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闫艳疑惑的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
“她这件上衣是不是咱们店里卖的?”我越看那女孩穿的棉质休闲服越觉的眼熟。
“不是,”闫艳肯定的答道,她看的很仔细,“不过她这件款式和咱们店里的太接近了,只在几个细节上有所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问她衣服在哪买的,明天咱们去看看。”我有种感觉,从这件衣服上应该能找出生意不好的原因。
闫艳点点头,起身走到那女孩旁边,简单问候了几句后,两人热情攀谈起来,时间不太长就转了回来。
“怎么样?她的衣服在哪买的?”看她一脸的严肃,我知道事情有结果了。
“是在零售市场上买的,”闫艳一脸的不解,“她那件衣服的面料也和咱们店里的一样,而价格还没有咱们上货价高,你说这事怎么回事?”
“不知道,明天我去这样的市场上看看再说吧。”这事我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来,菜都上齐了,咱俩喝点酒吧!”
“我喝饮料陪你吧!”见我要倒啤酒,闫艳用手掌掩住杯口推辞道。
“这是啤酒,再说你又不是不能喝,陪我喝点吧,你可以随意。”在歌厅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知道闫艳有点酒量,当然不能让她喝饮料。
“那,那好吧!”闫艳显然也想起了和我在歌厅相识的那次,酒还没喝下去,俏脸就已经开始发烫。
“不过,我要是喝多了撒酒疯,你可不许笑话我!”她递过杯子,嘴角带着似喜若嗔的笑意。
“哈哈!要想把你喝多,那我还不得醉的人事不醒哪!”倒满了酒,我举起杯道:“来!忘掉烦恼,一切向前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干!”
应许是我的话让她感觉到振奋,闫艳一扫愁容,举杯和我轻撞,一扬脖干掉了杯中酒。
酒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喝了几杯后,闫艳完全放下矜持,敞开心扉和我聊了起来。
我们虽然在一起也有半年了,但直到今天我才自己对她实在是太不了解。
“想不到你在学校的成绩那么好,”说笑间,我们很自然谈到了彼此在高中时的趣事,让我惊讶的是闫艳在高中时成绩一直稳坐年级前五名,“唉!不能参加高考真是太可惜了。”
“这都是命,或许老天已经注定我今生和大学的校门无缘。”闫艳露出一丝的苦笑,秀美的眉宇间难掩无尽的失落,“有时我真的好妒忌刘楠和文敏,羡慕她们都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更羡慕她们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后面的我没听清。”她的话越往后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是声若蚊蚋。
闫艳本已布满红晕的娇靥,被我一问更显娇艳,她忸怩了片刻,大声道:“没什么,我是说我现在很满足,生活的很充实。”
“哦!”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句,但人家不说,咱又不好细问。
“你呢?你的理想是什么?”闫艳主动和我干了一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好警察,很简单的,”我哈哈一笑,接着自夸道:“你没发现俺特有正义感,优点特多吗?”
“扑哧!”闫艳被我逗的忍俊不住,笑的是花枝乱颤,过了 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促狭的盯着我道:“不错,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但有正义感,优点特多,更重要的是你还很有爱心,连女朋友都是两个一起处,这点比得上你的人不多。嘻嘻!呵呵!”
这话正说到我的痛处,让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闫艳觉察出我的难堪,带着愧疚的道。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为表现自己心情没受影响,我还特意做了个鬼脸。
“其实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人,不仅仅是有正义感,有知识,你同朋友交往时总是为他人着想,对待女朋友也很温柔体贴,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闫艳没有被我的怪样逗笑,很认真的看着我道:“如果将来我的男朋友能有你一半的优点,我就会无比的知足了。”
想不到她会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让我感动之余更觉羞愧。
“对了,你可以去读自考呀!一年考两次,每次考八科,认真对待的话三、四年就能拿到毕业证,国家和社会都承认学历的。”不欲在此话题上再做纠缠,我装做忽然想起来的道。
“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文敏和刘楠为什么会甘愿和别人分享你的爱,”闫艳没有接我的话,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但现在我理解了,换了是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有我一点点的位置,我都会无怨无悔。”
现在正是饭店的营业高峰期,十几张餐桌上都坐满了人,偌大的餐厅里喧闹无比。闫艳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这,呵呵,我其实也没说你说的那么好,我的缺点更是多不胜数。”我干笑两声,大喝了口啤酒掩饰自己的不安。
“你,”闫艳眼神有些奇怪的注视了我片晌,轻轻咬了咬下唇,举起酒杯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刚才说的是对你的印象,没有别的意思,来!咱们喝酒。”
“对,咱们喝酒。”我如释重负的举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全干了进去。
再度倒满酒,我们谁也没有再往这个话题上引,只找些高兴的事唠。
“你都喝了三瓶啤酒了,别再喝了。”见闫艳主动倒酒,而且每每都是举杯就干,我开始有些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今天高兴,”闫艳又举起杯,又些神伤的道:“自从不念书以后,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这么高兴过,你就别拦我了,”
看到我一脸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万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会照顾我的,对不对?”
“那咱们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见她仍旧口齿清晰,我又给她倒了一杯后道。
“行!就听你的。”闫艳嘴角带着丝难懂的笑意,“来!干杯!”
。。。。。。。。。
想不到在饭店里还好好的闫艳,一出门就头晕起来,我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以后所谓的见风倒。看着她那黛眉微蹙的样子,我掺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看看,我都说要你少喝点,你却偏偏逞能,现在难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说不喝的,是你硬劝人家,现在还反过来埋怨我。”闫艳白了我一眼,以撒娇的口吻反驳着我。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点告诉师傅你现在住哪吧!人家司机都不知道往哪开车了。”我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我也不无道理。
才一下车,闫艳的身体就是一晃,吓得我赶紧抓住她的一个胳膊,
“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上楼。”
“我。。。。。。。。我没事,我住三单。。。。。。。。三单元四楼西门。”闫艳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我扶着她刚要迈步,闫艳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没把我也连带摔倒。
“喂!喂!闫艳!闫艳!”我连叫两声,她也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我有点犯愁,算了!这种情况下,背她上楼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我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双手向后抄抱住她那结实匀称的大腿,顺利把她背了起来。
闫艳的个头虽然高,但体态苗条,倒也没感觉多重。她的头很自然的贴在我的肩膀上,几缕青丝不时的拂过我的脸庞,让我在嗅着她所散发出的香水气息的同时,更加的心猿意马。
“当当当!”到了门口,我连着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只好在她拎兜里摸出钥匙,试探着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布局的房子,客厅收拾的干净整洁,从墙上的布艺画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操和爱美的天性。
我把闫艳放在沙发上,轻声呼唤道:“闫艳!闫艳!醒醒!醒醒!”
闫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把她仍在沙发上不管吧!
我犹豫片刻,站起身推开了一个卧室的门,墙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让我认定这就是她的房间,照片中的闫艳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亲的身后,一家三口的脸上均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这张照片再联想到闫艳一家后来的遭遇,我心头一痛,不忍多看转身退了出来。
闫艳还是没有醒,我只好帮她把羽绒服、外裤和鞋脱了下来,一手搂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横抱进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后,我将她的头扶正,刚要离开,闫艳双臂突然搂上了我的脖子,随即,两片透着麦芽酒香的嘴唇贴住了我的嘴,一条软滑的灵巧小舌头趁虚而入,在我的口中搅动着。
我的头嗡的一声,顿时迷失在这温香软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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