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村村口
聚在空地上的村民们,早已各自散去,对于叶风华所行之事,虽有村民心生不岔,但毕竟那是当朝王爷,属皇亲国戚,皇族一流,没人敢轻易得罪。所以,也只能作罢。
村口空地上,一道身影诡异的从泥地中浮了上来,在地面站定,轻嘘了一口气,看了看眼前这个待了数天的村落,徐天翔心中升起淡淡的不舍,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李念儿的一颦一笑,不自觉的,一丝微笑挂上嘴角,心中升起淡淡的温馨之意。
这一刻,徐天翔忽然有一种想立刻见到她的冲动,只为了能再次看看她的音容笑貌。
想到便去做,徐天翔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朝着灵秀村快步行去,只为了能够早些见到心中惦记牵挂的那个人,将自己突破到‘五藏秘境’的喜悦和她一起分享。
待走到村中,徐天翔却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村民们看向他的目光似乎少了以前的热情,反倒多了几分冷漠与怀疑,但一心想早些见到念儿的他却丝毫没有在意。
“念儿!我回来了!”
徐天翔兴冲冲的推开房门,入目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半点回应:“咦,念儿去哪了?这个时间应该在家里做饭了才是,可是现在人呢?”
徐天翔看了看天边那已快沉落西山的太阳,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随即走到门口,想去田地里寻找一番之时,从门口涌进来了数人,呈对峙之势站在了他的面前。
见状,徐天翔莫名不已,但还是恭敬的行礼,问道:“各位长辈,你们这是?”
“你竟然还敢回来?!”
说话的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一名老者,在村中声望极高,是以村中很多祭祀之事皆由他主持,村中之人皆尊称他为‘林老’。
林老在见到徐天翔后,便是毫不客气的喝问:“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给我们村子里带来了多少灾难,而你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村?兄弟姐妹们,和我一起打死这个灾星!”
说完,便抄起手中的拐杖朝着徐天翔砸来,在林老身边的村民亦纷纷附和着上前,欲对他不利。
见到此景,徐天翔再笨也明白了其中的不对之处,但他毕竟是一个修道之人,岂是这些凡夫俗子能轻易伤到的,只见他轻哧一声,从身周爆发出了一股绝强的气势,将村民们袭来的棍棒纷纷给顶了回去,一时间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但徐天翔却丝毫没有心软之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若敬他,他自敬人,别人若对他毫无客气可言,他也自然不会好脸相向,随即喝道:“我敬你们是长辈,是以对你们客气有加,但你们却如此对待我,不知各位是何意?!莫非当我徐天翔好欺负不成?”
林老在地上哼哼唧唧,几番想站起身来,却都因身躯已年老,难以做到,只得躺在地上,对徐天翔怒骂道:“都是你这个灾星惹出来的,要不是你,念儿她也不会被抓走!都是你!你这个灾星,还不快给我滚出灵秀!”
“什么?!”
林老的这一句话将徐天翔震得懵在了原地,半响回不过神来,脑中好似有万般雷鸣滚动,把脑海震得一片空白:“念儿被抓了?念儿竟然被抓了?谁干的?谁干的!”
跨步上前,徐天翔一把抓住了林老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开林老!”
被徐天翔释放出的气势震倒在一边的数人,见到徐天翔怒气冲冲的抓起了林老,以为他要对林老不利,纷纷拼尽身体内最后一丝力气,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朝着徐天翔扑了过去。
轻挥左手,一股柔劲爆发而出,将扑上前来的村民都推了开去,满脸煞气的徐天翔冷声对着手中的林老问道:“谁干的!是谁抓走了念儿!”
林老好似被徐天翔的煞气镇住了一般,不敢再有半分造次,不自觉的说道:“是叶王府的人,在不久之前带军队来我灵秀村拿人,本意是来拿你的,但你不在,便将念儿抓走,想把你引出来。”
“叶王府?!好,很好!”徐天翔满含煞气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冷笑:“本来不想去动你们!但这是你们自己找死!”
叶王府
在叶王府大院之下修有一座外人并不知晓的地牢,乃是叶风华拿来私自关押自己的敌人的地方,此刻在地牢一个昏暗的房间中,李念儿被捆住了手脚,牢牢的固定在了一张刑床上,动弹不得半分,原本秀丽红润的脸庞此时已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身上数道血淋淋的伤痕显示着她正被施过刑罚,极度的疼痛令她昏厥了过去。
在刑床边上,站着一个手执长鞭之人,鞭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金属倒刺,击打在人身上,能硬生生的拉下块肉来,可谓是恶毒无比。
在刑床正前方丈余之处,放着一张文案,一个地牢管事正手执一根毛笔,记录着行刑的全过程。
“倒盐水!”
管事在记好最后一笔,见李念儿还没有清醒之意,便对着一旁的执鞭大汉命令道。
“哗!————”
一桶盐水将李念儿浑身上下淋了个透,原本已有些凝固的伤口再次激涌出了鲜红的血液。
“啊————”
一声惨叫从李念儿口中传出,伤口上撒盐,牵扯出的这种钻心的疼痛,将陷入昏迷的李念儿痛醒了过来,在刑床上不停的挣扎着,但奈何手脚被束缚,只能嘶喊出声,以缓解身上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见到她醒了过来,地牢管事大声喝道:“李念儿,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说出来的好,要不然,这些都还只是轻的!”
在近一刻钟后,身体上的疼痛才缓缓的减轻了下去,但也已耗尽了李念儿的力气,躺在刑床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听到地牢管事的喝问,李念儿轻笑出声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