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我圣殿武士这次前来只是追回我族神兵,这诛杀平民的命令,还请城主收回!”舞阳身后不远处,钦玉的声音幽幽传来。
舞阳道:“难道圣使对这遗族之人还有怜悯之情?吾族与这遗族征战百万年,战场之上可有妇人之仁?这些人若是今日放走,日后男人就会拿起武器杀向我族,小孩长大之后怎么会不记恨我族?别小看那些女人,难道女人不会养育孩儿,千百年后杀向我族?”
钦玉道:“我族兵锋所向,他遗族有何能力抵挡?罪不及老弱妇孺,城主多虑了。我等圣殿武士前来,只为夺回我族神兵,这些妇孺老幼,不在我等考虑范围之内!”
“哼,既然圣使这么说,那我问圣师,这趟追回我族神兵,是以你为主,还是以我主?”
“当然是以城主为主!”钦玉虽然不甘,但是毕竟是以舞阳为主,何况遗族之人的生死对他来说又没多大干系,犯不着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得罪舞阳。
“哼,众人听令!将此处遗族之人杀尽,一个不留!”舞阳高声下令道。
“快走!”炎辽吼道,夏成一人当先,抱着炎辽幼儿,向山脚奔去。
历刖与楚羽已经抱定了断后的决心,眼见得族人退走,而舞阳又下出干净杀绝的命令,原本稍稍平静的心绪又悬了起来。
该如何是好?历刖看着正向自己步步走来的炎辽,劝说道:“炎辽兄弟,你本不该留下来的!”
“可是我已经留下来了!”
“今日一战,生死莫论,只是苦了你那年幼的孩儿!”
“历兄弟此话怎讲?莫非只有你能为族人英勇赴义,我炎辽就不够资格?”炎辽话语虽然说过的愤懑,但是脸上却洋溢着一番笑意,这断后的遗族三位男儿,在生死命悬一线的时候,居然还能谈笑自若。
“今日一战,若是我等还能生还,我炎辽必将引弓带刀,杀得那异族腹地鬼哭神嚎,血流千万里!”炎辽声音微微有点激昂颤抖,却掩饰不住临敌赴死时心中的悸动。毕竟是留下自己年纪尚幼的孩儿去赴死,无论是谁,都会有些感伤。
“也许这便是遗族虽然实力不济,但是百万年来依旧傲立世间的原因!”钦玉站在舞阳身边没有动作,静静看着遗族族人退走,炎辽慷慨留下相助历刖兄弟二人。
“你等缘何还不速速动手,非要放走眼前遗族之人?难道你们忘记了两族百万年的血海深仇?”舞阳厉声喝道,长刀连鞘指着历刖三人。
“你下出命令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如何行事是我的事情,二者之间有何关系?舞阳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圣殿武士会听从你一个小小的边荒城主调遣?笑话了!我圣殿武士向来只听圣殿差遣,你有何德何能驱使我等?”钦玉不顾遗族大队族民身影消失在山脚处,对着舞阳就是一番冷嘲热讽,不顾那舞阳脸上青红皂白变幻不定,依旧站立未有动作。
“哼!”舞阳冷哼一声,说道:“这二人神兵本来就是圣殿丢失,我舞阳不过是辅助你等追回兵刃,今日我舞阳就不动手,看你等如何从那遗族小子中夺回神兵!”
舞阳后退几步,站立一旁,静观其变。
“难道没有你舞阳出手,我等圣殿武士就夺不会我族神兵?”钦玉上前几步,对历刖说到:“历刖是吧?你斩杀我族君侯孟岩,杀我族数千族民,罪无可赦,你那依仗之人已经离去,还不速速伏地就擒,跟我回圣殿接受审判?”
罪无可赦?伏地就擒?跟他会他异族圣殿接受审判?
楚羽哑然失笑,这钦玉是智商有问题?
“你我二族百万年征战,我杀你族人天经地义,难道我不杀他们,还站着不动等他们前来杀我不成?你族在八千里清山之内建城,杀我族人不知多少万,你怎么不叫他跟你回你那圣殿受刑?”历刖手指舞阳,杀意透指而出,舞阳却是站着不动,静观其变。
“我族之事,自有我族中内部受理,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笑话!我历刖不仅现在杀你数千族人,待有来日,必将叫你圣殿灰飞烟灭,你异族血流成河,方才可以补偿我族百万年来遭受的苦难!”历刖说话声调逐渐抬高,虽然他修为尚浅,但是在场异族之人谁都不敢否认这话的真实性。他那坚若山河的眼神,在此刻实实在在的震撼了场中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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