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危情
激情过后,秦歌望着已经入睡的杜鹃,懊恼得不知所惜,这名女子是在迷药的作用下才和他发生关系的,她明天清醒后不知道会如何看待自己,她不会把我当成是一条大色狼吧!
原本秦歌只想当成是一次艳遇,谁叫她要来这种地方,反正谁也不认识谁,黑夜一过,一切照旧。但现在他却很在乎这名陌生女子对自己的看法,自己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唉!不要胡思乱想了,睡觉吧!忘记今晚的事,也省的觉得愧疚。
次日清晨的阳光洒落,杜鹃全身酸痛的醒来,头疼,身体又酥软酸痛,好难受。
杜鹃翻了个身,眼睛慢慢睁开,看到眼前是一个**的背部,看那色泽和尺寸,是个男人吧!天哪!这是哪里啊?他又是谁啊?我为什么会跟他躺在一张床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怎么全都想不起来。
杜鹃咽了口口水,一点一点的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了开来,捂着自己想要尖叫的嘴,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也给噎死。
被子下一白一黑的**展露在杜鹃的眼前,她和身边的那个男人都是一丝不挂的,也就是说昨晚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第一次来夜店就和人发生了一夜情,啊!真是倒霉透顶啊!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杜鹃用被子护着胸口坐起来,想探头看看那男人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解救自己的黑衣男子。怪不得人家说长得帅的男人都花心,韩信是这个样,他也是这样,刚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占了我的便宜。唉!天下乌鸦一般黑。
杜鹃注视着这个帅到令人惊叫的男人,她决定要报复他,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花心的坏男人,怎么报复他呢?杜鹃低下头想了想,突然目光被秦歌左手中指上带的戒指吸引了。
吼!好大好正的一颗钻石噢!杜鹃心中已有了主意。
她咽了口口水,罪恶的右手毫不犹豫的伸向那颗戒指,因为是用左手撑在床边避免让自己身体碰到那个男人的姿势,所以没一会儿杜鹃就感觉左手没力了,想了想,静悄悄的起身把衣服穿好,绕到床的另一头半蹲着,小心翼翼的把戒指从秦歌的手指中一点点的抽出来。
“嗯”睡熟的秦歌突然发出一声低哼,把杜鹃吓了一跳,整个人本能的趴在床沿的地上。
过了一会儿,发现再没有动静了,又悄悄的爬了起来,顺利的把基本已经抽出来的戒指拿到手了。
杜鹃得意洋洋的把戒指举在头顶上看着,阳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五彩的颜色,果然是个好货色!
杜鹃蹑手蹑脚的准备开溜,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走回到床前,轻轻的把床头柜拉开,拿出里面的纸和笔,用娟秀的字体写下了一行字,看了看,满意的笑着离开了房间。
秦歌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有些疑惑,这个女子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居然不叫也不嚷的,真是奇怪。
慢慢坐起来,突然看到自己左手上觉得有点别扭,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头一转,就看到床头柜上的小纸条。
拈起来看,嘴里念叨着:黑衣先生,虽然你长得很帅,但你也不能持帅行凶呀,你在我迷糊的状态下玩弄了我,就把你手上的戒指作为对我的赔偿吧!你也可以当成是给我的包夜费,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心吧!后会无期!
秦歌眼角抽搐,原来是手上的钻戒不见了!太习惯的东西突然丢了反倒一时间发现不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啊!是她自己被人灌了春药,我帮她解决问题的耶!居然还问我要包夜费,而且,这也大昂贵了吧?那颗钻戒少说也值个一二万吧?我都能叫几十个小姐了!
不过算了!看在她那么迷人自己又有点喜欢她的份上,那戒指就当送给她好了。
杜鹃走出酒店,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去哪里好,回学校宿舍又觉得无聊,自己孤身一人在宿舍里干什么好呢?会闷死的,还是回家吧,总不能为了躲避他,一辈子都不回家吧!
