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时为了提升他讲故事的积极性,我还会夸他两句,然后再滋生点羡慕之情什么的,这样他讲的就更厉害了,其实我也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真的羡慕他,虽然现在依然是童子之身,但我好像是不后悔,人的私生活不能太乱,你可以把她睡了,别人同样可以睡,那些人让我觉得恶心,所以我准备找一个处的,如果是二手的那可就要深入研究一下她的私生活是否有规律,如果有n手的嫌疑最好是拜拜,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葬送在一滩污水之中。
对于处与非处的问题,夏一昂好像也是颇有研究,他告诉我说:“处的走路时两腿之间的空隙很小,是紧合着的,而非处的就不同了,走起路来两腿之间的空间很大。”也不知道他这套理论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他说的是振振有词,像是已经被证明了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一样,他还说这理论在高中时就被证实了,准确率百分之八十以上,我靠,莫非他真拉了一百个女的试验了,连准确率都有。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这套理论对我们还是有影响的,谁让他有充足的经验呢,有时我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注意女性同胞两腿之间的距离,也会在心里把她们分为女孩和女人。我们把夏一昂的理论称为处理论,他的理论也不断的被我们发扬光大,广泛传播,反正我们认识的男性同胞们差不多都知道了。
记得上半年的3月7日,那是学校规定的女生节,还为她们设计了很多有意义的活动,大批大批女的都参加了,那天我们也进去看了,我还根据处理论对她们一一审视了一番,发现有一大批的女人在里面,我当时就替那些女生们抱怨了,我说:“3月7日是人家女生节,你们这些女人们跟着瞎掺和啥,7号来了8号还远么,明天不就到了么,你们还挺心急。”
我们四个的活动范围很大,不止局限于校园的范围,学校玩腻的时候,我们就会到外面去玩上一天,逛逛商场,走走步行街,串串女人街,吃吃路边的小吃,四个大男人搞的跟四个小女生似的。
我们也不怕什么,我是单身我怕谁,不怕损失了形象,本身也没有人注意我们的形象,所以就更不用怕了,该吃的就吃,该喝的就喝,偶尔我们也会学着那些小女生们在街头上挑几件衣服试试,生活挺有乐趣。
南京的夜里挺美的,铺天盖地的霓虹灯广告把整个南京染的五彩斑斓的,特别是站在高处看南京,感觉整个南京就像一幅油画似的,多种色彩交错并存,而我们就生活在这幅油画之中,不断的用自已的行为改变着油画的色彩。
走在南京夜幕下明亮的大街上,吹着晚风,看着在南京的市面上忙碌的人们,我知道他们都是在为生活忙碌,我也在想,难道忙碌就是生活存在的基础么,我们还不明白生活的真正含义,我们只是徘徊在生活圈之外的90后,那些忙碌的人们就让他们忙碌吧!我们继续着我们逍遥自在的日子。
我们几个有时好像是有点过分,因为我们逛街要嘘嘘的时候,我们会找娱乐场所或者酒店之类的解决,只为了省公厕的一元钱,而且我们从来都不去低档的地方嘘嘘,绝对要高档的。
有一次我们去了南京市很前卫的酒店去嘘嘘,那可是世界级的,当时是夏一昂带的路,我们都跟在他后面,当时我心里还直发虚呢,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光荣的事,可是夏一昂却理直气壮的,搞的他真是来吃饭的似的,人家服务员问他有没有提前预定,他倒是理直气壮的来一句:“当然预约了,我爷爷在上面等我呢。”那服务员也就没说话,只是多看了我们几眼。
随后我们坐着电梯就上了二楼,首先进入眼睛的就是一排漂亮的mm,红色丝绸旗袍,埃及艳后的发髻,淡淡的香水,看到我们出现那是齐齐的一个鞠躬,接着是“欢迎光临”四个字,不过我们也没有心思观赏这些倩女们,寻找目标的时间很紧迫。最终我们绕了两圈下来也没找到卫生间,后来无奈之下我只有硬着头皮趴在一mm耳边问,那mm笑的挺迷人,似乎还有点小淫荡,她用手指了指右边,我们忍无可忍便直接进去。
完事之后感觉舒爽多了,可是我们刚出门就看到那几个mm在笑,一直笑,色迷迷的笑,我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身上也没什么问题,一回头我才发现,这是个女卫生间,我说里面怎么没小便池呢,起初我还幼稚的以为高档的酒店都是这样的男女不分呢。
看着她们一个个淫荡的笑容,我们都是一脸的尴尬,低着头早早的离开了那里。经过这么一次教训之后,每次进厕所我都会仔细确认一下是不是男卫生间,有时候进去了发现没有小便池我便会迅速的跑出来再确认一下,这还真应验了一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且咬我的这条蛇还挺大的,蟒蛇一个。
