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挠着脑袋一脸不解,还是装作很懂的安慰:“您不会是要改主意换个人来爱吧?您可别这样,多大点事阿,我们只是晚了一步,您这么激动可不好。舒骺豞匫”
“你最近很爱说话?”
孙继懵懂的点了点头:“貌似是有点。”
“那先去洛杉矶做几天分公司的公关吧。”闽京城不急不缓的说完,便按上的隔音板。
孙继忙拍着喊:“闽总,不要阿!我闭嘴还不行吗?”
旁边的司机极为不屑的看着他的怂样,发动了车子,心想:这特级助理难道都这样?情商和智商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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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梦喝得烂醉,她伸出纤纤玉指摁向钟殊的太阳穴,力道极大,雾夕正要冲上来,被钟殊一个眼神斥回。
只听夏凉梦酒醉时软哝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嫌弃你了吗?”她晃悠悠的起了身,推开钟殊扶上来的手,指着他那张妖孽似的俊脸:“因为没理由了,我和你完完全全的一样了。”说完双手捂着脸跌进沙发里:“不,你还比我好一点,我可比你脏多了。”眼泪从她白嫩的指缝里流出,钟殊睁了睁酸涩的瞳孔:“雾夕,你出去。”
那边雾夕看了一眼他们,默默走出去关上了门。
钟殊从抽屉里找了半天才翻出纸巾,他跌跌撞撞的重新回到沙发边,轻轻将白色的纸巾敷在她的纤指上,印成了一圈圈湿印。
这种他许多年没见过的液体,是真真切切的从眼前这个高傲女人眼里流出的。多少年没慌过的自己,竟然有点无措,除了不停的换掉纸巾,做不了任何。
仔细的回想了下她方才的话,才缓缓开了口,声音格外沙哑:“怎么会,你比我干净多了。”他转过身子不敢正对着她,背抵在沙发边缘上,从桌子下面的古董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在烟雾缭绕中看了看四周昏暗的场景,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小时候经常被人骂母亲是妓女,我便上去和他们撕打,和他们说,我母亲虽然打我骂我但绝不是妓女!那时候我六岁,七岁就成了那一代的霸王。小心肝,所以我和你说,我有能力保护你,那不是虚话,虽然你从没瞧的起过我……十岁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我的母亲和一个黑东西交缠在床上,那**声,让我从推门起,便听的一清二楚。我跑去卫生间吐了半天,才冲进去将那对狗男女解决了……”说到这他停了口,怎么也没想到能在她面前坦诚到这般程度。
他僵硬的直了直身子,回身看她,才发现她已经入睡,不由的掀起嘴角,邪邪的笑了起来:“瞧瞧,你怎么也不会比我糟,那时候东奔西躲的我连睡觉都不敢。”说完他按灭了雪茄,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她,连眼泪滴在手背上,他也没有察觉。轻轻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轻声说:“对不起,早没发现会这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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