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风觉得时间太难熬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个月还显得漫长。终于,等他恢复正常的时候,这才匆忙打开了房门。
此时的晋安澜一身便装,秀发垂落,说不尽的妩媚。至于妩媚,嗯,或许是楚惊风自己的想法。有人说,男人着急的时候,看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更何况,眼前这位当真是个秀色可餐的妙人。
楚惊风尚不知晋安澜的来意,所以等着她说话。那料晋安澜开口就问了一句令楚惊风非常尴尬的话:“竟等这么久,难道楚先生已经休息了?安澜有扰了,呵呵!”
楚惊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嗯,刚睡下,胡乱披了件衣服,让小姐久等了。”
晋安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招待得简陋了,望先生莫怪。不过,刚才那两个女孩子,就是芙蓉和凤姐,难道不合先生的意吗?”
楚惊风心道:现在给个母叫驴都合老子的意!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装逼道:“那倒不是。楚某向来无意于此,望小姐不要为难她们两人!”
“先生当真是真君子呢,呵呵!”晋安澜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似乎还有些轻松。
在这个时代,送女仆陪客人同宿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不过当自己将两名女仆送到楚惊风的身边的时候,晋安澜心头总有些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直到两个女孩子完璧回来,晋安澜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也更想和楚惊风随意聊聊。
楚惊风不知道晋安澜这句话是赞赏还是取笑,只能继续低调地说道:“什么真君子,天下本无真君子,呵呵!楚某只是有自己的偏好而已。”
晋安澜大感兴趣,问道:“先生有何偏好?”
面对这个如花似玉且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子,楚惊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楚某看来,男女之间当情投意合,方能水乳‘交融。若是无情无义而任意采摘,那与兽类何异?”楚惊风暗骂自己太贱!上辈子,自己不知当了多少次“兽类”了。
不过,这句话显然很对晋安澜的胃口。她有些羞涩地举起长袖,用一声轻咳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窘迫,说道:“先生说话太直白了,呵呵!不过,足见先生的真性情!”
真性情?楚惊风暴汗。这晋安澜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说她对男女之事毫不了解吧,她那送女奴的举动太大胆了;若说她精于此道,偏偏眼前又是一副娇儿女的诱人神态。如今,楚惊风更加难以掌控晋安澜的心思了。
看到楚惊风没有说话,晋安澜又问道:“那么先生此前有……那个‘情投意合’之人吗?”
楚惊风心中大窘:你到底是单纯地问我有没有心上人?还是委婉地问我有没有跟人“水乳‘交融”过?这问题,太模棱两可了吧!怎么回答?楚惊风有些难以决断。要是过分装纯,指不定送上门的好事就会跑掉;若是过分那个,万一人家不是这意思呢?岂不是徒留一个登徒子的骂名!
楚惊风咳嗽一声说道:“嗯,楚某近来一直忙于奔波,与人交往甚少,呵呵!”
楚惊风回答得也很模棱两可:你要是问纯的,老子的话很明白,没有!你要是变相问有没有“那个”过?嘿,老子就说自己太忙,不是没心情,而是没机会!
晋安澜仿佛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笑道:“不是忙于奔波吧,或许先生眼界甚高,一般庸脂俗粉哪能令先生上眼,呵呵!不知先生所谓的‘情投意合’是什么标准?”
楚惊风这才有些确定:感情眼前这丫头确实是一个单纯到透明的可人儿!幸亏自己没有贸然恶搞,否则丢人就丢大了!既然有了这个底线,楚惊风突然间又自信起来,淡然笑道:“情投意合吗?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吧!”
“好个‘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晋安澜哪里听到过如此灵妙的诗句?当即有些花痴地说道:“若是遇到如此之人,却也不负此生了!”
唉!说到底,还是小儿女的心态啊!楚惊风暗自叹道。看来,今晚注定还是要孤军奋战了。不过就在此时,晋安澜突然羞涩地站起来说道:“先生,安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当然当讲!这年头,错过一句话,或许就会错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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