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刷票党的事情已经吵了好久了,最早我个人本是不赞同对涉嫌刷票的写手本人抨击的,因为他们只是在网站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尽量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如果说哪里出了问题,那问题的根源还是在网站。不过近些天看的一些帖子已经让人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友情党在传经布道,金钱党说自己花钱正大光明,你们还真是得了便宜再卖乖啊!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掰扯掰扯这所谓刷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1、“刷票”是什么?
目前我个人还从未看到过网站对“刷票”这种行为给一个官方的定义,而要讨论刷票,这又是头一个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因此我只有根据个人的理解去下个初步的定义――“刷票,是一种利用作品本身之外的因素对网站榜单造成影响的行为。”
这句话如何理解?首先,刷票行为的目的一定是为了改变某作品在榜单上的位置。轻者,只是为了使自己的排名更好看一些;重者,是为了以此得到签约机会、推荐机会以及多少不等的物质奖励。以为例,目前网站首页的榜单很少,最醒目的一个是贵宾榜,奖金倒不多,但上榜的作品会出现在下一周每个作品书评区的自动置顶贴里,所以这个榜单最重要的价值是它的推荐机会;还有一个不那么醒目的订阅榜,甚至现在很多人还不知道去哪里可以看到,不过这个不起眼的榜对于写手们,尤其是没成大神的写手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为其丰厚的奖金,这也是当初网站宣扬可以让买端作者羡慕分成作者的重要依据。古来纷争多绕不过一个“名”、一个“利”,这两个榜单恰好囊括了这两个要素,因此也成为争议最大、刷票党们最肆虐的地方。
再说作品之外的因素。为什么一定要加个“作品之外”?按我个人理解,书站的核心就是两种人:写书的和看书的。因此一切都应该围绕这个中心来进行。既然设立了这个那个榜,我想它应该体现的是这些上榜作品自身的质量、更新速度、人气等等,而不是去体现什么写手个人的交际能力、金钱数目,如果那样,还不如索性扒了那条遮羞的三角裤头,将这榜单彻底更名为“写手交际榜”、“写手砸钱榜”,那样还算真正配得上“光明正大”这几个字!
2、刷子党们怎么刷的?
以上虽然只是我个人对于刷票定义的一个理解,不足以称之为权威,但已经足够我以此为依据进一步分析刷票了。刷票行为通常都有哪些?为了便于理解,有些地方我会用另外两件事物拿来类比,一个官场、一个医药。
最早的一种,也该也算最直接、最没技术含量的刷票,是个人或某个小团体通过注册马甲手动点击或刷票软件去改变作品数据,从而影响榜单。这种方法通过技术后台比较容易被查实,因此又随后出现了更隐蔽的一些刷票方式。
从小团体开始,最初是一些写手互助组织,他们往往还有刷票之外的其它合作与交流,但在其中某一作品需要冲榜时,这个小团体会把手中所控制的票集中投给它。当榜单基数较小、团体基数够大时,这种小团体就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榜单的位置。一个大家不陌生的名字――“紫云阁”,当初因为刷票严重影响榜单,被爆光后遭处罚然后烟消云散,就是这种小团体的最好实例。
继而有出现了更为隐蔽的“友情党”。前些日论坛争论颇多的写手火卿精可以算是这一类刷票党的典型。出发点为“友情”这个高尚事物的任何行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人们最大的宽容和理解。但出发点真的是“友情”么?前几天在女频版块里看到关于这位女写手的一个访谈帖子,里面详尽介绍了她是如何为自己作品打开“市场”的,一举一措,目的性相当明确。说实话,如果这些仅仅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和了解自己的作品,我只会举大拇指称赞,其中的好些话甚至是我以前对找我来寻求建议的新作者们同样说过的。但联系3月初贵宾榜发生的那些事以及火卿精本人在这之前之后陆续发的两个帖子,我有理由怀疑,她以友情来开路其出发点到底是什么?
混居官场的,但凡有一点位置和实权,大抵都要加入这种人抬人的游戏。别人有求于你了,自然会送钱送物送女人,有什么麻烦也是几个招呼过去就迎刃而解。但当你没有这个地位和权力之后呢?那种“门前冷落鞍马稀”才真正印证当初的那些哥们儿友情其出发点是什么。医药销售这一块儿也一样。药商们对医生们每天嘘寒问暖殷勤有加,远远胜过什么远亲近邻,甚至美貌女药商以身相侍都屡见不鲜,大的去旅个游掏个钱,小的去用个车吃个饭,这关系比你这什么互助推荐聊聊天打打屁的所谓友情党要铁得多吧,但这热乎劲儿背后的出发点又是什么呢?
