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像样一点的城市,都会有为数不少的酒吧,“平凡酒吧”就是这城市众多酒吧中的一间。酒吧所处的位置并非市区中的繁华路段,而是在近郊的一排建筑中。
可是,平凡酒吧的生意不但并未因此受到影响,反而出人意料的兴隆。这也许只是因为人们已厌倦了繁嚣压抑的都市生活,都想找个远离市区的地方作短暂的逃避。
又或者是因为酒吧的隔壁恰好是家旅馆,而这里又远离市内,这为大多数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且不愿被熟人碰见的男女,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平凡酒吧就跟它的名字一样,仍旧是一间普通、平凡的酒吧,最多也不过是生意稍微好一点而已。
但是今晚,就在这样一间平凡的酒吧,来了两个不平凡的人,两个拥有惊世骇俗的美貌的绝世美女。最先走进来的一个,年龄约在二十岁左右的绝美辣妹,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一双野性十足、诱惑力也十足的媚眼,还有嘴角那蔑视一切,但又像是在引人犯罪的笑意。
身上穿的己经不能叫做衣服了,那只是块高档地黑色贴身皮料做的胸围,只用一根黑色的细皮绳系在背后,而那令人血脉扩张的丰满胸部几乎将近一半曝露在了众人的眼前,再上去一点是洁白的香肩、完美而细腻的粉颈,整个光滑如绸缎的后背和苗条精致的腰肢也丝毫没有遮掩。
接下来是一条紧绷的黑色迷你短裙,性感诱人的大腿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而有弹性,脚上穿的是一双及膝的高跟长筒皮靴。
她的每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几乎使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无法自拔,这样的一个女人己经不能仅仅用尤物两个字就能形容的了,她,简直就像是魔鬼专派来诱惑世人的妖姬!
如果说第一个进来的辣妹是魔鬼派来的妖魅的,那么,跟在她后面进来的那个少女就应该是从圣域来到人间的天使了。
在这么炎热的夏天,她却穿着一套全身洁白的冬装。她的肩上披着洁白地一尘不染的狐绒披肩,然后同样是一尘不染的高领短袖连衣长裙,洁白的洋绒手套还有洁白的高跟长筒皮靴,全身上下唯一不是白色的,就只有那一头乌黑油亮、杨柳般飘逸的长长秀发了。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身上明明还穿着那么厚的冬装,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却偏偏那么的清爽、那么圣洁,就像是清风徐徐的春天里,长在天堂中的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色小花。
酒吧里面也明明没有半点的风,可是她身上的披肩和长裙却不知为什么,竟会无风自动,微微地飘舞着。
她进来时是微微低着头的,酒吧里的人一时还看不见她的相貌,可当她羞涩地轻轻把头抬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呆住了。严格来说,那是一张瓜子脸,可是瓜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完美的弧线?
她那完美的面容己经不是人间的笔墨所能形容的了,那是只有天使才有资格拥有的容貌!才仅仅一瞬间,她只是轻轻抬头用那双美地让人窒息双眸,偷偷地环顾了酒吧四周一下,然后又羞怯地低下头去。
但也就只这一瞬间的抬头,酒吧里的人无论男女,所有的人都被她的美丽惊得目瞪口呆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地愣在了那里。
不,不是所有人,至少还有两个人的目光没有被吸引。其中一个是个己经半醉的酒鬼,他此时正手握酒杯伏在长形吧台前,口中不停地催促着酒保倒酒。
酒保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倒往酒杯,但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个美女,连酒杯里的酒溢了出来都毫无所觉。当酒淌到酒鬼的握酒杯的手上时,酒鬼突然抬头,把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干地半点不剩。
另一个没被吸引的人一直把自己隐藏在暗处,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怎么进来的,没人看得清他的面目,因为他的面前似乎隔着一道磨砂玻璃般的屏障,使他的整个人都变得糢糊地看不清面貌。
他就一直坐在那里,也没要酒或其它食物。
不过这己经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了,因为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刚从门口进来的两个绝世美女身上。
穿黑色皮衣的美女眼睛往这边扫了一眼,随即又移向别处。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身着穿名牌西装、长像十分帅气的年青人身上。这名妖艳的绝色美女扭着让人受不了的小蛮腰走到青年身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那年青人就着了魔般痴痴地跟着她们走出了酒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鸦雀无声的酒吧又开始喧闹起来了,有赞叹两个少女美貌的、有讨论两个少女跟那男的关系的,有吃不着葡萄而吃醋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酒吧之中的客人己走得所剩无几,那酒鬼也站起来付账,然后摇摇摆摆地往酒吧后门走了出去。
酒吧的后面是一条昏暗的小巷,小巷并不长而且是个死胡同,因为酒吧后门的旁边就有一面墙挡在那里,后门的墙下有一条水沟,几乎被两边堆满的垃圾杂物给遮掉了,酒鬼手扶墙,对着水沟稀里哗啦地吐了起来。
吐了一会,酒鬼掏出一包纸巾来擦觜角,擦着擦着,酒鬼开始疑惑起来,因为他无意中看了一眼酒吧旁边那面墙,他之所以疑惑,是因为他记得昨天在这里吐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一面墙在,这面墙高到看不到顶,不可能在一天之间就垒起来的呀!
