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兵哥不在我就说不上话!”小白的脸青得似排量的崭新摩托车,说:“把刀子收起来,我们出发。”
他暗中嘀咕:“难道身为飞车党的他喜欢开破电瓶车也是心理问题?”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奥水公寓502号,大厅的灯光还亮着。到这个时候,廖学兵已经厌倦这种单调枯燥的工作了,可他仍不得不坚持着,甚至不敢有一丝松懈。钢笔换了四管墨水,两盒香烟也差不多吸完,满地都是被风吹散的烟灰,还有写错字随手撕下的纸张。
“啊――!老鼠!”楼下不知哪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接着有人又喊:“叫什么叫?哭丧啊?”
廖学兵哭笑不得,埋头继续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