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房门,店主和刚才劝我的男人一起冲了进来。
“小子,胆子不小啊!在我的店里还敢强奸,走!和我到派出所去。”店主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凶相毕露的说道。
“那好吧,咱们这就去派出所吧,到了那我会把一切问题都讲清楚的。”迅速想好对策的我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本以为会把我吓的跪地求饶的店主,见我这样镇静,不由得一愣,一时语塞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对劝过我的男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道:“那好,咱们这就去派出所,告你强奸怎么也得判你个七、八年。”说着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等等!老板哪!”那个劝我的男人适时开口叫住了店主,我知道双簧即将上演了。
果然那男人接着说道:“我看这小伙子人还年轻,这回也是一时冲动,到了派出所要是押起来会毁了他一生的,”说着,他看了一眼还赖在床上的女人,继续道:“我看这样吧!只要这位姑娘能够原谅他,咱们就放他一马吧!”
“这!!”店主装作考虑了一下,对着那女子道:“那好吧!姑娘,你看看怎么才能原谅他?”说完又对着我狠巴巴的道:“看你年纪小,这回就给你一次机会。知道不?”
我无所谓的摊手一笑,心道,配合还挺默契的,我到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那女人把床单往身上一披,下床走到我的近前,抿嘴一笑道:“要我原谅也简单,拿五千块钱来,我就不告你。”
“啊!!!五千块,这么多我身上可没有。”我张大了嘴,故做吃惊的道。
“那三千也行”
“三千也没有。”
“那你有多少钱?你来上学,不可能没钱的,把你的包打开看看。”这女子一听我这么说,有点急了,伸手过来就要抢我的背包。
“我的包凭什么给你看啊,再说我也压根没想给你钱哪。”我往后一闪,看着他们微笑着说道。
“妈的!你敢耍我们。”店主这才知道遇上了茬子,重重的一记右拳向我的面部打来,劝我的男人也现出原形,自另一侧向我扑来。
我往后一侧身让过扑来的男子,左手闪电般抓住店主的手腕,右手按住他的肩膀,双手配合一送一拧就把他的肩关节卸掉,店主立时摊倒在地,哀嚎不止。
这也就是瞬间的事,没等那四十多岁的男子转过身,我又是一记低侧左弹腿踢在他的膝盖上,顿时把他踢倒,捂着膝盖鬼哭狼嚎一样的嚎叫着。
那女人见事不妙,顾不得穿衣服拔腿就要往外跑。
“站住!”我厉声喝道。
她的身形如同被点穴般的定住,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我,一脸凄惨的哀求道:“我是被他们逼迫的,你就放过我吧。”
“和我说这些没有用,话还是留着对警察说吧。”我没有理会她,把这三人扔下不管,到登记室打了个电话报警。
“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们吧,我屋里有两千多元钱都给你成不成。”店主忍痛乞求道。
“对不起,我已经报警了。”我坐在床上,不理他那怨毒的目光,静静等待警察的到来。
警察来的很快,我们一起被带到派出所,民警给我作完笔录后,又将三人带到别的房间分别进行了审讯,那女人最先交待了合伙**抢劫的犯罪事实。
她叫王雅君,根据她的交待,他们自今年四月开始就租了这家旅店,主要用于进行**抢劫、勒索等犯罪活动,他们团伙一共有五人,还有两位是专门负责接站的,接我来的兰姐就是其中之一,在这短短不到五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就这种方法获取不义之财达十一万元之多。
而我是唯一一个见她不动心,没有和她发生关系,迫使他们提前动手的人。
按她交待的罪行,估计主犯得蹲上个十年八年的。
这一切都忙完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告别了民警,我站在大街上,望着晨练的人们,心中一阵感慨。
要不是自父亲牺牲后,自己报名参加了武术队,并一直坚持不懈的参加锻炼,今天的结果肯定不会是这样,最轻也是挨顿打,钱被抢走;重的说不定会被他们诬陷,身败名裂。
真是世道险恶啊,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有点后怕。
对付了一口早饭后,我乘着公交车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学府——中国刑警学院。
现在的中国刑警学院始建于1981年11月25 日,是全国第一所本科公安院校,可以说的上是警察教育界的北大清华了。
学院正门一侧墙壁上书有红底金字的“中国刑警学院”六个大字,大门的上方打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欢迎新战友”。宽广的操场上,身穿橄榄绿警装,留着短短头发的学员们正唱着嘹亮的军歌,迈着整齐的步伐列队走入教室。使人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军营色彩。
