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大多数爱哭。而男人是泥做,所以男人外表坚强,心却是软的。当男人这把泥与女人这汪水相溶时,无论多么硬气的男人想不软都不行。
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慢慢移向眉毛,眼睛,接着是脸颊。这时,感到她脸上湿漉漉的,我知道那是眼泪。不由伸出了舌头轻轻为她舔去,舌头好像一条飘忽不定的蛇,在她脸上划了几个圆,直接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她轻轻:“唔”了一声,没有反抗,反而一口含住。少女特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我很满意,在她嘴里恣意横行起来。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舌尖传遍全身,我哆嗦一下,舌头顿时象一条被栓了铁链子的狗,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原来我不是在蛇吻,是在溜狗)
:“你干吗咬我?”我吃了一惊。
她一声娇笑:“坏蛋,从那里学来的花样?”
:“我无师自通,竟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把搂住她的蛮腰,抱起了她,紧走几步,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甩掉西装,温柔地压了上去。
她羞得两腮绯红,抬起双手,一把捂住了脸,任由我胡作非为。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把每一个动作力求逼真,轻轻解开了她雪白衬衫的几个纽扣,两只高耸的双峰摇摇晃晃显露出来。然后去解那只讨厌的白色乳罩,由于有了与女房东同房的那次经验,所以直接拉开了两只山峰中间的暗扣,乳罩再不值钱那也是钱买来的,古人教育我们说:“一丝一缕当思来之不易”,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很好。
乳罩打开,两只洁白的玉兔就蹦蹦跳跳窜了出来,像刚刚出笼热气腾腾的精粉馒头,还顶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暗红色枣子,这不由深深勾起了我的食欲。咽了口唾沫,君子风度再也把持不住,犹如一个饿了三天粒米未进忽然看到美食的乞丐,一张嘴咬了过去。
小敏身子微微打颤,呻吟了一声,轻轻骂道:“讨厌”。
我用口含了一会,感到没什么滋味,于是又一次伸出舌头,一路向下,象一辆加足马力的联合收割机,在她肚皮上勤奋劳作起来。这时她手捂着脸竟然嘻嘻一笑,可能感觉到了痒。我想,是两腮的络腮胡子搞得鬼。怪不得慧慧曾经说过,这东西很讨厌,亲起来象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有几次很想把它斩草除根,记得小时候贱男说过,胡子好比夏季的荒草,最好不要刮,会越刮越旺。我可不想脸上带着一把扫帚过一辈子,既然它不影响吃喝所以一直没有理会。
当联合收割机行驶到她肚脐上的时候,忽然抛了锚,一条紧紧的裙带挡住了去路。我犯难了,刚学会了解乳罩,又碰到了新问题,看来还是经验不足。女人啊女人,你到底还有多少谜语,有待于我们男性去探讨和研究啊。
伸手拉了一下,竟然不开。我不是知难而退的人,于是越过短裙,直接把手按在了她白净的大腿上,顺路而上,伸进了她的神秘之处。
她身子忽的一颤,本来捂着脸颊的双手猛得抬起,护住了两腿之间,惊呼一声:“不要!”
我吃了一惊,以为她怕羞,试探着把手向上移了移。她却好像通了电,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身子向后一阵猛缩。口中哀求:“求求你,不要”
我奇怪了,眨了下眼问:“怎么了?”
她脸颊一红,:“我怕,……怕有孩子”
我苦苦笑了一下:“只是摸摸,怎么会有孩子?亏你是学护士的”
她仍旧没有放开双手,:“那,先说好,只需摸,这个地方不许碰,要不然我可要生气的”
我绝望了,有一种头撞南墙的**。刚刚撩起的**,象拔了气门芯的自行车轮胎,嗤得一声把气放了个精光。无可忍耐地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狠狠点上,死命抽了一口。
她看了看我,有些于心不忍。从床上飘下来,坐在我的旁边,张开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其实这样不也挺好吗?只要有你有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为什么一定要干那种龌龊的事那?”
我余怒未消:“那你把我留下来干吗?是看脱衣舞还是看白条猪?告诉你,我爷爷生前就是杀猪的,对于白条肉,我不感兴趣”
她格格一阵娇笑,:“怎么生气了?好,除了这个地方不许碰,其他的任你胡来。”
我呼得一声站起来,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装。她抬眼看了看我笑道:“怎么又要走?”
我愤愤一句:“到菜市场去”
:“干什么?”
:“那里有猪肉卖!”
她又一次扑了上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好了,别生气了,陪我一晚好吗?就一晚,”说着竟然赖皮地撒起娇来。
我的心又一次软了,一松手,西装掉在地上。和她交缠在一起,双双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