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倒不是,此酒当是另有用途。”刘盘便将刘从文入狱负伤的事情给林逋说了。“学生正在为此事烦恼,几名郎中对于此种重伤都毫无办法,此酒如此烈性,或能医治伤口也说不定。”
林逋道:“想不到江尚风此人如此心狠手辣,到是让老夫刮目相看了。如若此酒真有医治伤口的疗效,子虚不妨拿去,毕竟救人性命要紧,老夫只需有鸡肉吃便可。”
“好,那学生在此先谢过先生了。救人要紧,学生这就去。”刘盘辞别了林逋,便抱着酒坛径直奔刘家大院而去。
书房里,刘诗才耸拉着脑袋,桌子上两碟炒好的小菜热气渐渐散去。刘从文依然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几个郎中正不知为了何种问题争的面红耳赤。其中一人正拿着一本厚厚的医术,道:“凡阴阳之要,阳密乃固,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若冬无夏,因而和之,是谓圣度。故阳强不能密,阴气乃绝,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 观病人此时气血虚弱,阳刚之气大衰,面色阴气过重,应用人参与鹿茸为主药,铺以成年虎骨以及麝香,方可补阳气,增气血。再用老夫私藏的几味祖传配方以调和阴阳,相信不出三日,便可治愈。”
“哼,赵老夫子说的是没错,病人此时全身虚弱,阳气亏虚任谁都看得出来,只是此时病人昏迷不醒,试问该如何用药?喂药之法我等都已经试过了,病人根本没有知觉,即便是药再好,也是食不下咽。”站在一旁郎中出口反驳,显然对这赵姓的郎中很是不屑。
“那依白兄来看,当如何诊治?”赵郎中问道。
“病人昏迷不醒,当以针灸刺其穴位,待其醒却后再行用药,方为上策。”姓白的郎中郑重的说道。
“嘿嘿,玉扇堂李郎中都已经给病人用过针灸了,同样是不曾醒却,难道白兄有把握胜过李中道的针灸不成?”赵郎中反驳道。
正争吵间,房门却别人猛的推了开来。众人一愣,仔细一看,只见一个书童打扮之人,正满头大汗的抱着一坛酒冲了进来。
“你姐姐呢?怎么没见她在此。”刘盘推开门,一见刘诗才居然请了这许多庸医挤在病房,眉头一皱,进了来,见刘诗才蔫了一样在旁边站着,不见刘雨晴,略感诧异。
“子虚兄。”刘诗才回过神来道:“我姐她去酒楼打点生意去了。大夫前来用过药,却依然还是不见效果。”刘诗才担心的说道。
刘盘不曾言语,走到床沿边上,掀开被子查看刘从文的伤口,只见伤口处已经化脓感染,显然很是严重。
“师兄难道有办法医治家父的伤病?”刘诗才凑上前来问道。
“应该是有几成把握,帮我去拿一把切肉的刀来,再准备些干净的纱布,一盆冷却的温开水,再要些盐巴。”刘盘对刘诗才吩咐道,刘诗才虽是有些将信将疑,然对刘盘的能力还是出于心底的信任,便依言去准备。
赵郎中在一旁看得满脸不忿,讥讽道:“妖术之道,殊不可取。”然让他自己想个好的对策出来,却是一时不得法。
刘盘唯有苦笑,却也没那么多时间与其争辩。
待得所需之物都备齐,刘盘将盐巴都放进了温开水里面,溶解成了盐水,小心的用盐水将刘从文的伤口洗净,锋利的刀口在火焰消毒之后轻轻的将腐肉都割去。一番操作下来刘盘累的够呛,知道自己算不上是什么合格的医护人员,但也只能将就了。随后将烈酒都倒在伤口上消毒。忙活了好一阵,又将伤口用干净的纱布包裹好,才算是告一段落。
几个郎中看得纷纷侧目,对刘盘这些个妖术大为警惕。偏偏自己所提的医治之法又不见疗效,自然也不好再去驳斥人家。“东家既然请了这位小兄弟前来医治,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几个自称名医的郎中领过几两诊金之后,便纷纷告辞。
-----------------------------------------------------
盘写这本书写得非常的用心,苦求大家给个收藏和推荐票啊,收藏太少了,少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