这种打着“友情党”来刷票的,大多对其本人的智商和情商有较高的要求,也需要前期投入较多时间和精力。尤其女写手做这个更是具有先天优势,这么说的原因,大约还是这个网站上平日里热火无处宣泄的单身宅男太多的缘故,几声“哥哥、弟弟”唤去,骨头先自酥了半边,哪还不火里来水里去?
再说金钱党,这一派最近也出了个典型,就是长沙满哥。说实话,这种例子以前并不多见,大约因为在----是没那么大本钱(前些天还真见过拿别人----几千块钱充值记录楞说是刷票证据的脑残人士),在,也许有钱的大神不屑于刷,而想到这么干的又囊中羞涩,苦于无本。终于,这位长沙满哥脱颖而出了!带着从----解约的一部旧作,竟然很快雄踞订阅榜上,将诸多大神踩在脚下。有人质疑了,这位倒也没打磕巴,直接把原因归于自己曾自掏腰包赞助的一些vip读者,以及自己现实生意场中有意讨好自己的客户。那么,这个算刷票么?
拿我们现实中的xx代表、xx议员,他们手握投票选举的权力。我们希望他们是根据被选人的政见是否卓越、政绩是否突出来做出选择,而不是是否有求于某人,是否从某人哪里得到实质性的好处。说白了,你这套放到那儿,有一个现成的词――“贿选”。亏了昨天这位长沙满哥还在一个帖子里振振有辞:“我觉得刷票也好,刷订阅也好,都是自己花钱买的,光明正大……”你再说一遍,你光明正大么?
我们读者要看的是推荐榜给我们推荐真正友实力的作品,而不是这种友情或金钱堆积出来的东西。作者们辛辛苦苦码字希望的是一个公平的、基于作品的竞争,而不是败在交际和腰包下。
3、刷票对刷票者的意义
最开始说了,那两个刷票党们频繁出没的榜单,不过一为名、一位利。本来,写手在网站的默许之下,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要骂也只能追根溯源地去骂网站规则的制定者们。但这些刷票党们最近的言论实在是恶心到我了!如同前一阵的许霆案,本来挺同情这哥们儿的,结果复审的时候,看他不断给自己戴高帽的自辩言论,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原先的同情心早已化为乌有。
先来看火卿精说的,首先她说这个第一对她有重要意义,当然这里的意义应该是精神上的意义。说实话,本该是对作品自身体现的榜单,却为作品之外的因素所左右,这本身就不是一场公平的竞赛。我不知道这样得到的第一对她有何重要意义?
还有,三月初的那次刷票被她粉饰成了献给三八妇女节的礼物,之后还在其作品区看到一些其他女频作者来道贺。无语,这种不公平的竞赛,你得的第一究竟是献礼还是抹黑?如同你骑摩托车跑百米把甩着两条腿的刘翔给甩后头了(注意,这里是跑百米,要真能骑摩托车跨栏把刘翔给赢了那也算大牛),就能说你给妇女体育事业争了光添了彩?上次是给三八节献礼,接下来又该轮到什么节日了?3.15消费者权益日?4.1愚人节?4.4清明节?最后一个还真早了点儿,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照现在这么个作践法,估计也得等个两三年才有机会在清明节一杯浊酒祭。
真正数起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写手也有,最近的就有----的随波逐流和习惯呕吐,人家真正靠作品的实力在男写手们为主的榜单里占据一席之地。但是,还从来没在哪里见过别人做那副弹冠相庆的丑态。
最巧言令色的辩护是说刷票那几天精力和时间都放在拉票上了,其实最后得的那点儿奖金还不如好好码字的稿酬多呢?其实说白了,这无疑于握了喇叭对大家喊,我刷票不是为钱,是为了精神上的那个重要意义。什么意义,刚才已经说过了。钱就算可以忽略不及,那些推荐位置呢?你怎么计算它的价值?
那位长沙满哥就更有意思了!口口声声是自己掏腰包为拉来vip用户,一副腰缠万贯的公益慈善家气派。可惜时不时冒出的一两句“没这个稿费我只能吃方便面了”、“刷票我抱歉,但钱绝不能退”却露了怯。你要真想拉用户,就去别的网站多忽悠几个读者来,在网站内部撒kb做广告算给吸引的哪门子读者?要说自己掏腰包贴补,这个就更好笑了,你还不如主动放弃那些奖金呢,或者直接给网站来个七、八位数的捐款,岂不是更直接和“光明正大”一些么?这位老板,你说呢?
“名”和“利”,得了就得了,但拜托别再出来唱高调恶心人了!其实网络文学发展到今天,出了多少成功的写手,又有哪一个是靠这些歪门邪道成功的?别把那些成功的人都简单地归于天才。天才没那么多,大多数人靠的仍是努力、勤奋、坚持。当然,你要真是从开始就抱定打一竿子就走的心态,我也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个人打心眼儿里为那位火卿精抱屈,就看你那个论打开作品市场帖子里的思路条理、那智商和情商,费半天劲儿就为了这么点儿蝇头小利,可惜了,太可惜了!我认识的几个年薪六、七位数的女孩儿,还真没你这份心思和这份辛苦呢!
