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昊真是这样说的?怎么可能!”年太妃听到了黑山的禀告时,脸色青黄一片,红黑相交气得嘴唇发颤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抖得行,手上的帛纸直接落到了地上。舒殢殩獍
展开的一角,清楚的写着萧君昊下的令,与年家划得清楚,劝年太妃想好了。
这是儿子给自己的?年太妃一时真有些接受不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天?因为年娇如?因为儿子本就看不上年娇如?如果是此事倒还好,怕只怕儿子是要与年家……一想到此事,年太妃心中惊惶。
年秀如亦是个扶不起的,怎么就没了孩子?怎么办?她到现在连个孙子都没有!心中思索着,却听丫鬟报说年秀如到了,年太妃连忙喊了人进来好好与她商洽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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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真不嘴能。不提年太妃姑侄二人的惊慌失措,单说华宁锦正在青柳巷逛得极欢畅,买了几样布匹,心中欢喜,又揩着两个丫鬟去了北地数得上一二的珍宝斋选些头面。
帮着清秋选了套足银嵌珊瑚的,又帮清冬选了套嵌着璎珞的,最后帮着清涵选了套足银素面缠丝的,正与两个丫鬟说笑,却听到门外一阵踢踏的马蹄声传来,在店门处整理划一的静止,萧君昊下了马,大步走进来。
“爷儿?”华宁锦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时很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您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能不过来,再不过来,你恐怕还在这儿逛得欢畅呢。”萧君昊气呼呼的,在巷口自刚刚就守得快要到了地老天荒了,可是要等的人却迟迟没出现,在巷口他就已经听说了自己的丰功伟绩,那么,宁锦又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在巷子里买来挑去?
萧君昊越想越憋闷越想越的气愤,一时不管不顾的就冲到了珍宝斋里,却看到华宁锦一脸的平静,他的心里剧烈的抖了起来。
马上想到什么的华宁锦没再理会萧君昊,而是和双婢自另一侧直接把手上挑好的三套头面结帐。萧君昊一个眼神过去,老板哪里敢收银子,连忙请了华宁锦拿走就是,一切都会最后派人去宣王府里结算。
华宁锦倒不和他客气,听了也不推让,直接把首饰让人包了,带着双婢就往外走。萧君昊先是对着店老板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追在华宁锦的身后出了店。
“元七!”
“什么事?”华宁锦挑着眉转头,一脸的不耐,让萧君昊登时一盆凉水淋下来,好,很好啊!自己付着帐,可是人家却明显不太领情的模样!
萧君昊不再说话,却一直固执的跟在了华宁锦的身后,一行人继续的逛着,华宁锦的眉头愈皱愈紧,最后干脆不再逛了,回了郊外的庄子。
萧君昊跟着回去,进了庄子直奔朗月苑,华宁锦的耐心被对方挑战到了最高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气得爆掉了,这才心满意足似的不再吊在华宁锦的身后。
“你这是什么意思?”华宁锦觉得萧君昊明显的在找碴一般。“有话直说。”
“没什么。”萧君昊轻笑。“夫人到底因为何事暴躁呢?”
“明知故问!”华宁锦牙根痒痒的。
“夫人,想来你是听了街头巷尾的一些谣言,”萧君昊满腹 的得色。“夫人,我可是半点心思也没起。请夫人还是莫要听那些人乱说,今天夜里,可是什么事也不会有!”
“什么?”华宁锦一怔,看着萧君昊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是一句,也看得出来,萧君昊是在说真心话。
萧君昊表白了之后心里很是舒畅的要做什么做什么去了,看着华宁锦明显有些茫然的眼神,心里更是暗爽在心。他就是要来个出奇不意才是!看看华宁锦以后再说出个不对来。
直到这一夜平安的度过,又一连过了近十几二十天,天气已经转为凉爽,华宁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切都似乎是真的。随着忠叔又进庄子里来禀告事儿,华宁锦扫听了个十成十。
是了,萧君昊没回府,但是年太妃还是固执的在第二日把年娇如用轿子接进了府里呢,不只如此,似乎还做出了一些奇怪的事儿。
忠叔一边报说一边奇怪的看着华宁锦,对于萧君昊异与以往的行为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并且很有让对方发扬光大的意思。
华宁锦忍着笑听着忠叔说完,心里很是欢喜。就在忠叔退出去后,萧君昊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邸报一脸的喜色。
“元七,快看!”
