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枫惊奇地发现自己治愈了黄帅的早衰症之后,受到了黄帅的妈妈及众人的拜谢,竟然会有一股股透明的光线从跪拜者的脑袋钻出来汇集到自己的下丹田,而自己所修炼的人体特异功能也意外地提升了一个层次。他灵机一动,也许这可能会成为自己提高昊天神功功力的另一种重要途径,只是这种神奇的力量究竟是什么,自己还不得而知,只能等下次进入宇宙神珠空间后再问一问小神龙了。如今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地去吸收这种神秘的力量了。
想到这里,谢凌枫微笑着将黄帅的妈妈搀扶起来,并且高声说道:“大家请起,大家请起!黄帅得的是一种世间罕见的怪病,这种疾病在全世界应该不会超过五十例,而且极为棘手。得了这种怪病的幼儿身体各种器官会迅速老化,七八岁的孩子器官会像六七十岁一样衰弱,因此很难活过十三四岁。现代医学界对这种怪病还只能束手无策!”
“那黄帅的病情怎么样啦,会不会复发呢?”黄帅的妈妈一听,又担忧起来,急忙追问道。
“是啊,神医,小黄帅的疾病是否已经彻底根除?”郑老爷子也神情十分郑重地询问道。
“这种怪病是否会继续在黄帅的家族遗传下去呢?”那百货商场的会计师也忧心忡忡地问道。
“大家尽管放心,小黄帅疾病已经根治了,不会再复发了。而且,我在替他治疗的时候已经顺便修补了他体内遗传密码方面的一些小缺漏,相信小黄帅所传衍的子孙后代再也不会受到这种怪病的困扰了!”
“真的吗,恩公?”黄帅的妈妈喜出望外,再次虔诚跪拜。
“大嫂,你尽管放心,凌枫出手,应该百分百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黄玉鹃在一旁微笑着说道。
谢凌枫也微笑着自信地点了点头,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掌声,一阵跪拜。
郑老爷子站出来,递过一张银行卡,郑重地说:“我们昨晚募捐了二十九万元作为黄帅的诊金,谢神医请收下吧!”
谢凌枫摆了摆说:“大家遇到黄帅母子有难,能够挺身而出,乐于捐献,谢某十分敬佩。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能够为广大的病患者早日摆脱病魔的侵扰也是我的夙愿。这些诊金,我就收下了。不过,大家可以放心,这些钱我一分钱都不会装进自己的腰包,而是会把它全部交给中医院的医疗救助资金,用于帮助那些五保户、特困户缴纳由政府报销的医疗保险以外的资金,以帮助更多的人早日恢复健康。大家意下如何?”
“好!”众人纷纷喝彩,并以热烈的掌声表达他们的心声。
“既然那样,就麻烦郑老爷子到陈邠黎医生那边交款吧!我们医疗救助资金在本次会诊之后在当地报纸或电视等媒体上公布出来,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请大家放心吧!”谢凌枫又大声地宣布道。
就在这时,两辆宝马车飞速地驶进中医院。车刚停下来,一群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动作神速地下车,做好了警卫工作,一位黑衣保镖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一位神情俊朗的青年男子施施然下车。众人一见那排场、那服饰,活脱脱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一下子寂静下来了。
大家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群黑衣人簇拥着那位青年男子向会诊室门口走过来,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生怕一不小心惹出什么大的麻烦。
现场一片安静,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明眼人一看就清楚:这群人非富即贵,绝非泛泛之辈,而且极有可能是普通百姓根本就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们至此究竟有何用意?陈邠黎、刘一刀、庄炎等人内心十分紧张,三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帮人旁若无人地穿过人群,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走到会诊室门口。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合,惶惶不安,不知所措。
黄玉鹃却面不改色、安逸地注视着那群人,相比之下,她反而显得比那三位主任医师来得从容、镇定。陈邠黎、刘一刀、庄炎等人相形见绌,不禁暗自佩服黄玉鹃巾帼不让须眉,胆色过人,却不曾料到黄玉鹃是非常了解谢凌枫的本领,她坚信凌枫哥对付社会上那些所谓的恶霸地痞之流简直就是用宰牛刀杀鸡——小菜一碟,因此她心里当然丝毫也不感到紧张。
谢凌枫此时也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眼前逐渐逼近的那些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黑衣人抢先跑到前面,双手一抱拳,对着谢凌枫等人朗声说道:“请通报一下谢神医,江南司徒家大公子司徒骏到访!”
