远的一段路前来看我,她知道我喜爱的是红色,这一身的粉红色一定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了令自己异常尴尬的一幕。我的头不好意思地慢慢低了下来,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又像一个偷偷跑去逛青楼的嫖客,刚脱了裤子就被家里的母老虎逮了个正着一样,害怕地心惊胆战,羞愧得无地自容。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而已。我很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想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我和小丽之间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虽然我们的距离很近,只要我一抬头就可以毫不客气的亲吻她胸前那两只肥硕的玉兔。虽然她的衣服很性感和不穿衣服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但是我发誓,我和她之间的确没有什么,至少今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屁股上的鞭伤可以为我作证。
小丽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微微一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汤匙,死命地在汤锅里搅了几下,用力很大,好像要把锅底捅个窟窿一样,然后盛起一勺鸡汤,放在朱红的嘴唇前很温柔地吹了一口,慢慢移到我面前轻轻说道:“早让你自己动手,你就是不听非要人家喂你才肯吃,乖了,再吃一口”。声音极为柔弱,象在呵护一个刚满周岁还在呀呀学语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哭了,心里明白这话她是故意说给小敏听的。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她极为珍贵的私有财产,绝对不允许别人的玩赏和掠夺,甚至只要别人多看一眼,她都会表现出无比痛恨的仇视和敌意。
她的话果然达到了最理想的效果,只见小敏细长的睫毛忽闪几下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滚落在地上,双眼一闭轻轻抽泣一声,然后转过身退了出去,无可奈何地关上了门,接着我听到她塔塔的皮鞋声由近而远最后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啪啦”一声脆响,汤匙被小丽一把丢在砂锅里,滚烫的鸡汤顿时溅了我一脸,烧得我一阵呲牙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只见她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对我怒目而视奋吼一声——:“臭男人!”。
我看到她的目光很冷,象一把出鞘的利剑简直可以杀人。赶紧抬手捂住了脸,很怕她象上次一样再给我一记耳光,这正是我的聪明之处,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小孩子都明白,除非象还珠格格里唱的那样,她是疯来我是傻。
她无可奈何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是一声苦笑,默默的端起汤锅慢慢向门口走去,好像在思付着什么。
我把喉咙里那块鸡肉努力伸着脖子咽了下去,清了一下烫得红肿的嗓子奇怪地问了她一句:“干嘛端走啊?我还没吃饱呢?”
她没有回头,口中愤愤一句:“就是拿去喂狗也不给你吃,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乒的一声关住了门。
我的心随着关门声震了一下,还好,这娘们总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这次虽然没有吃饱甜枣但确也没有挨到巴掌。女人真是奇怪,一个一个如此令人迷惑不解。看来对于流血一周都不会死的动物的确不可以招惹。
不行,这地方确实不能再住了,必须走,马上走。老子就是死在警察的枪口之下也比被女人折磨死来的爽快。
操!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