萧君昊心中有几许激动,把手上的邸报送到了华宁锦的手里。
那份邸报倒是不复杂,很是简单,大致的说了一番,春太后得知了摄政王妃有了身孕很是欢喜,时不时的把对方叫入宫中去陪伴一二,并时不时的请太医为之请脉。
陶安春生性多疑。
自王之晨表现出了几分为难,他就着人刻意的随着王之晨,之间看着王之晨辛苦的入了宫,在春太后面前亦免不了三跪九叩的,顶着炎热的太阳去了慈宁宫里,娇阳之下,偶遇春太后睡着还要在殿下等候,本就单薄的身体更是孱弱着。
陶安春自此在心中埋下了多疑的种子。春太后如此,莫不是不想要陶家有后?莫不是忌惮着这位位高权重手握朝中生杀大权的兄长呢?
虽然也许春太后无此意,却抵不住有心人的撺掇,更不要说春太后的身边正有人不断的轻吹着风,诉说着一旦此胎生下如是郎君会有何后果,并看王之晨的脉像,定是位郎君无疑。
听着最信任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春太后又是欣慰又是伤心。欣慰爱郎对自己的关心惦记,又伤心于也许自己真的有一天控制不住这位兄长一旦他野心勃bo起来。她还好,小郎君呢?
心中犹豫猜忌不断,让这两位兄妹围着这个陶家的孕妇都有些明里暗里的争夺之意。只是其中陶安春倒是理所当然,春太后也是在拼个名正言顺。
两人争着,这边华宁锦也心中微定,一切都等到王之晨肚子里的小郎君出事了。华宁锦想到这里唇角露笑。
果然,过了不到半月,王之晨,流了胎了。
事情的发生还要从兄妹二人若有似无的芥蒂开始的。
春太后心中微有委屈,不说这孩子出世是个郎君亦或女郎了,她身为孩子的姑姑,想要关心一二有什么不可以的?偏陶安春上防下防日防夜防的,好似她是生了三头六臂的妖怪,专门对着那小小的孩子有什么想法。
春太后这一天亦是宣了旨,让王之晨入宫。
这段时间,王之晨的胎象一直不稳,喝了保胎药,她慢慢的往宫里走,就在刚入了宫上了春太后为她备的软辇后,王之晨的脸色就开始青白相交,没一刻,血流而下,胎就这么滑掉了。
王之晨本是被宫人内侍惊慌的送到了慈宁宫,春太后去请了太医,孩子却没能留下,心伤身伤的王之晨直接晕了过去,这一晕直接就让陶安春也爆 发开来。
怎么!我还不能有个孩子了?
陶安春本还在府坻里处理公事,听了这事儿也不去管那些个公事了,直接几步到了慈宁宫,看着在内室已经哭得晕过去的王之晨与站在床侧一脸复杂的春太后。
“见过太后!”陶安春难得的,恭恭敬敬的对着春太后行礼,把春太后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春太后脸色一变。
“臣岂敢!”陶安春一梗脖子。
春太后知晓这是兄长在闹呢,心中气怒偏又嘴上说不出,同样的话说了一遍就可,再多就是过了。想到周医正周彦存曾说过的话,春太后干脆也不说了,直接挥了挥手,让陶安春带着王之晨回了府里。12cyb。
居然还撵上人了!陶安春更是不满。
不提陶安春,只说春太后这天看着外面花开正好,可是胸口郁闷难消。兄长明显的对她有所误会,对她自此一直态度不咸不淡的,让她好不难受,偏偏这几日小燕王却突然身体不适,之前发热,后来干脆一抽一抽的了。
春太后大惊,连忙派人去请了周彦存过来。
一阵兵慌马乱的枕脉,开方子,抓药熬煮,小国君终于不再发热也不再抽搐了。春太后松了一口气,谁料却听周彦存说出一番话来。15401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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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不过还好码完了,累得边睡边码啊,各种疲累有木有。我是要忙到地老天荒么?工作越来越做不完啊,身体快负荷不了了,不过似乎因为最近有运动的关系,倒是不常感冒了。这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