我跟他们仨在一起,有时真的可以得到不少实惠,每次到外面去只要有机会他们就跟人家服务员聊的火热的,门口餐厅的服务员他们都认识了一遍,而且感情还刚刚的,要不每次我们去吃饭那小姐也不会招呼的热的跟的姑娘似的,那脸上的笑容跟开朵野玫瑰似的。
他们也不是只跟年轻一点的聊,年长一点的也打得火热,老少通吃,暗地里我会骂他们没出息,服务员也整,不过这实惠总是显而易见,那小菜一碟也是满满的,而且结账时还能有个打折的优惠,所以我对他们的这招还挺赞同的,反正又不牺牲我的色相,无所谓,我也知道,这都是生活的需要。
这些事多了也挺麻烦的,也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有姑娘对我们其中某些人还是有好感的,我是第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当时不知道怎么搞,每天都是心惊胆颤的,一听到电话或短信的声音我就毛骨悚然,他们仨在一旁还幸灾乐祸,说什么“千万别强硬的拒绝,不然以后就吃不到打折菜了,耗着,耗着,先这么的耗着”。
想想他们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也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应付应付,就是心里觉得有点不平衡,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后来我就平衡了,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也发生在了他们身上,虽说苏墨身板有点超乎寻常,不过也是有胖妹在打他的注意,那短信电话别提有多暧昧了,再后来我发现给我发短信的那个姑娘还挺漂亮的。
那段时间我们的手机也火了,平时那都是十天半个月不响一回,我都记不起来我手机的铃声是什么了,每个月几百条的短信只能悄无声息的沉入海底了,自从手机火了以后就不同了,几百条短信还不够用,一百多块钱的话费快用一个学期了,以为那一学期都不用充话费的,结果一个月下来那学期开始第一次交话费,这种感觉挺不错,每天也知道有事干,起码短信没有白白的便宜了移动,就算委屈一点便宜了小姑娘也不能便宜了中国移动,也就是抱着这种心态,我们四个整天还忙的不亦乐乎,像总理日理万机似的。
下雨了天晴了
天气很闷,整个南京都灰蒙蒙的,我不喜欢这种天气,它总会使我很伤感,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洛溪。我一个人走在步行街里,突然感觉我的世界很孤独,看着那些快快乐乐的小青年一个个从我的身边走过,我还真有点羡慕,他们越是快乐,我就越觉得心痛。
这条步行街是我跟洛溪最常来的地方,站在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她的影子,我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一个首饰店的墙边,思念让我很痛,我也不知道要在这里靠多长时间,我想,靠再多的时间都无法擦去我的那些灰色的记忆,只会让我的记忆变得更清晰,犹如昨天发生的一样的清晰。
在我无意识的抬起头想再次看看从我周围经过的人群时,我却意外的看到了沈小朵,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在她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她看起来挺惊讶挺兴奋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见到我才那么兴奋,我当时也挺意外的,一时都忘记了说话,就那么的看着她,我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变得更可爱了,一身的打扮也挺前卫的。
沈小朵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就坐在我的前面,她当时在我眼里也算是班花级的人物,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她经常的喊我杜哥哥,那个时候,我正跟洛溪在热恋之中,而她也跟另外一个男孩在恋爱,自从高中毕业上大学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沈小朵先开口说的话,她惊奇的说:“杜晨夕,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不是你呢,原来真的是你,两年多没见了,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挺好的”
她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洛溪呢?她没跟你在一起啊?”