“你昨天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回家?”一进门,母亲李时时就开始训斥道。
杜鹃嘟起小嘴,撒谎道:“同学过生日,玩晚了就住同学家了。”
李时时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继续念叨着:“你看看你,还有二个月就高考了,还整天这样无所事事的,不抓紧复习功课,还到处去玩,像什么样子?看来你是不想读大学的了。”
杜鹃眉头紧蹙,“我不就是为了放松一下,不想自己天天在紧张的状态下学习,才去玩的嘛?你是不会明白的。”说完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
李时时还在厅里喋喋不休,杜鹃连忙打开电脑带上耳机听音乐,不理会妈妈的唠叨。
杜鹃听了一会音乐后,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她颤抖的打开了手机,手机上显示了n个未接电话和短信。
“宝贝,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请你听我解释好吗”
“娟子,我错了,我不应该为了钱和那些女人发生关系。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宝贝,我好担心你,星期六你为什么不回家,你去了哪里?你是为了躲避我不回家吗?我在天台等你,你快回来好吗?我会等你到天亮”
杜鹃把短信一条一条看完,泪水不知不觉已流了下来。
杜鹃擦干泪水,她想去看看那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还在不在天台等她,她调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出家门跑上了天台。
杜鹃上到天台,看到他靠在天台角落的墙壁上迷糊着。
韩信神情憔悴,他整整焦急等了她一夜。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杜鹃望着憔悴的韩信,刚刚调理成平静的心,又荡起了千层波浪。他真的是等自己等到天亮都还没回家,杜鹃心中翻了五味瓶,她自己也分不清啥滋味,愣在那里。
韩信听到杜鹃的声音,连忙睁开迷糊的双眼,兴奋的跳了起来,“宝贝,你来了,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连忙走到杜鹃身边,伸出双手想搂她。
杜鹃轻移了一下身子,躲开了他的双手,韩信愣了一下,又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这次,他没有让她再逃,把她拉到他身旁,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身上好凉,他想让自己的身体温暖一下怀里的她。
“阿信,请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
韩信不听她叫唤,死死地抱着她,哽咽道:“宝贝,原谅我好吗?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杜鹃见自己和他分手,竟让他如此痛苦难过,泪水滑了下来,或许他是真的很爱自己,要不要原谅他呢?还有自己昨晚和陌生男子发生了一夜情,如果他知道后会不会原谅我呢?杜鹃思想好混乱,一时不知这么办好。
“你昨晚喝酒了?”韩信明显感到她身上有未散的酒气,眉头一皱,心里担心,他知道她不会喝酒,肯定是自己伤她大深了,她才会跑去喝酒。
“阿信,我们分手吧。”轻轻的声音带着万般的沉重,心里撕裂般的痛,痛的她身体轻轻颤粟,她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是该面对的时候了,不能再拖了。
说出分手这句话的时候,杜鹃的心在滴血,但她不能和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身体的男人在一起,虽然她很爱他,昨天她也和别的男人发生了那种事,但她就是不能原谅他。
“不,我不答应,娟子,我是真的爱你,我和其它女人都是玩玩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是真的爱你”韩信情绪激动,痛楚填满心间,紧紧抱住了她,勒的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杜鹃硬起了心肠,用力的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冷冷的说道:“镜子碎了是不可能再重圆的。”
韩信见杜鹃已铁了心要分手,不禁泪如雨下,“难道说我们就真的不能够再在一起了吗?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杜鹃泪流满面不地望着韩信,哭泣着说道:“有些事情只要做错了一次就不能回头,何况你是无数次。叫我怎么给你机会?”
