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刘盘走上前去将满脸狼狈的江尚风扶了起来。顺手将缚在其手上的绳索解开,“几个没读过书的山野村夫莽汉,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江尚风唯有苦笑,“江某这次可要多谢仁兄解围了,差点让本官命丧扬州。”那日见仁兄与林逋先生在一起,不知与林逋先生是何关系?”
“林逋先生乃在下的授业恩师。”刘盘答道。
“想不到小兄弟年纪轻轻,便得入林逋的门下,实乃羡煞世人了,日后前途定不可限量。今日得蒙你救得一命便算我江某欠你一个人情,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刘盘,扬州人。”
“刘盘?你就是前次扬州大赛夺冠的刘盘?呵呵,江某还真是眼拙了,不曾想到兄台还是在扬州城内如此出名的人物,那日后必定我们在京城还会有相见之日,兄台去京城赴考之时可莫要忘了来我江某府上做客。”江尚风自然听过刘盘的名头,心里不禁升起了拉拢之意。
“日后进京赴考,自然少不了要叨扰大人,今日天色已晚,不若就此别过。本州丈量土地之事,还望大人给扬州百姓一条活路,莫要逼的老百姓没饭吃才好。”刘盘自然知道这江尚风也不是傻子,经过今晚的恐吓只怕这两天就会回京复命去了。
江尚风叹了口气,道:“刘兄说的是,这改革之法却不是那么容易实行的。天色已晚就不多说了,就此别过。江某今日多谢刘兄救命之恩。”江尚风一拱手,便顺摸着羊肠小道,回府而去。
扬州城内的街道上,正是华灯初上之时,熙熙攘攘的人群依然没有散去,卖菜的老农蹲在路旁,守着竹筐里的几颗青菜正卖力的喊,上好的青菜只能是背到城里来卖给大户人家或卖给酒楼,一般的老百姓都是自己种菜自己吃,除了猪肉之外,蔬菜是决计不会来市场购买的,因此,菜农一天能卖掉的青菜甚为有限,许多的菜农因为没有挣到足够的铜板,还是舍不得离去。期望着能卖掉框里剩余的青菜,多换几斤大米,回去养活家中的老弱妇孺。
在街道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身穿长衫的青年甚为惹眼,青年双面清澈,面色清秀,瘦弱的面庞却额外的显示出几分精神。面前摆着一个笼子,卖的却不是青菜,里面正装着几只雪白的小兔子,霎是可爱。
“你这兔子咋卖?”一个农妇见到那几只雪白的小兔子,心里有些意动,想着把这些个兔子用青草养大之后定能卖个好价钱,也用不了什么成本。
“五十文钱一只。”青年守了半天见终于有人前来问价,顿时来了精神。
“五十文?”农妇睁大了眼睛,“这些个兔子才拳头大小,都是幼崽,拔了毛都没肉了,都没法吃,看着像野兔,加起来能卖个五文钱就不错了,五十文一只?你咋不去抢咧。”农妇握着兜里仅有的五文钱,恨恨的道。
“不卖不卖,在下的兔子实乃用于观赏把玩的,不是用来吃肉的。”青年板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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