我笑了一下说:“分了,上大学之前就分了”。
沈小朵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很自然的说了句哦,接着她又说了句:“我也是”。
接着她拉着我让我陪她们逛街,在这期间她给我说了很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原来她毕业之后也是在南京本地上了大学,和我是一样的,可是同城两年间我们却没见过,就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挺大的,整个南京城都好大。
我跟着她们整整的逛了一天街,我的两只小腿都快要不听使唤了,不过这一天我玩的挺开心的,从她的身上我仿佛也找到了洛溪的一些影子,可是她并不是洛溪。在逛街的时候,我曾偷偷的注意了她很久,我发现她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可爱,我都忘了在高中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这样的可爱,只是当时因为有洛溪,我没有太注意她。陪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孩也挺漂亮的,是那种自然的漂亮,没有多少修饰的,她叫关亭,据沈小朵说,关亭是她最好的姐妹。有这两位大美女陪在我的旁边,我也是尽心尽责的为她们服务,直到晚上把她们送到她们学校的宿舍门口我才匆匆的离去。
当我一个人再次走在街上时,我又有点失落的感觉,当时我没有直接回学校,我去了趟艾柯柯的酒吧,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我要了两杯啤酒,听着振奋心肺的音乐,看着舞池里挥舞着双手奋力扭曲摇摆的男男女女们,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七色的闪光灯时不时的从我的眼前闪过,不断改变着艾柯柯在我眼前的色彩,艾柯柯示意我陪她去跳舞,我无动于衷,只是喝着啤酒,仿佛此时我所能做的就是喝我的啤酒。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走进了舞池,跟着艾柯柯一起挥动着双手,这种放纵的感觉挺好,初恋一般的感觉。艾柯柯在跳舞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我,而我没有看着她,只是微仰着头,视线也没有固定的焦点,恍恍惚惚的悬在半空中。
晚上我玩到很晚才回去,艾柯柯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回到我的学校,我想一个人真正的吹吹南京的风,我想一个人平静一下。在我离开酒吧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洛溪这个名字我以后不会再想起,我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到,但我一直在很用力的忘记……
庞小郁是本学期第一个找到女朋友的,那女的叫高菲,是一个服务员,确切的说她也不是服务员,她是门口餐厅老板的女儿。自从认识了高菲,庞小郁每天都是春风满面的,还经常性的拉着我们去那家餐厅吃饭,这一阵子我们也跟着受了不少的苦。
实话说,她家餐厅的饭菜不是一般的难吃,一般我们三个对于这里的饭菜只是勉强的动动筷子,基本上都是看着庞小郁一个人在吃,他吃的还挺香的,还一个劲的在招呼我们吃,像是几天没吃饭似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从抗日战争时期过来的,肯定把那几碟菜当熊掌燕窝了。
这样的餐厅也能经营下去我就纳闷了,是不是这些人都吃腻了可口的饭菜,到这里体验一下下层人民的生活的,不过来几次之后我也明白了,这里有一套自己的经营策略,就是服务员长的都特别的漂亮,那声音也是一个比一个甜蜜蜜,据传说,这些都是花高价招的,比普通的服务员工资要贵两倍,估计这些食客都是冲着mm来的,要不我们来的几趟怎么发现这里的客人都是熟面孔呢,看着那些个客人嘴里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还对着服务员眉来眼去的,脸上还挂着淫荡的笑容,我就觉得“色情交易”的范围原来可以这么广泛。
我们几个也够惨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结尾,我背地里一直盼着他们分手呢,分手后再找一个开大酒店老板的女儿,那样天天吃我都不嫌腻。
我是真不想在这里一直的就这么的吃下去,要是再吃上几个月,我身上的两排搓衣板估计又要面世了。回家我妈肯定又骂我说:“你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了,我给你的大把大把的人民币你都干嘛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其实我倒是不怕她老人家骂,我就是怕她再怀疑我有什么病,硬拉着我去做全面检查,我可是已经被全检好几次了。我最怕看到验血阿姨们抽我的血了,尽管每次我都阿姨阿姨叫的挺甜蜜的让她们少抽点,可是她们还是抽个小半瓶,我怀疑她们血库是不是又没血了,想趁机在我身上狠抽一通。看到我那吃了二十年积累的血液就这么白白的被人拿走了,我心痛啊!最关键的是,我还要给她们银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照她们这么的抽下去,估计再来几次我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弄不好我妈还以为我是得了什么急性症呢,还会埋怨我怎么不早一点来做检查呢。
想起这一连串的恶劣影响,有时还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味觉感受,强忍着排斥作用硬生生的吞下几口,还要再脸上挤出点笑容对庞小郁说:“菲菲家的菜做的挺好吃的哦!”听自己说的话,我都想朝自己脸上抽几下,这嘴怎么贱的跟日本av女似的。