“我”韩信痛哭的说不出话来。
杜鹃认认真真地望着这个他深爱过的男人一分钟,然后狠下心肠,跑回家去。
华灯初上的夜晚,各色霓虹灯交错的马路上,让人有种想沉迷的感觉。杜鹃一人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成双成对,隐隐觉得有点失落。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知道穿着高跟鞋出来瞎溜达,除了会累自己的脚,没什么好处。
她停在了路边,想来想去干脆破费一次,搭的士回去。这才发现,出来时连包都没拿,身上没有一分钱,手机也不在身边。
“怎么这么倒霉啊你杜鹃。”她嘘了口气,一手胡乱地摧残了一下后脑的头发,一手扶住了路边的一棵大树,只能先休息一会儿再走回去。
路边的“乐富豪酒”吧,旋转玻璃门总被进进出出的人转动着,不知道它烦不烦。
“哎哟,帅哥,你急什么啊,我可跟你说啊,虽然你长得超帅,但本小姐重钱不重色,我可不是免费服务的哦。”一个媚笑的声音从那旋转门内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做那种生意的女人在酒吧内钓到了一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免费了。”男的说话了,带些醉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杜鹃抬起头来,听这声音,难道是个帅哥?只是他此时揽着那女子,脸被她垂下来的头发挡着根本看不到。
这时,他们突然停下来了,杜鹃本来转过了头,感觉到这个就又去看他们。那个男人的手放开了那个女人,迟疑地把头抬了起来。
杜鹃怔了一下,他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想到这里她忙快步下了人行道,走到了马路上,转身的一刹那,那个人也朝着她走了过来。
不行,她快步走着,她再也不想见到他,再也不能和他见面。
“吱!”一声尖利的喇叭声,震荡了她的耳朵,刺眼的车灯照过来!她睁大了眼睛,只见一辆疾驰的轿车就在她前面不远处。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捂住了头,等待着被撞的那一刻。
“你疯了!”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人已经被他拉入怀里,惊魂未定,腿都软了,就由着他抱着,竟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但马上杜鹃就清醒过来了,忙推开了他,也不敢闯马路了,就沿着人行道快步地走。她听见那个女人上前问他:“这是谁啊?还走不走了?”
没有回答。
杜鹃随即就感觉到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接着胳膊就被紧紧地拉住了。
“放开我!”她扳着他的手气愤道。
“我只是想送你回去,你住在哪里?”他淡淡地说着,却有种让人不容质疑的力量。
杜鹃咬了咬嘴唇,白了他一眼道:“用不着你送,我自己有脚。”
话音未落,就被他强行拉着到前面的停车场,被他推进了一辆黑色本田副驾驶座上。
车子开上了马路,“说,你住哪儿?”
“怎么遇到他了?”杜鹃侧过头小声地嘟嚷着,并不理会他的问话,心里在想他不知道有没有认出她来。
“说!”见杜鹃不理他,他突然咆哮起来,一个猛打方向盘,差点撞车。
杜鹃转过头,又是害怕又是气愤:“我要下车,我不想把命葬送在你手里!”
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不说话就是由我作主了,系好安全带!”
车子一路狂奔,简直就是玩惊悚游戏,杜鹃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一直在心里呼唤老天爷,这么好的年华,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呲!”的一声刹车声,车子突然停下来了,她才松了口气。
“下车!”他动作很快,一下子绕到了这边给她打开车门。
一看到“客都宾馆”这几个闪着光的大字杜鹃就来了火:“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带我来这里?”
“我刚刚让你选择了,你不说话,只有这样了。”他嘲弄着笑着。
杜鹃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抓了过来。
“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杜鹃怒视道。
“随你,看他们会不会相信。”
前台的小姐一看到他马上满面微笑,点头致意,没等他开口签单就双手奉上一把钥匙。
他只淡淡一瞥,抓过钥匙拉着她进了电梯。难道他常驻宾馆吗?这么豪华的酒店,一天要多少钱啊!
到了八楼,开锁,推门,把她按倒在床。
真是本性难改,杜鹃冷冷地看着他,想动,两手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只见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慢慢地压了下来,对她吹着热气,分明是一副调戏的样子,杜鹃别过头,狠狠用力,高跟鞋踢在他的腿上。
看来这一脚是踢在点上了,只见他眉头一皱放开了手,杜鹃忙站了起来,冷笑着:“别太小看人了,我告诉你,我不是卖的。就是,我也不跟你,因为我厌恶你这种男人,知道了吗?”