学院大门正对面有一座五层高的办公楼,一楼大厅上悬挂着一枚警徽,在楼前放着一排桌椅,桌子前面竖立着“新生报到处”的牌子。几名身着警装的人坐在桌子后面,桌子的前面围了一群像我一样穿着便服的青年。
“请问怎么报到啊?”我凑上前去,向一位二十七、八岁佩带二级警司警衔的男警官询问道。
“哦!先给我看看你的报到证。”他笑着对我说道。
“你是94级刑事侦查系的,所属94级6区队,队长叫王秉承,宿舍在5号楼517室,这是报到流程表,你仔细看看,然后先到后面一楼财会室交款吧。”他按照我的录取通知书在一个登记簿上找到我的名字,详细叮嘱一番,把一张表连同录取通知书一起递还给我。
“谢谢。”我接过表一看,上面详细记录了交款,领取物品、各大队领导名字等和报道相关的内容,表的背面还印有学院的平面图。
接下来,我按照流程表上的程序交了学费,领取物品来到了宿舍。517宿舍在五楼也是顶楼,位置正好在这层楼的中间,对着楼梯口。
推开门一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单。长方形的房间连十五平米都没有,屋子的东西两侧各摆放了两张上下铺的铁床,床上铺着包了一层塑料布的草垫子,上面堆放着事先分好的被褥,在北侧贴墙竖立着八个木制暗红色衣柜,虽然是刚刷过油的,但一看样式就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旧东西;连张能写字的桌椅都没有,真是简朴到极点了。
宿舍中还有四个人比我来的还早,他们正在整理各自的物品,见我进来纷纷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欢迎啊,又来了个弟兄,我叫刘大军,是山东青岛来的。”离我最近的一个胖乎乎的男生笑着过来边伸出手边自我介绍道,普通话中带有浓厚的山东味。
“你好,我叫曲昕,是黑龙江t市的。”有些不习惯和人握手打招呼,我生硬的抽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自我介绍道。
“你也是黑龙江的,太好了,咱俩是老乡啊,我家是哈尔滨的。”听我说是黑龙江的,一个中等个子略瘦的男生两步跳了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高兴的说道。
“是吗!太好了,t市和哈尔滨在一趟线上,以后咱俩回家可以做伴了,你怎么称呼啊?”哈尔滨和t 市距离不远,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能和老乡一个寝室我也很高兴。
“我叫陆伟,你的床在这里,我就在你的上铺。”说着,这个老乡把我拉到一张下铺前,床头的铁管上贴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原来学校都给分好了啊。”我把背包往床上一扔,一歪身倒在了床上,经过一天两夜的折腾,现在可算是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心里这个塌实啊。
“我叫李志华,是四川成都的。”
“我叫贺建国,上海人。”其他两个男生也都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
见陆伟还站在我旁边,我拽他坐在床上问道:“陆伟,你是哪个系几区队的?”
“94级刑侦系6区队的,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个寝室都是一个区队的。”
“那好啊,以后咱们就在一个锅里搅马勺了,多多关照啊!各位!”我冲着他们一抱拳,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啊!哈哈哈!”陆伟和贺建国两人也很会搞笑,拱手作揖道。
正嬉笑着,又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壮实的黑脸小伙子。
“你们都是这个寝室的吧?来的还真早啊,我叫王俊,九四级刑侦系六区队的,以后大家多关照啊。”没等我们开口,他就首先自我介绍起来。
“欢迎,欢迎,大家都是一个区队的,我叫曲昕,也是刚进来的。”接着大家伙又都相互介绍了一番,很快,另两个同寝的同学也来了,一个叫李虎男,来自吉林省延吉市,是朝鲜族人,还有一个叫张亮,来自河北省。大家整理完自己的物品开始闲聊起来。
“王俊,你家是哪的啊?长的可真够结实的,有没有二百斤哪?”贺建国最是活跃,捏了捏王俊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一脸羡慕的问道。
“去年体检时是211斤,今年可能又增加了点吧,我家在乌鲁木齐。”说道自己的体重,王俊显的有点不好意思。
“好家伙,这么重啊,到底是吃羊肉长大的,我看你不用学擒拿了,抓人时只要用身体压住犯罪分子不就ok 了吗?”陆伟插嘴道。
“那也得看看犯罪分子是什么样的,像你这体格肯定没问题,但要是遇到刘大军这样的也不好使。”贺建国的话把陆伟说的满脸通红,逗的大伙哈哈一笑。