“哪个司徒家?”谢凌枫见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于是并没有点明自己的身份,反问道,“你们找谢神医有何贵干?”
“怎么你小子眼睛被狗屎遮住了,竟然连江南首富司徒家族也没有听说过?我们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你年纪轻轻的懂得什么?不必啰嗦,尽管进去禀告谢神医就是了!”那管家盛气凌人地说道。
“既然如此,各位请回吧!谢神医忙着会诊,哪有空闲时间见你们!”黄玉鹃见他站在谢凌枫面前却不认识他,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样子,觉得不大舒服,就在一旁插嘴道。
“闭嘴,小丫头片子!我们公子屈尊亲自前来拜访谢神医,这是莫大的面子,谢神医如果是一个明白人,自会乖乖地赶快跑出来迎接。你不赶快进去通报,兀自在这边聒噪什么?!”那管家气势汹汹地责问道。
“是嘛?我怎么觉得有人狗鼻子上面插葱管——装象!凭什么谢神医就得抛下手头的工作跑出来见你们?”黄玉鹃见那管家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谢凌枫面前口出狂言,不禁又气又恼地顶撞道,“你满嘴喷粪,毫无教养,哪像是前来请人的模样?”
“你!……”那管家气急败坏,却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我怎么样啊?你放心,我不会与某些人一般见识的,有什么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讲出来吧!说不定看在本姑娘的面上,谢神医会不计较你的唐突之罪,出面为你治病!”黄玉鹃意味深长地瞧了瞧谢凌枫说道。
“是啊,谢神医大人有大量,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你们司徒公子前来有何贵干?”谢凌枫顺着黄玉鹃的口吻说道。
那管家还没有开口,那相貌俊朗的司徒骏已经开口了:“这位小姐、这位小哥,方才我的管家出言不逊,得罪了两位,司徒骏在此赔礼了!”
“公子,不是我出言不逊,而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在此胡搅蛮缠,没有及时进去给谢神医通报,我怕耽搁了老爷的治疗时间,才跟他们较上劲的!”那管家挨了司徒骏一阵责备,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好了,林管家!别再唠叨了,快点道歉!倘若由此而耽误了老爷的大事,你承担起责任吗?”司徒骏一声断喝,显然已经不大耐烦了。
“是,大公子!”林管家观颜察色,知道司徒骏已经动怒了,不敢再行分辩,恭恭敬敬地应诺,转身向谢凌枫与黄玉鹃行个礼,道歉说,“林宏方才无礼啦,请两位见谅!两位青年才俊,前程似锦,宰相肚子能撑船,希望能够原谅林宏的孟浪,不要与林宏斤斤计较了!如果能够及时引见谢神医,则林宏及司徒家上上下下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谢凌枫拱拱手,微笑着说道,“我就是谢凌枫,不过‘神医’二字,那是众人抬爱,谢某受之有愧!”
“什么,您就是谢神医?!”林宏与司徒骏一听,十分诧异,急忙上前行礼,赔礼道,“林某(司徒骏)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多多得罪!”
谢凌枫神情自若,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不知者无罪!两位不必过分自责!只是,两位不辞车马劳顿,前来寻找谢某,不知有何见教?”
司徒骏眼睛向四周瞧了瞧,客气地说道:“谢神医,能否借一步说话?”
谢凌枫知道他们此行前来必定有要事相求,不愿让外人知道,就做了个请进的姿势,说:“没有问题,司徒公子请进!”
“谢神医请!”司徒骏彬彬有礼地让谢凌枫走在前面,自己独自一人跟随进去,而林管家与随行的保镖自动占住有利位置,守卫在外面。
司徒骏跟在谢凌枫后面进入会诊室内间,谢凌枫转身将房门关上,微笑着对司徒骏说道:“此屋谢某已经事先作了安排,甚是缜密,公子有何吩咐,但讲无妨!”
司徒骏突然跪倒在地,神情十分悲切地说:“家父生命危在旦夕,请谢神医及时施展回春妙手,给予医治!我司徒家上上下下世世代代都会永远铭记神医的大恩大德!”