难道是自己酒还没醒?酒鬼使劲摇摇头,再用双手揉揉双眼,定睛望去,面前确实有一面高不可及的白墙,他努力搜寻记忆,硬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面墙。
他伸手在墙上摸了摸。
这一摸把他吓了一大跳,因为他的手并没有摸到什么墙,而是整只手都融进墙里去了!就像手浸到水里一样!他吓地连忙把手抽出来。
“不可能阿!”他想,难道自己真地醉地那么厉害?酒鬼举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过,酒鬼痛地直咧嘴,这下他可是己经可以肯定自己是清醒的了。
于是,他又申手去摸那面墙,情况还是跟刚才一样,他的手毫无障碍地融了进去,酒鬼又吓地把手抽了回来,一阵冷飕飕的凉风吹过来,电线杆上那盏昏黄的路灯闪了两闪,酒鬼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想起恐怖电影里的情节,然后背心冒出一片冷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他很想撒腿就跑,然而强烈的好奇心使他免强镇定了下来。
“嘿!”他暗自苦笑一声,“自己从小到大一事无成,事事碰壁,什么倒霉事没遇到过?偶尔撞见只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不了自己这么杯具的一生就此结束,这样更好!”
他这样想着,终于鼓足勇气再次把手申出去,手还是没有阻碍地融了进去,他大胆用手在墙里搅了搅,竟然像是在搅水盆里的水一样。
这时他己经没有刚才那么怕了,索性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前冲过去!
他竟然整个人都穿过了那面墙,但是由于没有着力点,他就跟一脚踩空时一样,整个人啪地摔倒在地上。他也顾不了身上的疼痛了,连忙睁开眼四下张望了一阵,眼前的景物跟以前没什么分别,就是小巷的中间多了这么面可以穿得过的高墙。
这时候的酒鬼己经没有了半点醉意,他静心细听了一会,小巷的转角处似乎有人在说话,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转角边上。刚好墙边有一叠废箩筐,他申出半个脑袋出来,刚好可以透过废箩筐的筐眼看到转角另一边的景像,而对面却不容易看到他.酒鬼睁大了眼睛,发现说话的竟是两个天仙般地绝色美女,另外她们旁边还站着一个神志有点痴迷的英俊青年。
只见其中一个穿白衣的美女挡在青年身前说:“珠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只到人间藏身的吗?为什么现在要害这个人呢?”
“哈哈哈……”另外那个被称作珠姐姐的黑衣美女花右手招在嘴边,枝招展地大笑着说:“我的笨妹妹哟,你真是太单纯了,我可是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从魔界出来的狐妖呢。”
“你看看人间有那么多精壮的美味的食粮,只要吸光他们的精血,就可以大大助涨我们的妖力,假以时日,不要说在人界为尊,就是回到妖界,我们也能称王称霸了!”
“到时我们还需要躲在这人间界偷生吗?这样吧,这个壮男姐姐让给你先享受,呵呵,天地下没有比人间的男性更美味的食物了。”
白衣美女着急地说:“珠姐姐,我不想要王称霸,只要自由自在地好好生活就好,你看人间多好,不像我们魔界那样整天打打杀杀,人间还有那么多新奇有趣的事物,我们试着跟人类一样过他们一样的生活,跟他们和平共处,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伤害他人去做什么霸王呢?”
黑衣女人听着白衣女满脸单纯认真地娓娓道来,越听神情就变地越奇怪,那神情就好像大路上突然看到了个精神病一样,等白衣女说完,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简直把腰都给笑弯了。
过了好一会黑衣绝世美女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我们冲出魔界时……冲出魔界时把脑子给撞坏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你别忘了我们是妖,可不是神仙,妖不吃人吃什么?这么美味的食粮不好好享受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暴?你不要?不要就拉倒,让老娘独自享受好了,去去去,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只见她边说边一手拨开白衣少女,一边走近那痴痴呆呆的青年。
酒鬼由头听到尾,想了半天才弄明白自己听到的话,他半带惊骇半带疑惑地想“难道这两个天仙般的少女真的是妖怪?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怪?”但当他想到那堵怪墙时却又不得不信,所以,他战战兢兢地准备趁两个女妖精没发现自己前,偷偷往来路逃回去。
就在他正要把头缩回来准备逃命,而黑衣少女正在不管白衣少女的阻挠伸手去抓身边的痴呆青年时,突然听一个温和的声音缓缓地说:“我劝你还是听她的话,别动那个人比较好。”
黑衣少女吓了一跳,往说话的方向喝了声:“谁?”
“我”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