4、网站扮演的角色
从年初开始,网站陆续进行了一些调整。因为盈利方式的匮乏,建站之初出于拉人目的而打的买断牌已经很难大规模打下去了,毕竟后来说来说去也只举出《三国董卓大传》这么一个收回本钱的例子。本来也没什么,当初建站的时候,为了靠吸引大神来吸引读者,只能出买断这一招。也许这张牌可以继续打下去的,毕竟这不久之后----也推出了买断的应对政策。无奈中间网站做废了很多事情,读者不见增多反而日见减少,这些从新老作品的收藏数不难看出。买断不能赢利,网站一方自然想撤牌,大神们求买断不成,而签约分成自然会选择读者基数大得多的----。商业化文学么,人情牌总是敌不过利益牌的。于是,一个又一个我们熟悉的名字从消失了,然后陆续又出现在----的榜单里。其实,大神们陆续回归----,我倒不认为就是的终结,毕竟现在还有几万用户在淘--不同的作品,多吸引些与----不同的读者,假以时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未必不可能。但坏就坏在某些人的目光短浅、急功近利上。
大约是觉着做网站,烧钱的前期阶段已经该结束了,却完全没有顾忌现在的网站究竟是怎么一个状况,赢利,这个目标被急切地压了上来。首先出现的,是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广告,甚至现在上论坛都会经常被莫名其妙转到另一个网站去。
再然后,买断已经很难了,签约分成又实在无法和----对抗,毕竟人家读者基数在那儿摆着。于是又抛出“可以让买断写手嫉妒”的签约分成政策,其实说白了那点能让人眼红的钱就是订阅榜前十名的奖励。除此之外,大约没别的招儿了,起码目前还没看到。既然要吸引写手来分成签约,那这奖金是一定要发的,尽管对大多数写手来说这只是如同望梅止渴的一个精神目标。但写手有写手的渴望,网站有网站的心思,前些天网站还应景儿似地出了关于“严肃推荐榜纪律”的帖子,里面说了两大原则:“一、鼓励作者为了登上订阅榜而勤奋创作!二、严禁作者为了登上订阅榜而将无关章节或已经发表过的章节发表在vip部分,以次充好,影响读者阅读!”为什么没有禁止刷票呢?根据至今网站官方人员针对刷票事件的集体失语,我只能个人恶意地揣测:对网站方来说,反正这笔奖金是必须要发下去的,发给谁不是发,发给那些老老实实写作的,肯定赚不回来,毕竟那些人再辛辛苦苦地写,目前有多少能从作品号召力上超越血红;但发给那些刷票者们就不一样了,对他们来说,订阅数超越血红不过覆手之劳,刷票者们刷票多少是要投入资本的,这些倒正好可以贴补下日见捉襟见肘的网站。于是,杀鸡取卵、饮鸠止渴,网站和刷票者们和谐共建双赢的美好局面,只寒了那些真正埋头码字的写手们的心!
别跟我扯什么血红并非不能超越。我很早就说过,什么时候不是血红一家独大了,就算真正发展起来了。只是靠刷子们的这种所谓超越,就真正能发展起来了么?去比比作品收藏数、点击数、鲜花数,去看看作品讨论区,还有脸说什么“我的书友就是不收藏、不点击、不献花、不留言,只投贵宾票和订阅。”
也别跟我扯什么水至清则无鱼。养鱼你该喂真正的鱼食,你该让写手们用真正的作品来说话。这样算什么,这种用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养出来的鱼能给谁吃?
刷子们肆虐不是一天两天了,论坛为这事儿吵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先还有编辑出来象征性地警告一下,让刷子们别把编辑当傻子,然后就再不见动静。呵呵,现在,不仅仅是刷票党们把你们当傻子,而应该是每个人都把你们当傻子!刷票党们投入的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就让网站的这些管理者们耳朵聋了!眼睛瞎了!嘴巴哑了!