他站在那里,眼睛垂着,似笑非笑:“为什么厌恶我?我有哪些地方让你厌恶?”
“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全部。”杜鹃故意一字一句地说。想起自己那天被人陷害,吃了春药,他竟乘人之危,和她发生了关系。
此人正是和杜鹃发生了一夜情的秦歌。
“哼,没想到我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秦歌哼笑一声,有点失望的意思又像是根本不在乎。
“所以别在我身上下功夫。”杜鹃浅浅一笑,无形中把他拒到了千里之外。
杜鹃瞪着秦歌,只见他穿着黑色低腰牛仔裤,包裹着他结实有力的双腿。上身随意挂着件白衬衣,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宽阔又强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像丝般光滑,而他的五官更是没的挑剔,尤其那双漂亮深邃的不可思议的黑眸,足以让女人沉醉在其中。
杜鹃张着小嘴,想起了和他一夜激情的往事,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她就算想忘,都忘不掉,她咽了下口水,心脏咚咚的剧烈跳动,总感觉他和那晚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盅惑着人的理智。他的身材修长、挺拔,额间的黑发不听话的垂下,散发着无限的吸引力。
杜鹃努力的深呼吸再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没注意到的是,随着她的深呼吸,她的形状完美的胸型起伏不定。
秦歌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的动作,眸中又深黯了几分。
杜鹃呆呆的愕着,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情况。
秦歌见状,低低的轻笑一声,又慢慢走近她。
“你的身材真好。”
见他靠近自己,杜鹃后退了一下,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感到他流连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视线。
秦歌欺身上前,恶意的揉捏她泛红的小脸,那手指毫不留情的力道令杜鹃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别动我,你走开。”
“呵,认得我吗?我们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秦歌低笑,放肆的手更加快的进攻她的领地。
原来他早就认出了她,杜鹃感觉四肢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虽然我们曾有过肌肤之亲,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现在告诉你,我叫秦歌,你叫我歌歌。”
秦歌噙着慵懒的笑低声道,俯下身子吻住她诱人的小嘴,杜鹃想咬紧牙关来拒绝他,但为时已晚,他的舌已灵巧的探入了她的口中,熟练的吸吮着她的小舌。
杜鹃的意识渐渐混沌,他的亲吻,带着霸气和魅惑,让她沉醉。
秦歌脱掉了自己的衬衣和长裤,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杜鹃望着他结实的胸膛,激凸的下体,更加的意乱情迷。
他的手已开始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脯,杜鹃想搬开他的手却发觉四肢无力,只得任由他揉捏。
杜鹃心想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自己又会和他发生关系,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不能这样做,她马上闭着眼睛想着对策,不敢去看他那性感诱人的身材,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别别这样,快放开”杜鹃的话说得含含糊糊,后面的“我”字没有说得出来,已经被秦歌整个封在了嘴里,热烈的吻一**的袭来,杜鹃脑子里空空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秦歌的手已经探进了杜鹃薄薄的裙子里,听着身下美人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浅浅呻吟,他满足的眯缝着眼看她。
杜鹃已不能自己,心想只能任由他玩弄了,就在秦歌要褪下杜鹃裙子的一刹那,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秦歌拿过床单裹着激凸的下体去开门,原来是服务员送欢迎茶。
在服务员进来的一瞬间,杜鹃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服,马上冲了出去,她知道此时不走就将会成为他的跨下之物。