“兄弟们,以后咱们就是一个屋里的自家人了,是不是也得排一下辈分啊,”为了掩饰难看,陆伟提议道。
“好啊,省得以后叫名字太麻烦,大家报一下出生日期吧。”张亮首先响应道。
“排生日太老土了,咱们可是警校,不是一般大学,怎么也得来点新意,按体重排怎么样?”没想到不爱说话的李志华还有这鬼点子。
“行,我看行,王俊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刘大军,你没意见吧?”张亮首先响应,转头望向刘大军。
“没意见,怎么会有意见啊,我和老大比还是差了个层次的。”刘大军赶忙摇手,表示服从。
“大家快报报体重,咱们好排一下。”陆伟拿出纸笔准备作记录。
老大当然是非王俊莫属,老二是刘大军,这小子也有180斤,我以155斤的体重屈居老三,张亮152斤排老四,李虎男142斤排第五,李志华140斤排第六,贺建国133斤排第七,陆伟121斤排老八。
“弟兄们,我看学院发的流程表上说下午一点半在宿舍楼前集合,现在才十点多钟,不如咱们出去喝点庆祝一下吧!”我提议道。
我的提议立刻得到大家的热烈响应,我们在离警院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家名叫“川师傅火锅店”的地方坐了下来。
夏天吃火锅的人不多,店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一桌客人,我们点了个鸳鸯锅叫了两瓶白酒开始喝了起来。想不到我们寝室的八个弟兄个个都有点酒量啊,太难得了,两瓶白酒每人倒了一杯,老大、老二提完了酒,大伙杯中的酒就剩下个底了,我正要站起来张罗把杯中酒干了之时,外面又进来七八个男青年,他们在我们旁边的桌坐了下来,也和我们一样要了个鸳鸯锅两瓶白酒。
听他们的聊天和我们差不多,也都说些区队和宿舍什么的,看来也是刑警学院的新生。
“嗨!哥们,你们也是刑警学院的新生吗?”我侧头向他们问道。
“是啊,你们也是吗?”他们一起看向我,其中一个留着板寸的青年答道。
“我们是九四级刑侦系6区队的,你们呢?”我答道。
“哈哈!太巧了,我们也是,咱们都是同学啊。”板寸青年高兴的说道,两桌的人都高兴的打起了招呼。
“干脆我们合一桌吃吧,”陆伟提议道,
“好啊”我叫服务员给我们换了张特大号的桌子,两桌人合在一起喝了起来,他们是519寝室的,那个留着板寸的叫李长明,家是天津的,519寝室喝酒就照我们差的太多了,除了一个家在陕西的何运涛,剩下的人都不怎么能喝酒,虽然喝酒的进度不一样,但气氛却是异常的热烈,大家天南地北的胡侃,要不是惦记着下午的集合怕是都得喝多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aa制结帐回到学校,宿舍楼的外面已经站了很多身着便装的新生,中间还有十多名女生围成一堆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我们也没有进寝室坐在草地上聊了起来。
一点三十分整,几名男警官走了过来。各自喊着区队集合。
“九四级刑侦系6区队集合,动作快点。”一个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的男警官站在宿舍楼的前面高声喊道,他连喊几遍后,队伍终于在他的面前站好了,我一米七八的个子站在了队伍的后面,从站队的规模看,我们区队能有六十人。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学员要喊‘到’,听清了没有?”他的嗓音洪亮而浑厚,透过嘈杂的人群我在后面也可以听的请清楚楚。
“我叫王秉承,是你们的队长,相当于你们以前学校中的班主任,除了对你们的日常管理,我还负责警体课部分内容的教学。从今天的集合情况来看,大家十分散漫,当然这也不能怪大家,因为你们都是刚刚从地方考到我们这所大学的,但我们这里是全国最高等的警官大学,学院将实行严格的警务化管理,也就是军事化管理,要做到整齐化一、令行禁止,一切地方上的习气都要在这里摈弃掉,现在我给大家下达第一个命令,所有同学都要剪发,标准是男生前面两公分、后面一公分,女生不得烫卷发,发长不能过肩,给大家三个小时出去剪发,下午四点三十分在这里集合,迟到者罚跑三千米。大家听清楚没有?”最后一句“听清楚没有”是喊出来的,很有爆发力。
“听清楚了。”同学们在下面一起高声回答道。
“没有力量,你们中午都没有吃饭吗?重新回答一遍。”王队对大家的回答并不满意。
“听清楚了。”我们又在下面扯着嗓子喊了一遍。
“很好,以后就要这样,解散。”王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刚刚在一起喝过酒的两个寝室弟兄们很自然亲密的结成伙忽忽拉拉的往外走。
“快走啊,弟兄们,这么多新生一起出去剪发,晚了附近的理发店就没地方了。”在三个小时里,附近哪有那么多理发店给这么多人 剪发啊,见这帮小子不着急,我喊了一句带头往外跑去。醒过神来的弟兄们赶紧跟着我往外跑,弄的别的新生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迅速跑到了离学校最近的四个理发店,还好,没有比我们更早的,分了一下伙,一个店四个人,先交上钱,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很快众多新生陆陆续续的也赶了过来,见我们已经预订好了,有耐心的排在我们后面,没有耐心的只好到远处的理发店了。望着成群结队远去的背影,李长明冲我伸出大拇指学着汉奸的形象喊了声“高,实在是高。”。
