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还没有开口,我理直气壮把手一举,抢先答道:“我可以把手按在**语录上发誓,我是被逼的,是她强奸我,她先拉了我的小**“义群眉毛一扬,哼了一声:“谁逼你了?谁强奸你了?谁拉你小**了?我们问了吗?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要不要给你立块贞洁牌坊?”
我哑口无言,屁股一歪,坐在沙发上,不再作声。
贱男把内裤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由衷赞叹道:“味道好极了!看来女房东小丽还真是个荡妇,她请我们去夜总会的那天晚上我就有点怀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原来是把咱俩支开,给小磊留机会。怪不得她老公,对了,就是那个杨伟,在医院里一个人偷偷地哭,碰上这么个老婆,以后他有得绿帽子戴了?”
义群疑惑道:“你说他到医院干什么?当时咱俩以为他得了不治之症心里难过,还劝他想开点,现在看来这里头有问题?”
:“谁知道”健哥头靠在沙发上笑了:“可能是去治阳痿,他妈的,叫这么个名字,亏他爹妈想得出来”
义群深感悲凉,一声长叹:“男人,你的名字叫脆弱!”
贱男冲着我搔了搔包得象粽子一样的光头,不解地问道:“磊哥,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前我一直自认为是邯郸第一情圣,今日一看,真是自愧不如。说,你什么时候抄了我的后路,怎么把人家勾搭上的?老子长得可比你帅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义群讥讽他道:“你?行吗?别把人家给吓着,你他妈才让老婆给蹬了,是不是也阳痿啊?”
:“行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干脆一个字,行!给我一群美女,我可以创造一个民族。改天让你看看哥们新交的女朋友,正宗的时髦靓女,保证吓你们一跳。”贱男拇指一竖,一脸的洋洋自得。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起劲。我由于练习驾驶一夜没睡,这时一阵困意袭来,不由哈欠连天。只当他们两个是在放屁,也懒得瞟他们一眼。站起身来,钻进自己的屋里,一头倒在床上和周公下棋去了。
内裤引起的虚惊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没有受到女房东小丽的骚扰,时不时下楼的时候还见到她,只是不好意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也常常一笑而过,好像把那天晚上的事已经彻底忘了。杨伟自从见过一面,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由于无所事事就整天泡在网上,这几天一直关心的是自己犯的案子,所以很留心老家的报纸和新闻,想看看有没有提起此事,结果却很令人失望。现在警察办事的效率真是太低了,平白无故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被杀了,竟然连个屁都没有,不知道是我伪造的现场太逼真了,瞒过了所有人的眼,还是那些警察生来就是一群白痴。
剩余时间就玩玩游戏找美女聊聊天,聊得最频繁的还是那个网名叫做老妖的女孩,这姑娘很天真,经常问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例如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如何讨男人欢心?男女之间一定要**吗?结了婚以后男人为什么还要沾花惹草等等。我对女人一窍不通,对男人却了如指掌,这更加确信了我的确是个男人。对她一一解答,没想到她还挺满意。最后对我说,她已经遇到她的初恋情人,很想嫁给他,可是他却是个有妇之夫。
我吃了一惊,难道一直和我对话的她,是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