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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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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个老实人,一向言出必行,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真的把他爷爷的家当成了我们自己的家,建哥的奶奶和爸爸在我爷爷的细心照料下生活的很好。让我爷爷感到奇怪的是,他爷爷临死前为什么死不瞑目,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爷爷半辈子,直到死也没有弄明白。后来爸爸给我说起此事时,我认为他爷爷很有可能是后悔死的。
总之那都是老一辈子的事,与我们现代人是无关的,我家和建哥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更巧的是我和建哥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相差了不过半个时辰。当时,两家只隔了一个墙头,然后两家同时隔着墙头相互道喜。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弄清楚到底谁大。
具小道消息,我们两家的父母是定了娃娃亲的。如果生的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如果都是男孩或女孩就结为兄弟或姐妹。结果事与愿违,生出来一对带把的。这一点让我们的父母深感惋惜。常常念叨美中不足,美中不足啊。
不过我要感谢苍天,幸亏都是男的,就建哥那邋遢样子,在娘胎里肯定被猪亲过,长的太他妈后现代化了,脑袋好象车祸现场,从生出来到现在,我从没有见过他头发长的是啥样,一辈子爱剃光头,整个一陈佩斯的脑袋一毛不拔。8岁的时候还通鼻涕,15岁上还尿床。如果他是女的打死我也不敢娶他,怕半夜做噩梦。如果我是女的,一定把他打回娘胎回炉重造。既然都是男的,所以我相信苍天有眼。
老天爷其实还是比较公平的,不信你去做几天老天爷试试。
从此,我们那道街多了两个瘟神,常常把整条街搞的鸡犬不宁,父母不得不把我们早早送进学校。在家倒霉的是邻居,到学校倒霉的是老师。家访成了我们两家的必修之课。同校的师生称我们两个是混世魔王。
后来上了初中,在一次见义勇为的打群架中,我们认识了朱义群,当时他正在挨打,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欺负,义群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走路右脚有点陂,我和建哥一涌而上,把那几个小子一顿胖揍。从那以后,我们三个臭味相投,一起烧香拜了把子。因为当时的县一中在文革时期一度被人叫作“风雷中学”,所以江湖人称我们三人为“风雷三剑侠”。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父母工作的调动,我不得不回到老家去,送别的路上,义群哭成了个泪人,建哥也抽抽搭搭活象个娘们。他们撵着启动的火车,冲着我摆手,送了很远很远,直到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