四点三十分,大多数同学都赶了回来站到集合队伍里。
王队开始点名,有五名学员没有能够按时返回,接下来是发衣服。
“怎么不发警服啊?”看了看分到手中的迷彩服和黄胶鞋,陆伟疑惑的问道。
“你以为警服是谁都能穿的吗?难道就凭你们现在这幅站没站样、坐没坐像的样子吗?哼!!”王秉承冷着脸反问道。
莫名挨了一顿训的陆伟低着头接过衣服老实的站到了一边。
“一会回去,各班都要选出班长,由班长组织晚上大扫除,全面打扫各自的寝室,要求木见本色、铁见光,我将在晚上八点带白手套进行检查,不合格的班要重新打扫,什么时候合格,什么时候就寝。”王队下完命令后宣布解散,领着刚刚返回的五名学员去大操场跑圈。
警院的班和部队一样,就是一个寝室,我们517寝是2班,519寝是4班,只有四名女生的506寝独自编成1班。
回到寝室,离吃晚饭还有点时间,兄弟们坐在寝室里唠起了家常。
“喂!弟兄们,王队让每个班选个班长,你们看选谁好啊?”王俊躺在床上说。
“这选班长可是大事,他得为咱们弟兄谋福利,不能成为老师和学校的走狗。”贺建国换上迷彩服,左照右看了一番后说道。
“对,必须得为咱班弟兄们服务。不过!我觉的还得加一条,这个班长必须拿的出手,代表咱班的形象,以后和女生班或是外校女生搞个联谊寝什么的都得是他的事。”陆伟这小子坐在我的床上,眼睛瞄着我说道。
我让他看的心里发毛,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直不爱说话的李志华这时突然冒出一句“我看老三形象最好。”
这不把我推上前线了嘛?你不说这话我能把你当哑巴卖了怎么的?恨的我牙根直痒痒。
“还是老六的眼光毒辣啊,咱班还真是数老三长的精神,就是在全区队也是坐头把交椅的帅小伙,我同意选老三,你们看呢?”陆伟马上接话说道。
“我也同意,老三,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贺建国紧随其后表示赞同。
“对!我也同意。”“就这么定了。”。。。。。。。。。。。
没等我发表意见,弟兄们就一致投了赞成票。
“快别拿我开涮了,咱们还是重选吧!我觉的老大挺好的,稳重,还是我们的大哥。”好不容易抢到发言权的我苦着脸说道,“再说我这人懒散惯了,好清闲。”
“老三,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这是很严肃的和你谈问题,”陆伟一本正经的说道,“选你当班长主要是为咱们弟兄谋利益的,你怎么能怕麻烦呢?太不讲义气了。”这死小子的条子还真硬,此语一出立刻得到了其他六个人的一致拥护,纷纷对我进行抨击。
“stop,停,停,我服了还不成,我当就是了,但是上了真章你们可一定要支持我的工作啊。”挨了十多分钟的吐沫星子狂轰后,我实在忍受不了折磨,举手投降了。
“早这样多好,省的被我们群起而攻之,贱皮子。”陆伟这小子仍在那里不知死活的刺激我。
“我让你使坏,今天本班长就拿你立威。”我一把将他摁倒,掐住陆伟的脖子使劲的摇。
“服了,服了,大哥,不敢了,床要塌了啊。”陆伟翻着白眼作揖求饶。
吃完了晚饭,我就带着大伙干了起来。
“班头,差不多就行,队长也就是那么说说,哪有真带白手套检查的啊。”我让大家再把床腿擦擦,陆伟不满的嘟囔着。
“让你干你就干,就你话多,你看着吧,王队肯定检查这,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以前在家时,我的哥们东子是军分区司令员的儿子,他常领我去特务连玩,那时我就见过纠察队员带着白手套检查卫生,那严的就差没有用白手套去摸地面了。警院既然是警务化管理,那么在内务检查上一定会照搬部队那一套的,对这点我很有把握。
八点整,王队首先来到我们班检查,他带着白手套这摸摸,那摸摸,几乎所有地方都摸遍了,见白手套还是白色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
“很好,你们班谁是班长?”
“报告,是我。”我站在床前挺胸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王队笑着看了看我道。
“曲昕!”
“很好,你们可以休息了。”王队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说完转身出去了。
“ 嘘!!!”弟兄们全都长长出了口气,“班长,真是让你说对了,看来咱班兄弟们的眼光都不赖啊,选了个好班长。”陆伟说话的样子大有劫后余生之感,可我听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夸他们自己呢?
检查卫生的结果除了我们2班,其余几个班全都不合格,听着他们在外面又是打水又是洗拖布的一直折腾到十点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