杜鹃走后,秦歌在房里发呆了一会,也退房回了家。
杜鹃避着不见他,韩信难过极了,今天,他躺在床上又睡不着觉,他爬了起来,把客厅、洗手间、厨房的灯都打开,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坐在落地窗隔出的小阳台上。
韩信已经熟悉这半夜的时光了。他一根一根的抽着烟,他大需要手指间的这一点温暖,在持续地燃烧,他想起了不知谁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的时候,你就点一根烟,烟上会有淡淡的火光,这点火光就会温暖你,燃烧掉你的孤独。
从分手到今,他发觉他一天要抽掉二包烟,藉以燃烧掉杜鹃的离开,给他带来全世界的悲凉。
他每天做着同样的三件事,吃饭、睡觉、上班,通常的状态是无知觉,他的生活每天都在蒙味和混沌中开始。他走着路,或者开着车,眼前会常常出现一片灰色,铅灰色,无边无际,灰色俱有席卷的力量,他的生活于是永远裹在一片雾蒙蒙的灰色之中,看斑谰世界失去了色泽,他的生活没有目的,没有目标,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没有非找不可的人。
他已经开始忍受不了这种日子,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这种日子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他决定要报复她。
夜,还是像平日一样的热闹,街边的霓虹灯,把这个城市点缀成一座娱乐之城。
酒吧,一样的充满了性感和妩媚,刺激着年轻人的神经细胞。唯一不同的是正在酒吧中买醉的人变了,变得神情沮丧,变得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失去她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样。
他想过死,用死来反抗她的无情,用死来让她一生良心不安。用死来躲避他的痛苦,来躲避这个城市的喧闹。
当他举起锋利的刀子,准备朝胸口刺下的瞬间,他突然没有了死的勇气,周围是一片恐惧笼罩着。此刻,他才发现,死是多么的可怕。
他选择了活下来,因为她要证明给她看,她今天的决择是错误的。他也要报复,报复那个用卑鄙手段拆散了他和她分手的蛇蝎女人。
“酒,再来。”他脑子里有些模糊,啤酒在他的口中已经失去了酒的味道。
“韩信,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一个吧台的妹妹安慰着他,她是他第一次到这家“乐富豪”酒吧最先认识的朋友,叫江心怡,长得乖巧可爱。
她说,她是那种温柔、贤惠的女孩子。她夸奖自己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脸红。她说过的这话,一个月多了,他仍然记得,江心怡就像她说的那样,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心怡,我没醉。”韩信从江心怡手中夺过酒杯,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啤酒。当江心怡松开酒杯的那一刻,韩信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心痛。
江心怡没有再来夺他的酒杯,她只是忧伤地在一边看着韩信。过了良久,江心怡缓缓地说道:“一个人是喝不醉酒的,既然你想喝醉,我就陪你一起喝,今夜,就让我们一起醉。”
“你陪我喝酒?”韩信指着她的鼻子,接着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迷迷糊糊地问。
江心怡把手中的杯子一扬,豪爽地说:“对,我陪你喝酒。我也想喝醉,你能让我陪你一起醉吗?”
“醉,一起醉,今晚就让我们一起醉吧!”
他们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连续干了十几杯。
“还喝吗?”韩信看她也差不多了,连眼圈都布满了红晕。他想,再这样喝下去,她真会喝醉,对一个女人来说,喝醉酒是一件很不安全的事情。他只知道她的姓名,她住哪里,有些什么样的家人,他一点也不知道,要是她喝醉了,他该把她送往什么地方?
韩信很想喝醉,要不是江心怡的出现,他一定想把自己醉死在这家酒吧,把以前的伤心全部忘记。
忘记她离开带给他的伤害,忘掉这个城市中的一切。
但是他不能让一个关心他女孩的喝醉,他不能对她的人生安全不管,不能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一样丢在一边,继续把自己麻醉下去。
“不要再喝了。”
“要喝,怎么不喝了?你怕了吗?是不是怕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江心怡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面对面对着他,她的脸近距离地靠着他的脸。
“我不怕醉,我来这里,就是想求醉。只是,我担心你,一会儿你喝醉了,怎么办?”
