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吁了口气,抬手摘掉了口中的臭袜子,一扬手,袜子划过一条弧线向窗外飞去,不由大骂一声:“义群,你小子如果以后再不洗脚,小心老子把你的第三条腿打废,让你的小**永远打瞌睡”。
以我的脾气本来想爬起来,用打破世界马拉松的速度追上小丽,先狠狠给她几记脆响的耳光,然后把她按在地上,用一个男人对付女人最简单的方式,将她蹂躏108次,然后关在一个荒僻的小黑屋里,再饿她十天半个月,看她还敢不敢拿老子的屁股当棒球玩?挣扎了几次竟然爬不起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撕心裂肺。头上的汗又冒了出来。算了,老子的裤子已经被她撕破,和不穿衣服没什么两样,深更半夜提着裤子追着一个女人满街乱跑,确实有点不太雅观,别让警察把我当流氓给抓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伤好了再找你算账,早晚报了pp上几十鞭子的大仇。终于一动不动爬在床上,没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冷。于是抬手拉开了头顶上的被子,慢慢展开轻轻盖在自己可怜的屁股上,很想转过身看看,我的臀部是不是象鲁迅先生形容的那样“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可能爬得时间太长,感觉脖子很僵硬,怎么都弯不过来。于是抬手很温柔地摸了摸,感谢苍天,并没有出血,只不过是很肿大,象个熟透的大苹果,又好像一夜之间吃胖了一样,看来一个瘦弱的人想要增肥似乎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很简单,让人打一顿就可以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也很孤独,非常后悔自己不在家好好呆着,一定要到这里来。也许人的命运有时候根本就是身不由己。这就像我的故乡那些桃树上绚烂的桃花一样,一阵风把它们吹落,随风飘荡,是飘向沃土还是贫壤,它们根本主宰不了自己。我的屁股很痛,真的想嚎啕大哭一场。四周静悄悄的,连个观众也没有,既然没人看,哭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感到自己很想家,很想慧慧。她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心痛,说不定还会难过得大哭。
我彻底失眠了,痛的整夜呲牙咧嘴牙关紧咬,浑身冷汗直冒。一夜的时间好像过了一辈子。真的象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期盼着贱男和义群的归来,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他们。真是爹亲娘亲不如他们哥俩亲。天大地大不如他们哥俩的恩情大。终于,我看到一丝柔弱的阳光,像个吝啬鬼似的把头探进了窗口。
:“嗨!帅哥,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做个好梦啊?”贱男顶着光光的秃头一步迈了进来,身后跟着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义群。
我心里一酸,像一个刚刚摆脱三座大山压迫的贫农,见到了伟大领袖**一样,激动得真想猛扑上去,来一个深情的拥抱,并且向他哭诉我亲爱的小pp被女房东无情蹂躏的惨痛。可是转念一想,哥们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如果这样,他们两个还不得笑掉大牙?这件事说不定以后都是他们嘲弄我的笑柄。于是哼了一声,不予理睬。
义群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磊哥,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象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似的。”
:“去你妈的!你才刚生完孩子那呢”,我抬手挡了一下,其实我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昨天晚上,他那双臭袜子的味道似乎还在我的嘴边回荡,久久不肯离去。真后悔把它扔出了窗外,不然我一定跳起来把它重新塞进义群的嘴里,让他自作自受,尝尝毒气攻心的滋味。
:“好像真的是病了”。贱男看了我一眼说道:“脸色确实苍白,要不要我把小敏叫来,给你打一针”这小子说着,就要过来揭开我身上的被子。
我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挡住说道:“别价,别价,哥们其实不是有病,只不过一不小心,得了个小小的痔疮而已”
:“啊哈”贱男坏坏一笑:“想不到一夜不见,你磊哥就成为了有痔之士,不过痔疮是什么我还真的没见过,这一定要看看,并且好好研究研究”。
我吓得连忙拉住被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小子如果不嫌臭的话,只管过来,老子没穿裤子,而且刚刚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贱男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佩服佩服,你磊哥不但是有志之士,而且是文武双全,真是被窝里放屁——”
:“怎么解释?”
:“能闻(文)能捂(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