本文讨论刷票,其实有些东西是很难严格界定的。比如一本站更是难以界定评判。不过无论如何,写手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你是怎么上位的?今天你跑到榜上去了,你把那些大神都踩在脚下了,那是因为你在这个网站,利用了这个规则。而离了这个网站,离了这个规则,我相信,血红仍然是那个血红,酒徒也仍然是那个酒徒,但你呢?你不过还是个拿竿子打落几颗小枣的刷票党。
关于刷票,就说这么多吧。欢迎本贴涉及的两个人:火卿精和长沙满哥跟贴或另开贴争辩。友情党应该人数也不少,不过个人建议你们发言前先去用冷水洗把脸,让胸中燃烧的友情之火先降降温,回忆一下你们那位友情人士是否找你们要过票,如果确定没有,再来发言也不迟。还有些看不懂、说不清的而又急着卖弄的脑残人士,请谨慎跟贴,否则丢丑可怪不得别人。
既然今天有时间大唱反调,索性再加些零七八碎的东西:
ps1、血红,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虽然本人不是血丝,对他的作品我喜欢的也仅有《升龙道》的前半部而已,但昨天看了他博客上的一篇帖子,仍然替他心酸不已。这么一个写手,多年摸爬滚打混到今天的地步,然后就在这个“能把神变成人”的网站慢慢沉沦。以前还能偶尔在论坛见到他的骂声,自从年会之后,已经很少看到了。这些所谓“大神”,靠的不就是一部一部作品慢慢积累起来的人气么?可看看他在发的这两本新站方自以为幽默实则无赖一样的一篇公告;《巫颂》在更新,可血红博客上说自己**个月没上血红这个id的帖子却又让幕后者慌了手脚,置顶的“猪头不会亏待兄弟们的”帖子被迅速撤下,可惜又没做干净,作品相关区还留了不少颇具血红特色的“嗷呜、嗷呜、嘎嘎、嘎嘎”的拉票帖子。唉,诚信二字在这个网站已经如同狗屎一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血红还不离开,刚开始《----》4万1收藏,现在《巫颂》更新一个多月了,在如此强大的宣传攻势下还只有1万3的收藏。难道血红真要等到数万血丝消散殆尽了才要孤身一人离开么?
走吧,这个率性文字的猪头,早点走吧!
ps2、抄袭,又见抄袭!
举报好几天了,关于《凶推》改头换面,抄袭日本作品,还好今天早上已经看到被处理了,就不再多说了。其实现在见到抄袭都已经懒得骂了,这份冲动的消失,大约来自于----年会照片里看到顶着两坨腮红笑靥如花的风华爵士的那张胖脸。一个死不认错的抄袭者,就因为能把“资料”变成钞票,成了原创文学网站的宠儿。
ps3、“老残”or“脑残”
有人说论坛风水不好,隔断时间就会出一个极品。没想到我居然都可以碰上一个。嗯,这个帖子(bbs../?tid=9&extra=page%3d1)第33楼,“是滴,老残是历史武侠频道的主子”没见识过都去见识下吧。原先还总被此人无端地骂为狗腿子,幸好我还不是历史武侠版的版主,否则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摊上这么一个主子。那个频道以前去得很少,以后也不打算去了。有这个频道的版主和常在那里厮混的书友,要没看见也就算了,看见了不妨来表个态说两句。当然了,真不想说也没啥,总不成过两天这位又说自己是地球的主子,我又让所有地球人都过来表个态吧。所以,想说就说,不说一笑。
该说的大约就这么多了。今日之后不会再登录这个论坛了。那句话说得多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与其在这么个小泥洼里苟延残喘,每天看着网站、论坛上发生的一些事,体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不如抽身离去,冷眼看它花开花落。谁知道呢,也许过几年能兴旺起来,相信那时我也只会欣然于我的走眼和错误。
呵呵,以前看别人要告别论坛总是郑重其事地发个离别帖子,就觉得好笑,会一下子联想起要跳楼的人在众人围观下在楼顶站几个小时。现在看来自己也不能免俗。这个,或者就算是帮自己下个决心吧。没有发在我常去的评文论书版块,因为主贴的内容还是和这里更相关一些。
有一些人我不会忘:烟男,当初因为你的《亵渎》我才进了这个圈子,现在要走还是和你打个招呼吧。记得一次聊天你说想来吃我们食堂的包子,呵呵,有机会了来北京聚聚吧。“幸此日,扶风可及遥。唯有盼来年,再起欢宴。”孑孑、夜曲、蛋妈、大狗,等下半年我这里消停了一起去喝酒,我请;兰子、西瓜、和尚……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关照和帮助;大家总说的一爪梅编辑我在年会里没印象别人给介绍,不知道是不是不时在我群里露一面的那位有稀疏胡茬的帅哥,要是的话,我要说我私下里的那些牢骚,因为你离得近而无辜地落在了你身上,但你知道这不是针对你的;还有各位书友,很高兴和你们在这里一起经历的日子,也许我们以后会在龙空或其它论坛再见。唯一抱歉的是离开之际没能奉献一个像样点的书评,而是这么一个充满牢骚和火药气的帖子。《老黑侃书》的近千收藏者们,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仍在,以后不知道是否还会更新。不过本来也就是一个整理的集子,无所谓了。
“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然若不系之舟。”
再见了,诸位!
附,与本贴相关的一些帖子:
bbs../vie.bbs../vie.bbs.././s/blog_(《无题》-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