她做了一个怪怪的表情,用几乎是一种诱惑的语气对他说:“怎么?你关心我啊?你放心,我酒量好着呢。”说完江心怡端起酒杯,来和韩信碰杯。
“那好,今晚我们就一起醉。醉了好,一切都不再痛。”
韩信和江心怡又开始大喝特喝起来,突然她大笑,笑得全身颤粟,酒杯在她的手中摇晃。柔弱的灯光下,她是那样的妩媚,像随时出入酒吧中的妓女。
虽然她长得还算漂亮,身材也挺好,但她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他突然不想和她再喝下去了,他知道她喜欢他,但是他对她不感兴趣,他决定叫她的朋友把她接回去,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机按了她朋友的电话,安排好一切,他一个人去酒店开了一间房,他要去玩他的复仇游戏。
昏暗的房间里,红色抢眼的真皮沙发椅上,韩信躺在上面,他拿出了手机拔下了那个蛇蝎女人的电话,想不到她竟然答应来和他见面。
伍微微接到韩信的电话时,她本来是不想去和他见面的,但是她又好奇想看看他在耍什么把戏,也想看看这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在失恋的打击下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她答应了他的邀请去酒店和他见面。
门铃在此时响起,他英俊的脸上扬起了笑容,他的笑随即变得残酷冰冷。洒脱地站起来,在野性牛仔裤的修饰之下,他的一双腿显得更为修长,一步步地走近门玄。
他将门打开一半,站在门的后面。伍微微疑惑地推开半掩的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一只手腕就被韩信捉住,然后一拉一推之间,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墙上。
韩信勾腿从后踢上门,“碰”的一声震动了整座房子,低低的声音跟着响起来,“你还挺准时,伍微微!”
伍微微圆瞪眸子诧异地看着韩信,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抖动的樱唇要说话,却被韩信伸出的食指抵住在唇边止了声音。
“哼”他低声哼笑,邪气尽显。“我们来玩你喜欢的游戏吧!”
“玩游戏?”伍微微一时反应不过来。
韩信两指扯了扯她的衣服,重复了遍,“对,玩游戏。”
伍微微从震惊中回神,一下子怒气攻心。她来并不是要跟他玩游戏!她是要来看他笑话的,看他被人抛弃后是什么鸟样。稍稍挣扎了下,鼻息间却充溢了浓浓的酒气。
“你喝酒了!”她认真地看他,才发觉他的脸蛋熏红,她又补充了句,“你醉了!”
“我会醉吗?”韩信笑笑着摇头,那只落在她的唇上的食指开始邪恶的滑落,一直落下落下,停在她的衣领上。
撕
衣服碎裂的声音。
他竟然粗暴地撕碎她的衣服!伍微微生气地看向他,“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难道我叫你来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吗?”淡淡的,他的眼神柔情似水,他的动作却暴戾令人颤抖。
韩信看着伍微微面上的表情,他的红唇略略扬起,露出了得逞的笑,“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
伍微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冷笑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谁愿意和你玩这种游戏呀?你以为我还会这么傻吗?会再次上你的当?你还想把我的衣服全部拿走,然后再让我的朋友来帮我送衣服,让别人看到我的傻,我的天真?”
“还提以前的事干吗?以前你不是也伤害过我吗?我们就当作扯平了,谁也不欠谁,谁也没有伤害过谁,我们都把那些不开心的事忘记吧!让我们重头再来好吗?再说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又要跑到我的房间来?你来了不就是想和我做吗?”
他说得邪气,那只手依恋地落在了伍微微暴露的高耸上,就连他的声音也充满了**的成份。他拉起伍微微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到床上去。”他说得不容置疑。
伍微微愕然地看着他,身体一动也不动。
韩信唇角挂笑,突然脱下了衬衫,露出了一身健康色的肌肤,身上没有一点累赘的肌肉,很好看,很性感。
他是在诱惑我吗?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伍微微突然哈哈大笑,眼神幽怨地望着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冷冷说道:“如果我说我不会跟你玩这种游戏,你能把我怎么样?韩信!”
说出韩信这二个字时,才发现自己为什么冲口叫出这个名字,是因为心里默默地觉得这个名字就是属于她一人的?看到他为了别的女人这样的失魂落魄,她的心中竟会醋意浓浓。
她迷恋他!
