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十二卷 西征丹夷]
第913节 第913章 又见黑手
天健寻思一下,朝张成蛟挥挥手道:“成蛟,待会派个人跟连屏忠一块去。”张成蛟答应下来,便命文丁山带几个侍卫跟连屏忠一块到金家寨去。连屏忠顿时又迟疑下来,稍停片刻问道:“皇上,莫非……莫非不放心……”天健摆摆手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怀疑有人暗中捣鬼,所以已经命人将金家寨秘密封锁,你此去若没我的侍卫跟随,进得去,可就出不来了!”见他面有不解之意,便又说道:“历朝历代,皆有明律,不要说是侵犯皇陵了,就是平民百姓的祖坟,若是被人毁坏,也是重罪,何况皇陵?!再说皇陵有五百军兵把守,平时应该看管得极严,正如你所说,应该没什么人能进得去!但偏偏就有什么牛啊猪的,进去践踏!皇陵周围的百姓难道不知那是皇陵?难道那些军兵都是泥人草人?我的家人去了,又遭暴打围攻,难道这不是早已策划好的,有意为之?”连屏忠一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必是有人捣鬼!不过,皇上,这可是杀头之罪,他们毁坏皇陵,目的是什么?难道不知一旦败露,就会身灭家亡吗?”天健摇摇头道:“没有实据,我也不好说。不过,若从情理来分析,这捣鬼之人,其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为泄私愤,二则为破坏皇家风水!”室内众人一听,顿时都怔住了,为泄私愤倒还罢了,破坏皇陵,那是要视同谋反,抄家灭族,十恶不赦的重罪啊!。连屏秋月一直没说话,这时也脸色苍白地问道:“这……这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破坏皇家风水,这可是十恶不赦、灭族之罪啊!”张成蛟眼珠转了转,轻轻说道:“皇上,金正鑫?莫非他是金家寨的人,金正昌的族兄弟?难道他和金正成那小子勾搭上了?”他这么一说,李元明也接着说道:“难道是金正成这小子跑回老家来捣这个鬼了?”天健轻轻说道:“有可能,但没抓到他,也不能就说是他干的!你们配合一下连屏忠,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接着又轻轻说道:“我们现在只是据情而断,似乎有只黑手插在这里,试图搅乱这里的水,他好浑水摸鱼!”文丁山轻轻说道:“皇上,那我们就快些查出真相,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地斩断这只黑手!”连屏忠道:“是!皇上,有你身边的几位将军相助,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皇上一个明明白白的答复!”天健道:“好!连屏忠,不管是谁犯了国法,不管他的身份地位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你都要平等相待,一样的执法;只要不存什么先入为主之念,便不会被人误导,以致误入歧途,那样不管处于什么谜雾之中,都会迅速地拨云见日,找出真相来!”连屏忠恭恭敬敬地答道:“是!臣一定谨遵皇上教诲,不再存先入为主之念,一切以国法为绳,公平对待相处之人!”随即又轻轻说道:“皇上还有何旨意?若是没什么吩咐,那臣就告退了!”天健看看外面天色,轻轻说道:“这天已经晚了,你要连夜去查,只怕不易……”正自犹豫,连屏忠急忙说道:“皇上,臣方才已经说过了,就是已经晚了错了,臣才要赶快纠正,另外,臣这连夜去查,也会让那些暗中捣鬼之人措手不及,或有可能因此而更快地查出真相来!”随即又轻轻说道:“臣先前请管家过去,现在有皇上在此,也应该让他们回来了。”天长冷冷说道:“哦,你也知道抓错了?”天健笑道:“老爷子,你就别生气了!连屏大人也是职责所在,只是性子急了些!”随即又向连屏忠说道:“至于天亮,案子查清再让他回来!”天长看看天健:“五爷,这……”张成蛟在旁轻轻说道:“这是为了不让那暗中捣鬼之人觉察!”连屏忠急忙朝天长拱手一礼:“老爷子,下官多有得罪,给你赔礼!尚请恕罪!也请你老人家放心,下官一定尽快给查个水落石出!”又朝天健说道:“也请皇上放心,臣这次一定揪出真凶,还蒙冤受屈者清白!”天健想了一下,笑道:“那你就按你的想法去查,我不干涉,需要我的侍卫协助的,我会让他们全力去做!”朝天长说道:“老爷子也不用担心天亮了,只要他没杀人,或仅是自卫,那就没什么要紧!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了,大家又赶了一天的路,我原说要请我的小兄弟们在家里好好喝顿酒的!这可又遇到这事!连屏大人也表了态,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啊!这样吧,你安排一下,请连屏大人也在此用餐!”天长这才冷冷地瞪了连屏忠一眼,又转向天健呵呵笑道:“五爷和娘娘轻易不回来的,这一回来,也不先送个信来,好让家里早做些准备啊!”天健笑道:“别的随意些就成,我可记得家里窖藏的可有好酒啊!平时在外,我这些侍卫可是滴酒不沾,这回到家里了,不妨一醉,让大家尽尽兴!”天长笑道:“嗯,五爷是知道的,那可都是窖藏了几十年的好酒了!好!”急忙站起来,往外走去。连屏秋月笑道:“老爷子,你年纪大了,让他们去吧,你坐着歇歇!”
天长笑道:“哎呀,娘娘,你是头一次回来,老奴这心里高兴啊!唉,这要是先皇、先皇后看着你们回来,那可该有多高兴啊!”他这么一说,天健、连屏秋月等人都又伤感起来。天长抹一把眼泪,又急忙说道:“哎呀,老奴……这是……这是怎么了?又惹得五爷和娘娘伤心了,唉,这人老了,就是糊涂不中用了啊!”说着话摆上酒席,大家因为遇到这一场意外,都没什么心思喝酒,连屏忠面对皇上,他一个五品州官,心中既感兴奋,又有些惶惑,更加心有愧意,哪还有心喝酒,随便喝了几杯酒,便再次告退。