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雷老虎来了兴致,走大床边坐了下来,问道,“然后她就开始找你破坏公约的证据,就是想杀了你?”
“是啊!因为国度的关系,蕾莉娅想要杀我就必须这样。”孙诗诗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接道,“说起来蕾莉娅也够可怜的,本就因为是孤儿而有些自闭的她就我这么一个朋友,结果还被我无情的摧残了,自那以后她就像个幽灵一般了。”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声有些凄凉。
雷老虎也有些同情蕾莉娅,因为他自己也是个孤儿,想到这,他不由得狠狠的在心里痛骂无情的老爹老妈。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呢?”雷老虎收拾好情绪问。
“不知道,这应该是天生的。”孙诗诗苦笑一声,摇着头说。
“那你讨厌男人吗?”雷老虎继续追问,就像一个称职的狗仔。
“不讨厌,但绝对不会喜欢,更不会做那码子事儿!”孙诗诗笑着说。
雷老虎挠着脑袋,心想既然不讨厌,那就应该喜欢啊,拿起那个塑胶玩具问道,“那你也用过这个?”
孙诗诗大方且暧昧的笑着,拿过那个塑胶玩具,说,“当然用过了,不过我只用它插人。”看她那笑容和眼神,就像是要插雷老虎一样。
“呃,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雷老虎看着那粗壮的塑胶玩具有些害怕,不觉间向一旁挪了挪,并且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孙诗诗看着雷老虎的样子轻笑一声,说道,“放心吧,我不是很喜欢菊花,更不会对男人的菊花感兴趣的。”
雷老虎干笑两声,他无法想象在现实生活中所遇见的女人会说出这番话,而且说的时候,无论是笑容还是眼神都及其暧昧,小心的问道,“那你有,有没有被……”
“有没有被男人上过?”
“对!”
孙诗诗向他身边凑了凑,双眼紧紧的望着他,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并熟练的摩挲着,一脸暧昧的问,“你想不想试试呢?”
“想啊!”不知是由于对方的手法太过熟练,还是那暧昧的眼神,竟然让他在短时间内完全沉醉其中,听到了对方的话后,想都没想就说出了不该说的实话。
孙诗诗笑着将手向上移动,轻轻的抚过他已经叫嚣的兄弟,柔媚的说道,“你不怕我吸干你的血吗?”
“怎么不怕?”雷老虎瞬间清醒过来,整个人跳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是跟吸血鬼玩暧昧,而且还是一个实力超强的吸血鬼,这随时都会玩出人命的。
“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孙诗诗继续用那柔媚入骨的声音侵略着他。
雷老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人已经躲到了门口,说道,“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得少采多少牡丹花啊?不划算,不划算!”
“呦!这帐算的虽然明白,但也贪心了点吧?”孙诗诗声音依然柔媚,并轻轻的耸动了一下肩膀,让丝质的睡衣滑下,胸前挺拔圆润的白皙立刻暴露在空气之中,而本来翘着的腿也慢慢的放下,并向两旁微微劈开。
雷老虎虽然血脉喷张,但也没有好色到连命都拿出赌的地步,双手紧紧握拳,猛然一松,一道银白色光芒从眉宇间闪亮后,他总算是呼了一口气,原本憋红的脸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破了孙诗诗的瞳术。
由于精神力的牵引,孙诗诗身体一颤,没想到自己屡试不爽的瞳术竟然被轻易破解,而且还是配合着自己身体的瞳术,呼了口气,再次盯着他的双眼,一丝丝媚气,一丝惑流露,柔媚道,“你真的不想做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吗?”
雷老虎觉得对方的瞳孔就如漩涡一般,深深的吸引着自己,那酥麻入骨的声音就如水一般渗入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摇了摇头,强行将头别过去闭上眼睛,手握着别在藏在腰间的雷霆棍,默念截拳门的修行法决,顿时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从棍中导入自己的体内,猛然睁开双眼,银白色的光芒在额头上一亮,身体顿时一轻,没有了刚刚那种失控的感觉。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不觉间吸收了雷霆棍中的力量,让自己顺利的踏入了一个修行者真正的大门。
“啊~!”孙诗诗只觉得胸口一闷,精神力被瞬间切断,身体又是一颤,体内血液不停涌动,而且自己根本无法平息,接着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听到了孙诗诗有些痛苦的叫声,雷老虎回过头发现她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本就没有血色的肌肤更加苍白,连忙问道,“你,你怎么了?”
孙诗诗摇了摇头,抹了抹嘴唇,说道,“刚刚喝的太多了,就像婴儿喝多了奶水会反出来是一个道理的。”
雷老虎一脸的疑惑,他就没听说过哪个吸血鬼会这样的,但也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至于刚刚的情况,他完全想成了是因为自己经不住诱惑所至,说道,“这样啊,那以后可要注意点,你这跟浪费粮食是一个道理的,会遭天谴的。”
孙诗诗笑着应了一声,眼中在不觉间闪过一丝兴奋,心想,还没有哪个那人不被自己所惑呢,今天倒是遇见了对手。同时也在心中立誓,一定要将这个一脸色狼像的男人征服,让他服服帖帖的又不能碰自己。
命运这东西总是让你摸不清楚,你永远想象不到下一秒钟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正在晨跑的雷老虎也是一样,现在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灵气,但却又无法运用,对踏入了修行界的大门全然不知。而只想着追求精神的他更不知道,有一天他竟然要走向另一条道路,一条让他尝尽辛酸与荣耀的道路,而这条路的大门也正悄悄的向他敞开着。
当雷老虎完成了晨跑,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发现的却是坐在床上啜泣的凤舞儿,他虽然不知道女人一辈子有多少眼泪可以流,但总算知道了女人当真是谁做的。但当他在不久之后流出了自己的眼泪时,他知道眼泪这东西除了咸以外,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味道。
“舞儿,你怎么了?一大早的为什么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因为经期肚子疼啊?”雷老虎擦了擦汗水后,坐在她的身旁柔声问着,并且伸出手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小腹。
雷老虎的回来让凤舞儿仅靠眼泪无法宣泄的情感得以发泄,转过身用两个拳头不停的打他,一边含糊不清的嚷着,“都怪你啊,如果不是你姐就不会走了。都怪你,姐姐走了我怎么办啊?”姐姐的离开对凤舞儿来说无疑的一个晴天霹雳,这对她来说简直比世界末日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