仅仅是迷恋吗?伍微微已经不太敢确定了。或许比迷恋还多更多的是说不得的爱!她的视线跟着韩信修长的身影移动。
韩信躺在床上,慵懒地斜靠在枕头上才向她道,“我能把你怎么样?”
韩信的笑带了点坏坏的气味,看到她一脸醋意的表情,心里胀满的痛狠瞬间腾出一处空隙,带进了氧气,可以呼吸了。
原本他就是要这样
对她,只是用性去暴虐,用心去厮杀,用爱去报复。现在感觉到的点点愉悦,只是他预定的目标成功的一点前兆。目标是越来越近了,直等到那一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的时候,他就马上抛弃她,也让她偿偿让人抛弃的痛苦滋味。
一直他就是这样以为!
“呵呵,我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但如果你说不要”顿了下,他躺起来,伸手去拉伍微微,把她拉近自己了,手下稍稍使力,在伍微微的低呼声中,韩信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压进了绵软的大床里。他接着道,
“我会折磨你。”
“折磨”两字被他说得暧昧,再加上那邪气的眼光,不禁让伍微微一震,所有的心神回来,她才发现自己被他压着,嵌进了这张大床上。
“怎么,你近来这么寂寞吗?和女朋友分了手,就没有别的女人愿意陪你上床了呀?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的老女人吗?为什么你今晚这么有空都不去侍候她们,而非要我来和你玩这种下流游戏。”伍微微冷酸酸地说道。
“呵呵”韩信斜睇着她,低低的笑声听得伍微微心绷紧了心弦,“她们那里比得上你呀,我和她们上床只是为了钱,而和你是为了情,因为我发觉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你爱上了我?”伍微微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那些老女人来往?”
“都说是为了钱了,如果她们不给我钱,你看我还会理她们吗?我和她们在一起你会吃醋是吗?”
“不会!你和谁在一起都不干我的事,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怎么可能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吃醋,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她急声否认。
“不会为我吃醋?我自作多情?我看是你嘴硬吧。”韩信的大手,缠上她的一头柔软发丝,这种抚弄已经成为了一种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习惯。一旦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的瘾!但他一点也无所擦觉。
韩信微张着嘴唇,一点点落在伍微微的耳边,轻轻地呼气,刻意挑逗得身下的人敏感颤抖,他才低低道:“说一句‘我爱你’。”
伍微微咬着嘴唇不出声。
“说啊。”急声催促,韩信注视着她咬紧双唇,希望她快点说出这三个字,看她还敢不敢说他自作多情。
“我”气氛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怪异?伍微微也看着他,圆圆的眸子眨动了几下。她不知道他有什么诡计。
“我”语结,这是不能说的爱!不能说,若说了又会怎么样?她猜测着,期待着
伍微微的眼神落在眼前这张好看到能诱惑人心的脸蛋上,“我”再次叫了声,伍微微才发觉自己没有勇气说出来。
韩信不耐烦道:“你,你怎样?我数三声,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全部的衣服都扒光,然后又把你的衣服带走,又让你的朋友来给你送衣服,好让她们再看看你的傻,你的天真。”
他说的话,让伍微微一阵羞怒,连忙用力推开他,愤怒说道:“你这个无赖,你去死。”
韩信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坏笑道:“怎么?亲爱的你生气了。”
伍微微一挣脱开韩信的压逼,连忙快速翻下床。
逃脱
失败!
只见韩信从后抱住她的小蛮腰,**的上身随即与她完美的背部,曲线贴合,大手擒住她,低低哼笑道:“反抗我,是向我暗示要剌激的游戏吗?微微。”搁在她腰际上的大手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上的纽扣。
伍微微伸手用力去推他,急怒叫道:“你这个无赖,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任何人都像你一样放荡不堪吗?韩信,我告诉你我不是应召女郎,你放开我!”