谢凌枫吓了一跳,急忙将司徒骏搀扶起来,说道:“司徒公子如此大礼,岂不折杀于我?!公子快快请起,令尊究竟得了什么疾病,请公子告知一二!”
司徒骏再拜了两拜,方站了起来,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谢某洗耳恭听!”谢凌枫笑着示意司徒骏继续讲下去。
“不知谢神医是否听说过江南司徒家?”司徒骏笑着反问。
“谢某如今尚是一名大学生,平时大多时间都是呆在校园里攻读诗书,虽然也喜欢利用假期四处游览山川胜景,不过以前足迹大多在北方,对江南一带知之甚少。因此,对江南司徒家了解甚少。请恕谢某孤陋寡闻!”谢凌枫实话实说。
“呵呵,我还纳闷,刚才林管家提起江南司徒家,谢神医为什么却毫无反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司徒骏哈哈大笑。
于是,司徒骏侃侃而谈,详尽地介绍了江南司徒家的具体情况:“听爷爷讲过,我们司徒家原来不过是江南一带一个普普通通的家族,以贩卖茶叶及瓷器到东南亚及非洲一带为业养家糊口,可是自从清朝末年,我的高祖父司徒乾坤曾得高人指点,接手我们家族的生意之后,善于开拓创新,广交四海宾朋,因此我们家族生意日益兴隆,逐渐走上兴盛之路,后来历经我的曾祖父司徒泰山、祖父司徒华雄、父亲司徒明通几代人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地经营,到了最近五六年,我们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大,经营范围已经不局限于原有的茶叶、瓷器等范畴,而是拓展到玉石珠宝、旅游、地产等诸多行业,而且发展趋势迅猛,隐隐有超过江南首号巨贾李氏家族而享有江南首富的美誉。”
“哦,公子所说的是旗下拥有100多家子公司的飞龙集团公司李楚雄的家族吗?”谢凌枫突然诧异地问了一声。
“正是!谢神医想必对江南李家颇为熟悉吧?”司徒骏带着疑惑的目光注视着谢凌枫,仿佛要察觉他与李家究竟是何关系。
谢凌枫不禁又回想起自己与黄玉鹃在李淑丽19岁生日那天曾经到李家庆贺生日的情景,嘴里却随机应变说:“不熟,不熟!我只不过在大学里曾经听说过李家的飞龙集团公司是不少大学毕业生心仪已久的就业目标,因此有些印象罢了!”
司徒骏一听说谢凌枫与李家毫无瓜葛,暗自舒了一口气,说道:“谢神医妙手回春,医术超群,想必是中国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吧?!”
“no,no!我不过是fq大学历史系一位普普通通的大三学生而已,与中国医科大学的关系是八竿子也打不着!我的医术不过是业余兴趣罢了,不足挂齿!”谢凌枫摇摇头说道。
司徒骏一听差点晕倒在地:业余兴趣就如此了得,倘若是正规的医科大学出身,那岂不是更加变态?他头脑里不禁打了一大堆的问号……
谢凌枫显然是不大愿意在自己怎么懂得医术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于是,他话题一转,问道:“那么,是什么问题让公子如此兴师动众,前来寻找谢某?”
司徒骏一听谢凌枫这一问话,不禁又悲从中来,说道:“大约在三月多月前,家父司徒明通在带人押送一批货物前往云贵一带,回来之后不久就觉得浑身乏力,卧病不起。我们司徒家延请了远近不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惭愧的是我们至今依然不清楚家父究竟得了什么疾病,当然也就无从医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父一天天地消瘦、身体一天天地虚弱、精神一天天地萎靡。我们家族上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只能徒自长吁短叹。直到昨天中午,我浏览网络,得知谢神医医术通神,就急忙带着林管家等一帮手下包机来到这里。请谢神医看在司徒骏一片孝心的份上出手相助,解救家父脱离病魔的威胁!司徒骏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说罢,司徒骏满怀希望地看着谢凌枫,希望他能够慨然应允。可是,谢凌枫沉思了片刻,却一口回绝说:“谢某医术有限,恐怕对令尊贵恙也爱莫能助。况且,我这里还有这么多患者等待我的医治,我又怎么能够抛下他们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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