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天坐在老板椅上紧皱眉头,也不知过了多久,方靖天训斥:“靖辉你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分了,死了这么多人,现在警方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方靖辉辩解:“大哥,这真不是我叫人做的。”
说着方靖辉看向一旁低着头的天豹:“是不是叫什么做的,在医院的时候你就是要用雷管炸了帝王夜总会。”
天豹急忙摇头,如孩童手中的拨浪鼓:“不是我叫人做的,我那个时候只是为了讨你欢心,嘴上一说而已。”
方靖辉又看向钱叔,钱叔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也不是我。”
方靖天沉思自语:“不是自己人做的会是谁?”
贝妮的心虽然十分疼,帝王夜总会被烧成废墟,要她损失那么钱,可是她的表情却十分平静,久经黑道的生活,她已经懂得怎么样控制自己的情绪。
帝王夜总会的法人虽然是王大力,实际是的老板却是贝妮,当年冯雷就怕有麻烦,所有才以自己手下王大力的名义注册营业执照。
她已经给钱让王大力跑了,警察不会找她的麻烦,她现在就是要找出是谁在帝王夜总会了放的炸药,她第一个想到就是方家兄弟,因为在江州也只有方家兄弟跟自己有仇怨。
贝妮看着满身纱布的周浩东:“阿东,你这次的伤不会白挨,姐一定让肥辉加倍偿还。”
周浩东语气很气愤:“等老子的伤好一些,我一定要亲手将肥辉碎尸万段。
暴龙添油加醋:“肥辉这次做的也太绝了点,居然把帝王烧成了废墟。”
贝妮秀眉微蹙:“天宇,找到按放炸弹的那小子了吗?”
四眼道:“找到了,我让手下兄弟把他关在一个郊外的仓库里。”
贝妮和四眼驾车来到郊外的仓库,贝妮一进仓库就看到一个干瘦的男子被绑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疼的晕过去,贝妮问:“你肯定就是他。”
四眼会意的点点头:“没错,当天那个爆炸的包房里只有他和一位坐台小姐,那个坐台小姐被炸死,他是手下兄弟在火车站抓回来的,当时这小子正准备跑路。”
贝妮坐在干瘦男子的对面:“他说了是谁指使的吗?”
四眼摇头:“这小子嘴很硬,怎么打他都不肯说。”
四眼示意旁边的打手把他弄醒,那个打手一盆凉水浇下去,干瘦男子一个激灵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贝妮一眼,又低下头,缓缓地闭上眼睛,旁边的打手一把抓住干瘦男子的头发,让他的头抬起来,贝妮看着干瘦男子仿佛即将枯萎的脸:“拿一包粉来。”
当一个打手将白粉递给贝妮的时候,干瘦男人暗淡无神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但嘴还是很硬:“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贝妮笑了:“有些话不要说的太满,我怕过一会你要跪下来求着告诉我。”
干瘦男人呸的一声:“最多不就是一死嘛。”
贝妮嘲讽的冷笑:“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牙签,贝妮脸色变的狰狞:“知不知道你这次让老娘损失了多少钱?你让我心疼,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十指连心。“
贝妮示意两个打手将干瘦男子的手按住,她俯下身身子,蹲在干瘦男子跟前,胸前的两只玉兔挤的绷紧,让旁边的男人们直咽口水,遐想连篇,贝妮对男人这种痴迷的眼神十分受用,她微笑着拿出一把牙签,一根一根地往干瘦拿着手指甲里穿,干瘦男子疼地撕心裂肺的嚎叫,这种钻心入肺地疼痛一般人怎能受得了,当十根手指甲内都穿入牙签的时候,干瘦男子已经疼的昏死过去!”
又是一盆凉水将干瘦男子浇醒,贝妮轻轻地转动干瘦男子指甲内的牙签,干瘦男子又低声哀嚎,贝妮脸色微变,仿佛于心不忍:“你这又是何必呢?等一会儿你的毒瘾在一发作,那种痛苦你比谁都清楚。”
干瘦男子还是在哪儿低声哀嚎,不做任何回应,四眼也很着急:“妈的,一个瘾君子居然这么顽强,我看等一会毒瘾发作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贝妮又做回原位,紧闭双目,不在理会干瘦男子,好像独自在思索些什么!
时间在干瘦男子地嚎叫声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干瘦男子开始流鼻涕,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身上像被绑了铅块一样沉重,心里发慌,骨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抓又抓不到,敲也敲不到。感觉生不如死······。”
这时,贝妮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笑容,笑容中带着嗜血的狰狞,她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白粉在干瘦男子的面前摇晃,干瘦男子发疯似的嚎叫:“求你了,快我一个痛快。”
贝妮诱导:“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并不难,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干瘦男子拼命地想挣脱两个打手的束缚:“我不能说,说了我的家人就会被他们杀死的。”
贝妮冷言:“你不说,我也一样可以查到你的家人,将他们杀死。”
干瘦男子拉着长音大叫“不”:“是钱叔,是钱叔让我做的。”
不管一个人堕落成什么样子,只要他仍然有一丝良知尚存,也不会让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
“我会叫人去保护你的家人。”贝妮转身离开仓库,随后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让干瘦男子从痛苦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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