我自从见到沈小朵之后,事情也开始多了起来,这些事也不是为了沈小朵,而是她身边的女孩关亭,我跟关亭聊的挺热乎,关亭也会主动的给我发发短信,打打电话什么的,我感觉这个女孩挺好的,可以作为女友的后备人选,但我很清楚她不会是我的女朋友,我对她没有反应,最大的反应只有生理上的反应比较强烈,至于心里的就不是很强烈了,所以我们还只是朋友关系。
有时候关亭在上网的时候会告诉我一声让我上网跟她聊天,我自然也会配合她一下,也会打开电脑跟她聊上一聊,我喜欢在聊天的时候叫她宝宝,时不时的我就会发一个宝宝过去,叫的她也挺开心的,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持续多久,慢慢的她就不跟我聊天了,后来她偷偷的告诉我,沈小朵不让她跟我联系的这么亲密,沈小朵还骂了她一顿,我似乎从里面也看出了一点的端倪。
趁着这天的天气挺不错的,我就把她们约到我的学校来,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见见她们两个,其实我最想见的还是沈小朵,因为我对她开始有种特殊的感觉,开始常常想起她,我知道她已经让我触动了,至于是哪方面让我触动的我也说不出来,我只知道从第一次在步行街见到她我就开始有反应了。
当她们两个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差点没晕过去,两个人,两个超低空,四条黑丝袜,穿的跟双胞胎似的,看的我也是春心荡漾的,突然都有点荷尔蒙分泌过多,很冲动。当然,在她们走向我的时刻里,我特地的用夏一昂的处理论对她们俩观察了一下,粗略的估计应该还都是女孩,所以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这个社会,像我们这个年龄漂亮的处是不多了,要是见到一个那还不稀奇的跟大熊猫似的,何况我碰到了俩,其实你能捡到一个二手的就已经不错了,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要知道,这n手的也是随处可见。
看着她们俩走过来,我也是笑的跟朵花似的热烈欢迎,首先就是带着她们在校园里游荡了一番,这样就可以让我的那些同学朋友的看看我个人的能力,两个美女,那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过来的,而且我还带着她们俩介绍给了我的那几个兄弟。他们几个看的那眼都直了,不知道背后怎么说我强悍呢。
沈小朵的喜好我也是有所了解,我知道她最喜欢吃的就是香辣虾,所以晚餐的时候不容她俩挑选我就直接进了香辣虾餐厅。沈小朵在我面前吃东西装的挺淑女的,其实我知道她一点都不淑女,这种人为的淑女反而让我觉得挺别扭,特别是她龙虾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一个龙虾能吃几分钟,一边吃那餐巾纸还不离嘴,我看着都不舒坦,我对她说:“哎!沈小朵,我又不是不认识你,装什么纯,你以为这样就是淑女了,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可不喜欢人造淑女。”
沈小朵看着我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挺胸抬头的说:“你也不早说,我都累死了,做淑女真不容易,害的我连这么好吃的龙虾都不敢大口吃。”说完她就把筷子什么的放到了一边,直接用手抓的,这下是彻底没有淑女形象了,干干净净的看着挺豪爽,跟大侠似的,这种狼吞虎咽的吃法才是她真实的一面,像个孩子,这就是我说她很可爱的原因。
我看着她吃虾时夸张的样子,感觉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吃着我做给她的东西,心里也很有成就感,我还轻轻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对她说:“你慢一点吃,没事,别噎着,没有人跟你抢,不够还可以再要。”
沈小朵看着我开始傻笑了起来,笑的时候,还有一只虾爪子留在嘴的外面。在看着沈小朵吃东西的时候,我顺便也观察了一下她身边的关亭,她看着挺文静的,像一个乖乖女,但似乎又不是那么的乖,不过她给我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晚上我们是一路走到学校的,一路上我感觉沈小朵一直在注视着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的看着我,不过当时心里挺美的,挺乐意让她看着。
我把他们送到了宿舍门口,看着她们走了进去我才离开,在我转身离开还没走四五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转脸的那一刻是又惊奇又惊喜。我看到的是沈小朵深沉的脸,她小声说:“杜晨夕,你别走好么?陪我聊一会。”我看着她那张深沉的脸笑着点点头,从她沉沉的脸上我也隐约感到了一丝羞涩的味道。
走在外面的街上,我们都是保持沉默的,沈小朵平时的话也是挺多的,可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却沉默下去了。我们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最后她坐在了一个长靠椅上,而我也坐在她的旁边,她还是那张深沉的脸看着我,然后对我说:“谢谢你,晨夕,谢谢你愿意陪我走这段路。”
她的话让我有点不明白,如此简单的一句话我却感觉像是去理解一句诗文一样艰涩难懂,我看着她说:“谢什么,我们是朋友,没必要这么的客气,以后需要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沈小朵看着我继续说:“你说的是真的?我随时叫你你随时都会来么?”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只要你叫我,我就会过来陪你。”
沈小朵的脸上开始有些安详的影子,她应该是对我的回答挺满意的,她接着说:“我今晚不想回宿舍了,你愿意在这里陪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