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传送通道,走进我“出生”的地方。在路上我已经要梦幻先与吴教授联系过了,因此保安系统没有阻拦我们,直接放我们进来了。
吴老头站在屋门口,笑咪咪地道:“欢迎你回来,孩子。”
不知怎么的,我在吴教授面前没有一点拘束,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伟人,因此我故意唱反调道:“你应该说欢迎你,老老爷爷。”
两人相对大笑,拥抱在一起。
进屋坐下,老头早已知道我的来意,道:“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因为脑神经已经遭到破坏。反正你灵魂能量高,转生对你没有什么危害,干脆换副身体算了。”
“什么?吴老头,你就这个水平?不至于吧。”我说道。
“你激我也没有用,你以为我不想解决啊。可是我们无法分清每一根神经元,即使在显微镜下也不行。就象中医、气功里的经络,我们现在都没有发现。我们无法区分每一根神经元,我怎么知道它是正常还是短路?我没有办法治。” 吴老头无奈地说。
“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实在不想从头再来。”我不死心地问道。“说实话,我一个成年人被憋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现在都已经觉得难受了。要我从头再来,我会发疯的。”
“这叫有得必有失,你的灵魂能量如此强大,前一辈子的记忆都被你带过来了,因此感受比别人强烈的多。象我们这些人对上辈子的记忆并不很强烈,不是很紧要的东西都忘了。” 吴老头解释道。
“包括你以前的妻子或情人?”我问道。
“当然,婚姻本来就是一转生就失效的,还记它做什么。” 吴老头一付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我怎么办?我看见那些美女是很有想法的,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我故意紧张地说道。
“哎,我说你是来戒毒瘾还是来谈mm的?你不要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好不好。”
“你不是说对毒瘾无能为力吗?”我觉得吴老头的狐狸尾巴快要露出来了。
“我是说分不清嘛,你不是说分得清吗,你是怎么看到神经元情况的?”吴老头问道。
“哦,你想套我的秘密啊,早说嘛,拐弯抹角的干吗。我是通过气功内视术看见神经元情况的。”我说道。
“内视,怎么做到的?” 吴老头追问道。
“不是我不告诉你,你这把年纪学不了,除非现在就转生打基础,二十年以后也许有希望。”我解释道。
“那就除非你自己给自己做手术喽,不然真的无法可想了。”
“自己给自己做手术?可能吗?“我问道。
“理论上是可行的,操作起来难度很大。” 吴老头说道。
“先说说理论看。”
“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先把你的灵魂重新从身体里提出,放入一个特殊的装置,然后通过灵魂控制机械手臂做手术,把短路的神经元分开。”
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掀开?我怎么感觉自己象广东人餐桌底下的猴子,晕哦。
“灵魂能和电脑结合吗?”我问道。
“这正是我现在研究的一个课题,快成功了。” 吴老头得意地说道。
“我说这个课题还是不要公布的好,不然你可能成为人类的罪人。”我警告道。
“罪人?怎么可能?” 吴老头不相信地说道。
“你想想,如果灵魂能和计算机连在一起,也许以后人们转生就不用**了,直接用生物机器人身体,他以后也不用再考虑转生了,只需换机器模块就可以了,这岂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了吗?这些人变的机器怪物多了,会不会对人类不利?他们可不受机器人守则限制。”我说道。
吴老头连点头道:“这个的确是个问题。不过我已经研究很久了,并且快要成功了,就这样放弃我不甘心啊。”
“那就这样,你做好,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作,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我说道。
“好,一言为定。只要能攻克这个难关,荣誉对我已无所谓,给你做完手术后我们就不用它了。” 吴老头激动地说道。
“哎,我说老头,你不要这么伟大好不好。你这么伟大我很感动,可我的发财美梦会被你打破了。”我叫道。
吴老头被我搞懵了,不知道我在说啥。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我们可以用这个装置来给吸毒的治病,赚取道德点啊!”我梦想着钞票往我堆过来。
大概是看了皇都大宾馆受了刺激,我现在对赚道德点充满“兴趣”。看来得把这老头拖去开开眼界。整天搞研究人都搞傻了,有钱都不会花,憨厚。
老头茫然地点着头,不知道我的话他听进去没有。
这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脑部传来。该死,毒瘾又发作了。这次比上次来得更猛烈,我根本无力抵挡,疼得满地打滚。
吴老头醒悟过来,马上把我扶起,手忙脚乱地给我戴上一个头盔。嗬,我又一次成了他的实验小白鼠。
不过我现在无力跟他计较,我强行盘腿坐好,意守眉心,把心思全部沉入上丹田,运起益脑功来。不一会,我再次做到了灵魂脱窍。潮水般的痛苦瞬时消退,那痛苦得脸部都在扭曲的人已经与我无关。我用内视术观察,发现短路的区域已经扩大了一倍,我终于清楚地知道毒瘾会一次比一次厉害。照这样下去,这具身体撑不了半年。半年之内找不到解决办法,我只有换身体了。
我仿佛经过了半个世纪,终于感觉到毒瘾暂时消退了。我让灵魂回到脑域,然后运起强体功,恢复失去的体力。
看到我睁开眼站起来,吴老头高兴地搓着手,道:“太好了,所有脑波数据我都记录下来了,这对我帮助很大,我估计半年之内我能突破灵魂与电脑连网的问题。”
“那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这具身体撑不了半年了。如果你不能在半年之内突破,我就玩完了,得从头来过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时间就是生命,“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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