“你不是应召女郎?那你为何要跑到我的房间来?我看你连应召女郎都不如。”韩信冷讽了声。
“你去死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死都不见你死呀。”伍微微大声骂道。
“因为我是好人,老天爷舍不得这么早要我死。怎么,恼羞成怒了啊?”韩信冷笑道,长裤倏地一声被他拉下来,他的大手随即往伍微微的屁股打去。
啪
很用力,用响亮。
伍微微整个人震住。他在做什么?他他打她屁股!这个坏蛋,他大可恶了!从来就没有人会这样对她!
“韩信,你这个变态,你想干什么啊!”又一声响亮的巴掌落下。
韩信的头就搁在伍微微的颈侧,声音明显带着怒意沉沉地响起,“是你挑衅我的,你不是说你喜欢刺激的游戏吗?”他伸手就去扯下她的小内裤,五指张开,力道很大,第三巴掌二话不说地落在伍微微泛红印着两只巴掌的圆挺屁股上。
在听到伍微微的痛呼之后,他才悻悻地接着道:“你不是应召女郎,难道我是应召男郎吗?是的,我陪那些老女人是为了钱,也许你以为我根本就是应召男郎,伍微微,你心里看不起我!是不是?”
蓦地放开她来,韩信躺在床上,冷眼斜睨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背对着自己的身体,娇俏圆挺的屁股上明显显地印上三只火热火辣的掌印。
伍微微一声不吭,身体在不停颤抖,不知道是气得颤抖,还是被羞辱得怒火攻心?但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眼泪竟制止不住滑出来,掉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背,抽搐得厉害。她强逼自己不应该哭,于是强忍着,一手抹了把眼泪,然后拉好裤子,静静地,静静地,下床。
脚刚落地,又被他扯住,拉回床上来。
“对不起,我是因为大爱你了才这样做的,微微你原谅我好吗?”韩信用深情的眼光呆呆地注视着伍微微缓缓地说道。
伍微微震了下,并不是因为他口中说出的歉意,而是他的那张脸,那种眼神流露出来的情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去形容。
伍微微惊愕,震惊的眸子与他定定地对上来。还没有好好消化他的这种表情,就被他用力抱着,所有的表情都已经隐没在身后。
她看不到的,那已是一脸的算诡的残酷。
伍微微整个人抖了下。“请你不要再来骗我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的”激动中,韩信吻住她,语言迅速融化在两人的口中。激烈的辗吻,吞噬她的感官细胞。
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他吻得很孟浪,很粗暴,很迷醉人的心神!而她彻底被他征服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听得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厮磨着响起来。
难道她今晚又要栽在他的手上?
“不要”她大声叫了出来。
伍微微连忙用力推开她,她不能再上他的当,她不能再用阿娇的名言“天真、傻。”来安慰自己,他不是陈冠希,她也不是阿娇钟欣桐。
蜕变1
刘莲失望了,她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难道他真的不是白松仁吗?可能是自己太想念他了,所以看到有跟他长得像的人就当成了他。
天色已接近黄昏,刘莲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一回到家,她就走进浴室,先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先,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傲挺的**,平坦光洁的小腹,圆挺的屁股,纤细的小腰,修长的**,和洁白如雪的肌肤。
眉目如画,确实是一个绝色佳人。不过自古红颜美人多薄命,想到自己年纪小小就被自己的哥哥花子虚强行发生了关系,不禁悲伤起来。
纤长如玉的十指轻轻划过如凝脂一般的容颜,沐浴过后,那娇嫩的颊上,泛出淡淡的红晕,粉嫩柔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拿起大浴巾,往身上一裹,她转身,毫不留恋的将视线从镜中那倾国倾城的脸上移开。
一打开浴室门,竟和一人相撞,“啊,好痛。”刘莲捂着自己的额头。
啊咧,怎么觉得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瞧自己,抬起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
只见花子虚正上下的打量着包裹着浴巾的自己,刘莲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酥胸半露,她赶紧用手捂着胸前,
其实花子虚人长得很帅,死党李萍儿常说他长得很像聂远,他的桃花眼似乎会说话似的,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还有他那尖尖的下巴,和那性感迷人的好身材,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他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